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倒沒有主動把沈澈的手拿開。
等到沈澈玩了好一會兒,兩人這才穿好衣服出門。
吃完早餐之後,兩人便分開走了,由沈澈裝成來這裡旅遊的小年輕。
而唐月則是按照計劃跟在他的身後。
基本上這都屬於走一個過場了,因為昨晚的七次大戰,唐月被朝赫下的春藥,早就已經消耗完了。
現在的唐月就是一個精滿意足的滿修中階法師,只要稍加註意一點,打一個朝赫還是簡簡單單的。
甚至都不需要沈澈出手。
也就是說。
這個火系靈種基本上能夠白嫖到手。
反正原著當中這火系靈種被莫凡吸收之後,也沒發生什麼不良影響。
可能有些人會擔心,那個時候是因為唐月身體中毒,才被莫凡給白嫖到那個靈種。
現在唐月沒中毒會阻止沈澈,不讓沈澈吸收。
那就肯定想多了。
都打戰七次了,她還能不知道沈澈的實力嗎?
反正沈澈是不擔心,這種事情發生。
“老伯,這溪水乾涸多久了?”
就在他“神遊”的時候,忽地被那不遠處的球帽男的聲音吵醒。
那戴著球帽的人,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在相互摩擦。
戴著球帽的朝赫站在溪邊,一邊詢問著旁邊的老人,一邊用手指劃過乾裂的河床。
沈澈藏在二十米外的柳樹後。
看著朝赫彎腰撿起一塊龜裂的泥土,在掌心碾成粉末。
“大概十天前嘍,上游的水突然就淺了,然後很快就斷了水。”
坐在地裡的老農哀聲道,“年輕人,我勸你最好還是別過去,那裡現在就跟燒起來一樣。”
“沒事的老伯。”
按照老農的指引,朝赫直接朝那已經徹底乾涸的溪水上游尋去。
這一段路荒無人煙不好跟,而且沈澈也知道最終目的地在哪裡,所以他也就沒有急著露面。
等朝赫的身影消失在山路拐角後,沈澈這才跟了上去。
還沒等他走多久,便聽到那個老伯問道:“年輕人,你也是要來問這個乾旱事情的嗎?”
“沒,我就路過旅遊的。”
聽到那老伯的主動搭話,沈澈也是愣了一下。
不是哥們?
你不會是固定重新整理的NPC吧,哥們都沒找你問話呢。
你倒先問起我來了?
“旅遊啊?那不興去,上面啊,沒什麼好看的,全都是乾裂的土地,熱得不行,好像還有火呢。”
那老伯還是有些自來熟地說道。
“哈哈哈,沒關係的,我就喜歡看這種風景。”
沈澈笑了笑,便也沒有再繼續停留,朝著上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