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們放心，我保證你們很快就能過上比以前更優越的生活。”
已經體驗了一把AI搓圖，為白辰提供了兩點電子功德的趙東沈蕊對白辰的話深信不疑，他們和休伊，羅賓，弗蘭克一樣，被白辰的手藝折服了。
第二天一早。
趙東以白辰財務經理的身份和休伊，弗蘭克匯合。
一身上市公司首席財務官打扮的沈蕊則和白辰一起來到了和小霍爾曼約好的咖啡廳。
和之前白辰在沃特醫院看到的沃特公司律師差不多，小霍爾曼也是典型的律所精英，西裝革履的模樣一看就很精明幹練。
可當白辰開門見山的提出邀請，小霍爾曼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加入你的ONLYAI公司？”
“白辰先生，抱歉，我目前在格爾森律所待得很好，並沒有跳槽的打算。”
小霍爾曼不能說神情倨傲吧，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子拒人於千里的味道。
就算白辰是桑喬介紹的不假。
就算白辰帶來的財務官很有矽谷專業人士風範。
可一聽到白辰的ONLYAI公司，是個連成立手續都沒完成的草臺班子。
小霍爾曼就沒了談下去的興趣。
開玩笑，他堂堂三大律所之一格爾森律所的精英，怎麼可能跳槽到白辰剛創立的一家小公司？
桑喬也真是的，年紀越大，腦子越糊塗。
什麼阿貓阿狗也給他介紹。
“抱歉，白辰先生。”
小霍爾曼抬起右手，高階襯衫的白色袖口中顯出了一隻入門款的百達翡麗，他裝模做樣的看了眼時間，禮貌而職業化的以還有事為藉口，離開了咖啡廳。
“白辰先生，他絕對會後悔的！”
沈蕊一字一頓的說道。
白辰聳聳肩，心頭也是有些惱火，這小霍爾曼也太現實了吧。
看到白辰的公司是個草臺班子，連白辰展示自己手藝的機會都不給，就毫不猶豫的選擇跑路。
可在這裡，律師不是萬能的，沒有律師是萬萬不能的。
小霍爾曼跑路了，白辰還是得找個律師，來完成ONLYAI法務方面的工作。
“沈姐，你有靠譜的律師沒有？”
沈蕊認真的想了想：“老闆，我有個關係很好的同學在沃特公司法務部門工作，但我不確定她是否願意幫忙。”
白辰想了想：“兼職也可以。”
沈蕊點點頭，拿著今天剛買的新手機，撥通了記憶中老同學的號碼。
半小時後，一個撲克牌臉的女律師來到了咖啡廳。
“是你？”
“你是莉莉絲病房裡的那個人！”
白辰和撲克牌臉幾乎同時認出了對方。
沈蕊的同學不是別人，正是白辰之前在莉莉絲病房內看到的沃特公司法務代表。
“蒂娜。”
“白辰。”
簡單寒暄兩句。
沈蕊說出白辰需要靠譜的律師，參與籌建公司，處理法務問題。
撲克牌臉蒂娜深深看了白辰一眼，什麼要求都沒提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這個忙我幫了。”
“因為白辰你是個好人！”
蒂娜話音剛落，咖啡廳的大門被人推開。
小霍爾曼去而復返，他點頭哈腰的陪著一個長相和賽博朋克藍毛弗蘭克有五六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充滿上位者氣勢的聲音傳到了白辰耳邊。
“有家公司，叫ONLYAI！”
“我要你混進去當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