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嚴晟立馬改口:“客氣了,梁舵爺,我們趕緊聊,聊完我還要去醫院那我那位兄弟呢。”
“他在哪個醫院?我現在喊兄弟夥去打聲招呼。”梁舵爺講著。
“不用,不用這麼麻煩,他就是去看個小病,耽誤不了好久,我們聊正事嘛。”嚴晟緊張著。
“他莫事就好,現在就我們幾個人在堂子裡,大傢伙都耿直點,老弟你的獵槍是哪裡來的喃?”梁舵爺問。
“找人想辦法搞的,不過他家現在也沒有了。”
“哦?”梁舵爺思考著,“原來是這樣,那槍現在還在不在你屋頭呢?”
嚴晟搖搖頭,“上次打完拱豬後被鄉上的人收走了,現在家裡連桿火藥槍都沒得。”
實則嚴晟是怕這些人把槍硬搶走,果然這兩把槍是燙手的紅苕...
看出這人失望的表情,他立馬補充道:“上次打野豬就是用火藥槍打的,我十多米內一槍悶到它腦殼才把它打死,用的還是我二爹的火藥槍。”
“你二爹是??”梁舵爺後排的人問道。
“嚴關正,上次是我不准我二爹告訴你們的,因為我害怕你們找到我,說我壞了規矩,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個哈兒兄弟,我只能讓我二爹隱瞞...”
嚴晟說的自己快要哭了,就差這些人立馬放他走了,大不了以後就在磨兒山打野自己吃,不拿去賣...
“也是個命苦的人呢!來人扯十塊錢來給他。”
??嚴晟沒想到賣慘果真能賺錢。
“多謝梁舵爺,以後有在龍山鄉需要我的時候,喊我二爹帶句話就行,只要不打架,我都能幫忙。”
他也懶得扯到大山寨打獵的事情裡面去,畢竟過的生活也算幸福。
“行!”梁舵爺說道:“那你九月九後帶你那個弟兄和我們一去大山寨打獵!你放心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嚴晟傻眼了,“梁舵爺,九月九我家要打穀子估計抽了不身,並且...並且我媽老漢兒要是知道我超澀會了,估計會把我腿打斷喲...”
梁家輝見嚴晟說他們是超澀會,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我說的是陰曆九月九,不是陽曆九月九,不過,你要真恁個想就回嘛,我們袍哥人家絕不拉稀擺帶!”
嚴晟把錢闊回了桌,離開的時候,又有人急匆匆的從堂口跑來,“梁老哥,有人在醫院鬧事,快帶幾個兄弟夥去一趟。”
這次前來的是個醫生,嚴晟喃喃著:“袍哥還真是上到紅頂子,下到討口子,還有點意思...”
他沒有多想,畢竟這是袍哥館的事情,現在得去醫院找楊建和宋英才行。
醫院裡,楊建氣洶洶的揪住一位老醫生的領子,另外一隻手高高揚起一副要揍他的樣子。
楊建激動不已,聲如黃牛、口吐芬芳,問候那人的所有家人。
宋英拽住他的胳膊,叫他別打人,還說著大不了回榮縣醫院再查一查。
“查個屁,狗日的!他肯定是庸醫!”楊建大吼著。
那位老醫生蜷縮在椅子上,對楊建說著:“這是血液檢驗出來的結果是不會有錯的,小夥子得相信科學,我們也是根據檢測結果推斷出來的結論。。”
“勞資相信你個屁求啊!我老婆身體好的不行,居然在你這檢查出來是癌症!你特麼的不是庸醫是什麼?”
楊建激動著,這檢測結果完全超乎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