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疼痛，還是舒服？
風吹過。
徐明蘭在看到最後一幕後，就再也忍不住害羞的跑了，她沒回家，她一個人跑到了河邊的蘆葦蕩前，她掀開了一個草垛子，她坐在草垛子裡發呆。
“是那樣？”
徐明蘭不知道為什麼，她清秀的臉還在紅著。
“秦大哥，那個……秀秀說，前幾天夜裡，她在白菜裡，還被秦峰看到了，秀秀還說，她掀開被子的時候……哎，我亂七八糟的都在想什麼？”
雪壓完了蘆葦，風吹過蘆葦，像是一片雪海在搖晃。
坐在草垛裡，徐明蘭下意識腿夾的更緊了一些。
……
秦峰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秦大哥，你不要欺負小婉姐了好不好？你，你要是想打人，你欺負我好不好？”
秦峰剛起身，楊小瑩卻忽然朝著秦峰看了過去。
楊小瑩開口，屋子裡卻忽然安靜了一下。
“什麼欺負？”
蘇小青昨夜一夜未睡，她也剛睡醒不久，她都不知道秦峰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見楊小瑩這麼開口，她不由猛地朝著秦峰看了過去。
接著，她眉頭一皺，杏目含怒，立刻開口道：“你什麼時候欺負我姐了？”
“小青！”
周豔婷和蘇小青一樣，一夜未睡的她，比蘇小青早醒了沒多少，她洗了把臉，她剛發現，蘇小婉今天有些不對勁。
周豔婷畢竟是真正的過來人，她聽楊小瑩這麼開口，她又想到，今天她在睡夢之中，似乎隱約之間，像是聽到了一些什麼，她身體猛地僵住。
“表姐，這個廢物好像欺負我姐了！”
“小瑩，你快說，這個廢物是怎麼欺負我姐的？他怎麼欺負的？什麼時候欺負的！”
蘇小青明顯沒有聽懂周豔婷的意思，她在驚怒之下，一把就抓住了楊小瑩。
“啊！是，是早晨……他，他……我醒的時候，他，他正把小婉姐按在灶臺上……”
楊小瑩畢竟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又在外面乞討了幾年，她被抓住，立刻就感覺到有些緊張。
“哎，別說了！她肯定是做夢看錯了！”
“小青，秦峰要是真打你姐，咱們都在屋子裡，能聽不到嗎？小瑩是太關心你接了，她還小，是在做夢！”
周豔婷剛剛還有些不確定，可現在她聽楊小瑩這麼開口，她立刻全懂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胸口又有些漲奶，平日裡，這可是都要吸出來的，可現在，她丈夫也不在，她只能先忍著。
她趕緊打斷了楊小瑩的說話，她也想找個地方，先擠擠，控出來一些。
“咳！”
“那什麼，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趟，今天燉的肉多，我拿個狼腿走。”
秦峰老臉也是一紅，昨天的動作，儘量已經是輕微了，沒想到最後還是驚醒到了楊小瑩。
秦峰船上棉襖，下床就走到了灶臺前。
蘇小婉正在燒著鍋，她見秦峰走到灶臺前，她的目光不由往下看了一眼，昨夜的場景乍現，她臉色立刻紅的像是要滴血。
“咳！”
秦峰見蘇小婉，這清秀中，帶著嬌豔欲滴的模樣，身體也不由又是一震。
食髓知味！
昨夜太過小心，畢竟沒有狂暴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