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周帝,也就是武曌,武則天,那位是什麼人啊,若是將韋清婉與武曌相比,那麼韋清婉以後是不是也是那樣的人?
這件事只要傳出去,外面一旦出現風言風語,那個結果,許柴佬都不敢想象。
許柴佬此刻滿頭大汗,他是真的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感嘆而出。
王玉看著緊張的許柴佬,也只是一聲輕嘆,沒有再說什麼。
他知道許柴佬是很有能力的,但許多方面,還是有些不足了。
就剛才那番話,王玉敢說,如果是發生在大明,當晚恐怕就得被錦衣衛敲門,然後被關進北鎮撫司。
有的話,哪怕是說者無心,但被有心人知道,一旦有不軌之人在暗中推波助瀾,儼然就會形成一場風暴。
在這裡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王玉依舊不想他們的王后有什麼汙點。
許柴佬不知道韋清婉付出了多少,但他以及靳榮、韋達、韋興這些人,當初從大明跟隨而來的人,都知道韋清婉付出了多少。
在他們心中,韋清婉已經不亞於朱棣的徐皇后了,至於朱高熾的太子妃,在他們看來完全無法與韋清婉相比。
也就是朱高煦不是太子,不然哪裡還會輪得到張氏啊。
對於朱高煦不能當太子,他們這些人,又何嘗不遺憾,尤其是來到這裡後朱高煦展現出來的種種能力,其治理能力,也是不差的,加上朱高煦本身的善戰,真就武能安天下,文能定四海。
哪怕是出海,哪怕他們看得出朱高煦真的已經說服了自己,但他們何嘗不知道,從大明出來,來到海外,朱高煦內心的苦。
能夠在大明爭,誰又想來海外這些地方啊。
不再去想那些,王玉看著眼前的許柴佬,嘆聲道:“柴佬,以後注意些便是了,此等無心之言,王爺也不會追究的。
你跟隨王爺的時間雖不久,之前在這裡,但這段時間的相處,你應該也知道,只要不去犯錯誤,王爺其實是很平近易人,很好說話的。
只是對外,口風需要嚴實一些,你最初以經商起家,應當深知才是。
我們也下去吧,下面事務繁多,我們也該忙起來了。”
許柴佬聞言很是認同,正是因為與朱高煦相處以來,整個人都是放鬆下來的,讓他一時才沒有收得住。
兩人不再言語,各自下去開始忙碌。
朱高煦此刻正邁著輕快的腳步回去,腦海中還是韋清婉今日驚豔的模樣。
然而才走了一半路,眼前就出現兩個攔路的人。
“爹/二叔。”
“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書看完了?不出去看看?”
這兩人,正是朱瞻圻與朱瞻基。
朱高煦看著三人,滿是疑惑,但這個時候他是一點都沒有想與兩人閒聊的心思。
兩人聞言,最終朱瞻圻站了出來,來到朱高煦身旁。
“爹,聽說蘇祿國的三王來了,我們一時好奇,就想著來看看。”
朱高煦聽到這裡,頓時明白了,這次大漢國宴,朱瞻壑有出席,因為是他嫡長子,也可以說是世子,是必須要出席的。
而朱瞻基與朱瞻圻就沒有去了,也難怪這兩人好奇。
朱高煦沒有通知朱瞻基,哪怕朱瞻基是大明太孫,但如今是大漢國與自己藩屬國蘇祿的宴會,跟朱瞻基這個大明太孫也沒關係。
朱高煦看著兩人,但又不想在這兩人身上耗費時間,隨即眼前一亮。
“你去找你大哥,如今讓他在接待,你們要是想要去看看,湊湊熱鬧,等明天你大哥帶他們去城內逛時,你們可以跟著去。
不過不許胡來,聽你大哥的話。
行了,你們過去吧。”
朱瞻圻當即興奮的走了,朱瞻基跟著朱瞻圻也一起走了。
朱高煦看了看朱瞻基,隨後也不再去理會。
如今的朱瞻基,真就是朱瞻壑與朱瞻圻做什麼,他就跟著做什麼,完全就是一致。
只是除了朱瞻壑會和朱瞻基說說話,朱瞻圻是一點都不搭理朱瞻基。
朱高煦徑直來到韋清婉屋內,看著韋清婉坐在梳妝檯前,還沒有卸下裝束,朱高煦也來到身後將其抱住。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夜時間過去。
第二日朱瞻壑帶著蘇祿三王在城內觀看,朱高煦反而是閒了下來,但沒閒多久,王玉就匆匆來了。
“王爺,臣帶來了好東西。”
“你這個笑容,能不能收斂收斂?我是王爺,你是臣,你別忘了。
是什麼好東西,趕緊拿來。”
朱高煦看著王玉一臉不正經的笑容,瞪了一眼,見王玉沒有收斂,也懶得再去管。
只見王玉揮揮手,就有人抬著兩個用布遮擋的物件走了進來。
朱高煦疑惑的看著這兩個物件,也不等王玉說話,直接同時掀開,頓時一愣,隨即神情激動。
“這是紡織機與織布機?已經做出來了?”
朱高煦見王玉無奈又欣喜的點頭,頓時笑出了聲。
當初讓韋清婉做紡織閣時他就說的要給韋清婉一個驚喜,就是這個,一直到現在,總算是做出來了。
“好,不錯,既然已經送來了,你先下去吧,讓人多打造一些出來,快去。”
王玉搖著頭,行禮退了下去,朱高煦不說,他都知道朱高煦要做什麼了。
韋清婉的紡織閣不是秘密,這紡織機與織布機的妙用他也知道,結果已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