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也高興地點了點頭,以前賈家有什麼事,王家和史家來人時都是賈寶玉陪著,但寶玉在長輩面前總是呆呆的,話都說不利索。
賈政去王家、史家時,看到人家孩子彬彬有禮,心裡羨慕得不行。
現在終於有個賈家的孩子給自己長臉了!
“銓哥兒,你這次能封爵,不光是賈家的功勞,你三位舅老爺也幫了不少忙。”賈政語重心長地說,“以後對三位舅老爺,要像我一樣尊重,明白嗎?”
就在賈銓剛要開口說話的當兒,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喊聲:“二老爺,不好了!”
賈政聽到這聲叫喊,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衝著門外怒斥道:“慌慌張張的,到底怎麼了!”
“二老爺,寶二爺和薛家少爺、秦家少爺他們被人打了!”門外的小廝氣喘吁吁地報告。
“什麼?!”賈政猛地站起身來,儘管他平時對兒子們要求嚴格,但此刻聽到寶玉被打,心裡還是一陣揪緊,急切地想知道詳情。
賈銓見狀,皺著眉頭走到門口,對著外面的小廝招手道:“到底怎麼回事?寶玉和秦鐘不是去族學了嗎?”
小廝顯得有些猶豫,支支吾吾地說:“那個……銓三爺,寶二爺他們沒在族學,而是去了酒樓。”
“酒樓?”賈政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是……是醉花樓……”小廝低聲回答。
賈政一聽,身子一晃,差點沒站穩,幸虧旁邊的王子騰和史鼐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他。
“那個孽障!”賈政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說,“不用管他了,讓人打死算了!”
賈銓在一旁,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他心裡清楚,賈寶玉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經有了些風流韻事,這在世家公子中也不算罕見。
但他也明白,賈政的怒火併非全無道理,畢竟事關家族名譽。賈銓暗自思忖,或許這件事背後還有更多隱情,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安撫住賈政的情緒,再慢慢調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賈銓一聽到訊息,立馬火燒火燎地跑去看被打的人,還拍著胸脯說會處理好這件事。
王子騰卻輕飄飄地來了一句:“這不過是小孩子們鬧著玩兒,沒什麼大不了的。”
史鼎也笑著對賈政說:“老哥,你也不用太生氣。咱們這種大戶人家,什麼樣的孩子沒見過?咱們小時候不也常去那些地方嗎?別對寶玉太苛刻了。等銓哥兒把人帶回來,你可別發火,畢竟還有薛家和秦家的孩子在呢。”
賈政聽了,失望地嘆了口氣。
自從大兒子賈珠去世後,他對寶玉寄予了厚望,希望他能好好讀書,憑本事考個清貴的官職回來。
誰知道寶玉被老太太和夫人寵得跟寶貝似的,自己想管也管不了,打不得罵不得的,真是讓人頭疼。
賈政聽說賈銓這麼年輕就去逛青樓,心裡真是又氣又失望。
想當年,自己都沒這麼早涉足這種地方。
不過,賈銓可不管這些,直接跑到親兵院子裡,召集了一幫親兵,大聲說道:“上馬!跟我出府!”
說完,他從親兵手裡接過馬韁,輕輕拍了拍戰馬的腦袋,笑著說:“靈猊,再忍忍,過段時間給你換個寬敞的地方。”
靈猊晃了晃腦袋,打了個響鼻,還貼心地蹭了蹭賈銓的手心。
賈銓哈哈一笑,翻身上馬,身後的五十個親兵也迅速上馬,列隊整齊。
“出發!”賈銓一馬當先,帶著親兵們從側門衝出賈府。
一路上,他們策馬狂奔,幸好京都的街道寬敞,路人也早早地讓開了道。
賈銓回京時,路上就注意到了醉花樓。
沒過多久,他們就到了地方。
看到門口圍著一群人,賈銓大聲喝道:“讓開!榮國府辦事!”
一聽是榮國府,看熱鬧的人頓時散了一半。
賈銓剛要騎馬進去,一個老鴇扭著腰走了出來,滿臉堆笑地說:“這位爺,能來我們醉花樓,真是我們的榮幸。不過,我們東家也有規矩,貴人可以隨意進出,但那些僕從、衙役、親兵之類的粗人,可不能進來,免得衝撞了貴人。再說,貴人還騎著馬,是不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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