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這人的眼睛已經變得一片通紅。
“該死的,該死的,你們這群卑鄙的武人!”
“若是我大荒軍出現任何問題,大荒的怒火絕對不是你們能夠承受得了的!”
“呵呵,你們大荒的怒火如何以後再說,不過我們大武的怒火,你們能不能承受得住就很難說了!”
“這些年你在淬兵城做了不少事情吧?沒關係,在審訊裡讓你供出所有策反人員的名單之前,我會先讓你親眼看到,你們五萬大荒軍是怎麼在頃刻間灰飛煙滅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當日暮西山時,西荒大營中飄起了一股股怪異的氣味。
大營中,一個個西方士兵看著碗中黑乎乎的藥水,滿臉都寫著抗拒。
只是想到上頭的命令,一個個也只能捏著鼻子將那藥水喝了下去。
呼延覺看著大營中的情況,臉上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淬兵城想要下黑手,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他已經和手裡下人做好了部署,喝完藥後,所有兵卒就會分批藏匿起來,等到淬兵城的大軍衝來時,那他們就會形成合圍之勢,將這些傢伙一鍋端。
“明天日出之時,我會站在淬兵城的城頭...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凰鳴,我真的很期待啊...你跪在我腳邊的時候,臉上究竟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然而,笑容通暢不會長久保持在一個人的臉上。
呼延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真的很難看。
在喝完了黑色的藥後一個時辰,大營中一個個喝過藥的兵卒全都出了事。
一個個的上吐下瀉,軍中的茅房都不夠用,只能去軍營之外。
後來有些來不及的,乾脆就在營帳旁邊脫下褲子。
沒過多久,整個大營臭氣熏天就算了,一個個兵卒還都成了軟腳蝦。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呼延覺想不明白,藥材是他們的奸細送過來的,肯定沒有問題。
但為什麼他們現在的情況,和那奸細所說的那般相像?
難不成,那人被策反了!
又或者,大武的藥他們大荒的人喝了會受不了?
“別想了,就你那木魚腦袋,應該是想不明白了~”
陌生的聲音響起,呼延覺心中一顫,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就見自己的大帳外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厲焱,我也不喜歡大武,要是可以,我也想滅了大武。”
厲焱一步步走進大帳,緩緩抽出了自己殘月。
“本來,你們要攻破大武的邊關,我肯定舉雙手贊成。”
“不過可惜了,這軍中正好有個和我稱兄道弟的傢伙,我這人沒朋友,他算半個。”
說著,楚陌已經走到了呼延覺的面前。
“也不知道你的腦袋值不值錢,能不能幫我前往大武的皇城...”
“罷了,我趕時間,就先送你上路。”
厲焱一進大帳就在自說自話,這讓呼延覺都忘了括約肌上的不適,此刻滿心都是怒火。
眼下大荒營中所發生的一切,全都是眼前這該死的傢伙弄出來的!
“小子,我要你死!”
一聲怒呵,呼延覺縱身一躍,手中一杆長矛閃電般就朝著厲焱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