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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茹步履蹣跚地扶著白疏影上樓,看著她在自己懷裡朦朧暈厥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沒有想到,白疏影竟然會這麼蠢。
當年白疏影栽在了酒上,這次,她竟然又是這樣重蹈覆轍了。
不過,白疏影的愚蠢,到底是便宜了她沈月茹。
沈月茹沒再磨蹭,拼盡全力,把白疏影往樓上的房間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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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影感覺自己的意識像被沼澤吞噬,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熱的酒氣。
她模糊地看著沈月茹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扶在自己腰間。
那冰涼滑膩的觸感,讓她想到了林間的蛇。
“疏影姐姐,小心臺階。”
沈月茹的聲音甜得發膩,手上卻暗中使力,指甲幾乎掐進白疏影腰間的軟肉。
白疏影想掙脫,卻發現四肢軟得像棉花,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藥效比她想象中來得更快,那杯香檳如她意料般的有問題。
她艱難地轉動眼珠,試圖想要找到路過的傭人來求救。
“來人…來…人…”
她微弱地呼喚著,聲音卻淹沒在宴會嘈雜的音樂中。
沈月茹湊近她耳邊,撥出的氣息帶著薄荷糖的清涼。
“別費力氣了,樓上的傭人全都被我趕走了。”
沈月茹輕笑一聲,眸中的惡意快要溢位眼眶。
“今晚,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二樓走廊盡頭,一扇雕花木門虛掩著。
沈月茹幾乎是拖著白疏影前進,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得如同驚雷。
白疏影的腳尖在地毯上無力地拖曳,膝蓋上已經被蹭出了血痕。
“李總,人我給你帶來了。”
沈月茹猛地推開門,將白疏影甩在鋪著豔紅床單的大床上。
房間裡的男人轉過身,白襯衣被解開了兩粒釦子,露出一對高蹺的鎖骨。
李德明嘴角勾起一抹淫笑,貪婪的目光在白疏影起伏的曲線上游走。
“沈小姐果然守信用。”
白疏影的視野裡全是重影,但她仍能聞到李德明身上,濃重的古龍水混著煙臭的味道。
她本能地向後縮,卻發現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絲綢床單在她身下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就像是她此刻無力的呼救。
“藥效大概能維持兩小時。”
沈月茹從手包裡掏出一部相機,扔在床上。
“麻煩李總拍清楚點,尤其是臉。”
李德明嘻笑著解開皮帶,心急地撿起床上的相機。
“放心,我技術好得很。”
沈月茹最後看了一眼床上,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白疏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好享受吧,霍太太。”
門鎖咔嗒一聲合上,將白疏影與惡魔關在了一起。
“霍太太,我等這天等好久了。”
李德明單膝跪在床上,床墊驟然下陷。
他有些粗糙的手指摸上白疏影的肩帶,粗重的呼吸噴在她頸間。
“你當初那麼清高,最後還不是落到我的手上...”
白疏影的眼淚無聲滑落。
她拼命集中殘存的意識,在男人撕扯她裙襬的瞬間,突然屈膝頂向對方胯下。
“啊!”
李德明痛呼一聲滾到一邊,手卻還緊緊抓著白疏影的小腿不放。
“賤人!你還敢反抗?”
這一擊耗盡了白疏影全部力氣,但小腿處傳來的疼痛也讓她的意識暫時清醒。
她看到床頭櫃上的水晶菸灰缸,顫抖的手去夠。
卻因為動作太慢,被撲過來的李德明一把抓住手腕。
“夠辣!”
李德明獰笑著用領帶捆住她的雙手。
“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脾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