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不得賺瘋了?】
一條接著一條的彈幕逐一滑動,觀眾們對於此討論度頗高。
陳澈摸了摸包頭龍的結實後背,微笑著說道:“其實有些溫順的恐龍和他們相處起來還是挺融洽的…不過也得小心那些殘暴的恐龍,比如說迅猛龍霸王龍一類的。
對了,還記得上次我們在沙灘上的庇護所遭遇到那未知的巨型章魚的襲擊嗎?”
“我懷疑那未知的巨型章魚也是這背後的組織培育起來的,還有之前在海水裡看到那巨型的鯊魚,兇猛的大白鯊在瞬間淪為了其他生物的食物。
很有可能還有水生的恐龍,比如說比霸王龍還要龐大數十倍的滄龍一類的生物!”
【陳爺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說不定還真的存在。】
【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如果說這些恐龍是人為培育出來的,這島上的野人是怎麼回事?】
【對對對,還有這個會說英語的黑毛孩子又是個什麼鬼?】
【你們不說我都快忘了!】
【的確有點不可思議!】
觀眾們對其的討論度瞬間又增加起來。
陳澈這時才想起那個黑毛孩子,目光瞬間落在騎在包頭龍背上的黑毛孩子身上。
黑毛孩子這恐怕還是人生第一次騎恐龍,雙腿分開,坐在包頭龍的身上,一雙眼睛中滿是好奇,極其新奇的體驗,讓他又是惶恐,但臉上又似乎洋溢著開心的表情。
陳澈先是小聲詢問小魚兒,問道:“小魚兒,你知道這個黑毛孩子的來歷嗎?”
小魚兒輕輕搖頭,如實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他的來歷,每次我詢問他經歷過的事情的時候,他都會很生氣,拒絕和我溝通,久而久之,我也不再問了。”
聽聞如此,陳澈的目光落在黑毛孩子身上,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開始詢問道:“嗨,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黑毛孩子轉頭看著橙色,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如同寶石一般亮晶晶的。
“我聽小魚兒說過了,你並不想回憶你的過去,但是從你的長相來看,你分明和島上的野人屬於同一種類,我之前也同樣遇到了你們部落的孩子,他們並不會和你一樣說英語能夠溝通,你一定和他們有著完全不同的經歷,能告訴我你這些經歷嗎?”
黑毛孩子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恐懼,似乎是因為回憶起那些經歷,張了張嘴,下意識的不想回答,但思考了片刻,盯著陳澈,感受到陳澈的強大,給他帶來很強烈的壓迫。
短暫的猶豫過後,黑毛孩子還是用斷斷續續的英語單詞開始拼湊:“我並不是很想回憶,但是如果你想聽,我可以告訴你…”
聽到這話的小魚兒,瞬間鼓起了腮幫子,臉頰鼓鼓的像一隻粉嫩的河豚,沒好氣的說道:“我問你的時候,你直接生氣不理我,為什麼陳爺問你的時候你就說了?”
黑毛孩子先是看了一眼小魚兒,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陳澈如實的說道:“他很強大,我不敢違揹他的話。”
聽到這話的小魚兒更是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果然,這世界還是惡人,更能夠感受到便利。
黑毛孩子深呼吸一口氣後,開始如實回憶。
“我之所以會說你們口中的英文,是他們教給我的…他們和部落裡的其他人長得不一樣,和你們一樣,身上沒有濃密的毛髮,穿著古怪的衣服。
很多人身上都穿著白大褂。
在那個地方的籠子裡,關著很多部落裡的族人,有時候那些白大褂會往部落裡的族人們體內注射某種我看不懂的液體。
被注射液體過後,有的族人們並不會出現任何症狀,有的卻會快速的發燒死亡,有的卻會變得力氣強大,好幾天幾夜不睡覺,都不會有任何的睏倦。”
“有些族人身體分明健康,但是不知道被他們注射了什麼東西,本來健康的身體逐漸變得十分虛弱,身上的毛髮開始脫落,他們又好像在開始為族人治療。
他們還在恐龍的身上做實驗。
我印象中我出生的時候就待在那個地方,或許是我的與眾不同,我的學習能力很強,我被那些穿白大褂的單獨對待。特別是我的母親…”
當黑毛孩子說出母親兩個字的時候,陳澈和小魚兒都露出震驚的神色。
黑毛孩子繼續說道:“她並不是生育我的母親,而是同樣屬於那些白大褂的一員,她有一頭金色的頭髮,她的眼睛是紅色的,她很漂亮。她發現了我的與眾不同,她將我單獨培育教導我,如何認識單詞。那些白大褂同樣會往我的體內注射一些藥劑,有一些藥劑,我的母親並不會阻止那些白大褂給我注射,但有一些藥劑,我的母親卻會嚴厲禁止。
甚至不惜和那些白大褂發生爭吵。
那些白大褂領頭的是一箇中年禿頂,臉上有一道疤的男性。
他是那群白大褂的領導者,所有的白大褂都會聽他的,他主導著所有的實驗,這群島上所有的恐龍都是由他製造出來。
我聽我的母親說過,他們似乎是為了製造一種藥劑才復活恐龍…”
黑毛孩子說著自己的由來,回憶到某些情況的時候,眼神中會透露出無比的恐懼,卻又強撐著說下去:“我原本會一直待在那個地方,直到那一天,我的母親突然神情緊張的找到了我,她說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我繼續待在這裡會有危險,我是最好的實驗體,她說我是個聰明的孩子,她會給我製造機會,讓我逃離這個地方。”
“那個時間很快就到了,我離開的時候還釋放出了很多被關在籠子裡的同伴,我們一起逃出了那個地方。時間大概在半年多之前,那些人一直沒放棄,在追殺我們,就在你們來到這座島上,開始這座島上的恐龍開始對我們發動襲擊。
這在之前是很少有的情況。
很有可能是那些人驅動了這些恐龍對我們發動了攻擊。
很有可能是我母親的行為,觸怒了那些白大褂們。
他們可能需要更多的實驗體。
我從我的母親那裡瞭解我們的種族世世代代生活在這座島上,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才改變了種族的一些生活習慣。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種族以禮相待,拿出食物,但是到後來,他們卻讓我們躺在了冰冷的手術檯上,用刀子割開我們的面板,做著研究,因為我們從本質上來說,和你們是一類生物。
似乎只有如此,那些白大褂們才能達到他們的目的。”
小魚兒和陳澈沉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