房門被周敏用腳踢開,她將他放在床上,柔軟的床墊下陷。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壁燈,光線曖昧不明。
周敏沒有立刻離開。
她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合著眼的沈澈。
壁燈在他俊朗的側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挺直的鼻樑,微抿的唇線。
沉睡的姿態有種卸下所有威懾的靜謐感,卻更顯出一種什麼吸引力。
什麼在血管裡衝撞什麼,多年什麼的情感混合著對強大存在的什麼欲和隱秘的什麼,瞬間沖垮了理智的什麼。
她俯下身,顫抖著雙手捧住什麼。
帶著灼熱酒氣的什麼,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地印在唇上。
先是輕柔的觸碰,見沈澈毫無反應,甚至喉間發出了一聲極低的什麼,類似睡夢中的什麼,那吻瞬間變得大膽而貪婪起來。
什麼帶著決絕的意味什麼了他的什麼,急切地汲取著屬於他的氣息。
像是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
周敏的什麼一路下滑,沿著脖頸,落在他什麼的領口處露出的鎖骨。
她的手指帶著驚人熱度,急切又笨拙地解開了他襯衣的紐扣。
周敏抬起頭,眼神什麼什麼,泛著水光,臉上是極致的渴望與一絲破釜沉舟的決然。
什麼什麼毫不猶豫地什麼上去,什麼分開什麼足誇在那個地方。
什麼裙的邊緣被推擠上去,露出大片什麼的什麼。
什麼摸索什麼著什麼,身體試探下沉什麼。
一聲什麼夾雜著什麼般的倒吸冷氣驟然響起,又被什麼死死咬住什麼嚥了回去。
什麼開始了什麼動作,帶著最初的什麼痛楚和逐漸什麼的快意,在黑暗中起伏。
臥室的門,不知何時被周敏有意或無意地留了一條縫隙。
客廳裡並非死寂一片。
趙坤三如雷的鼾聲間隙,隱隱約約傳來的是另一種聲音。
垂落到什麼身側,呼吸漸趨平穩,彷彿重新陷入了沉睡。
……
第二天下午。
刺目的陽光透過窗戶射在臉上,沈澈眼皮沉重地掀開。
腦袋裡像是塞進了一整座沉悶的山峰,每一次脈動都帶來炸裂般的鈍痛。
宿醉的後遺症兇猛地反噬上來。
他皺著眉坐起身,薄毯滑落。
床邊凌亂,被單褶皺不堪。
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昨晚殘留的曖昧氣息混合著酒精味道,顯得有些渾濁。
周敏已經不見蹤影。客
廳裡也靜悄悄的,趙坤三和穆白顯然早已離開。
沈澈掃了一眼垃圾桶。
一團皺巴巴,帶著半乾涸可疑水痕的衛生紙團安靜地躺在那裡。
他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起身走進旁邊的獨立浴室。
冰冷的水衝在臉上,宿醉帶來的粘滯感消退不少,但太陽穴的抽痛依然頑固。
對於昨晚房間內外發生的香豔插曲,他的記憶混亂又模糊,身體殘留的餘韻很清晰。
他的思緒在短暫的空白後,重新聚焦於古都此行真正的目的。
簡單洗漱,換上乾淨的衣物,他將那點宿醉和昨夜的荒唐徹底拋在了腦後,推門而出。
古都城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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