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我看到了。”
“就那什麼……秦,秦大哥就……”
徐明蘭面對徐秀秀的疑問,臉色通紅,說話都有些結巴,手心也緊張的有些出汗。
“啊!”
“這,這……”
徐秀秀眼神中則不由爆發出了一道震撼,她想開口,可她在這一刻,卻不由猛地想起了,之前上山打狼,遇到土匪,救下週豔婷的那一炷香的時間。
“我,我不是故意看的。”
“秦峰屋子後面,不知道是誰挖了一個洞,我,我當時只是一時好奇,想,想聽聽裡面的動靜,然後,我見那有一個洞,我,我就看了。”
徐明蘭低著頭,白皙的脖子都透了一抹紅色,她聲音也越來越低,接著,徐明蘭忽然又道:“哎,我其實……沒很看清,要不你晚上也去看看?”
……
村南頭,鐵匠鋪中。
“秦峰,你上次就煉了這麼一點鹽。”
“你姥爺說,他年輕的時候,經常帶著村裡的人去商城買賣一些糧食和牲口,他對商城很熟,畢竟,渭城有時候很多商家會宰本縣的近客,你姥爺說,鹽,可以在商城販!”
“不過,要分批去販賣,一次絕對不能超過二十斤,商城大概有十萬人,也有很多私人鹽商暗中買賣鹽巴,但是他們的鹽,是絕對無法和我們的鹽比的,尤其是成本!”
周紅河壓著心中的震驚,他正快速給秦峰講著,在商城的所見所得。
孃親舅大。
在民國之前,準確的說,直到現代社會開始大規模城鎮化之前,國內一直都是孃親舅大,在國內的傳統文化之中,舅與外甥的關係,是最為奇特親密的關係之一。
娘去世後,舅的地位,從某種程度上,甚至超越了父親。
舅作為孃家人,也是與本家關係最小,並且會考慮將外甥的利益,最大化的一個。
秦峰從穿越過來之後,知道周紅河一直默默暗中接濟這個廢物敗家子,甚至差點把自己給弄到破產的時候,就明白周紅河,就是這種人。
“秦峰,這製鹽的方式,你絕對不能再告訴任何人。”
“我和你姥爺商議過了,你以後可以專心製鹽,但是每次不能超過二十斤,要是超過二十斤,萬一被別人發現,一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和你姥爺,每個月可以幫你去賣一次鹽,賣的錢都給你,你存著養家,只靠每月賣一次鹽,你就餓不死了!不,你可能會成為咱們村最有錢的一個,但是,你一定要低調……”
周紅河越說聲音壓的越低,他將家裡老爺子,說的話,又原封不動的給秦峰講了一遍。
低調!
存錢!
周紅河對製鹽雖極度震撼,但作為一個樸實的山裡漢子,秦峰大舅,他在第一時間,卻沒有想著秦峰一定要飛黃騰達。
他在第一時間,考慮明顯是安全。
他甚至都沒想著,要靠著鹽,一起致富,他感覺,他這個廢物敗家子外甥,靠著這一門技術,能吃不飽,不餓死就可以。
秦峰只是靜靜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