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娘,你也歇會兒吧,你這手藝還是這麼棒,哈哈哈!”賈銓笑著說道。
眾人看著賈銓滿頭大汗,嘴裡咬著毛巾,牙齒都咬出血了,這會兒還能開玩笑,真是不知道是該心疼他還是該笑他。
大家趕緊圍上來仔細看了看,雖然縫合後的傷口像蜈蚣一樣嚇人,但不知怎麼的,卻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賈銓接過茶水漱了漱口,感覺腦袋有點暈乎乎的,“這藥真是好東西,要不是它減輕了傷口的疼痛,我今天恐怕早就撐不住了。”
“也是你賈銓性格堅韌,在邊關的時候就看得出來。”有人誇讚道。
“堅韌什麼,渾身都在抖呢。”賈銓自嘲地笑了笑。
王熙鳳在一旁輕聲笑道:“要是真的一點不抖,那不成木頭人了?這麼疼的事,就算木頭人也會軟下來。”
站在賈銓身後的李紈聽到這話,心裡怦怦直跳。
她平時就被下人們背後議論說是木頭人,現在聽鳳丫頭這麼一說,覺得自己確實有點發軟,心裡也為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感到一絲羞愧。
“二嫂子,你今天還是好好照顧璉二哥吧,詔獄走一趟,就算沒受刑,也得嚇掉半條命!”賈銓提醒道。
“真是他自找的!他們那幫人,幹什麼不好,偏要去那種地方,還玩得那麼high……”
“其實這事兒也巧了,他總共就去過兩次,還算收斂。”
王熙鳳心裡根本不信這套說辭,京都的青樓妓院,她覺得賈璉恐怕早就逛了個遍!
“銓哥兒,你說這事兒會不會影響你璉二哥以後……”
“不會,放心吧。只要我還在,這爵位肯定是我二哥的!”
王熙鳳一聽這話,心裡頓時踏實了。
她最擔心的就是家業被寶玉佔了,爵位落到別人手裡。
不過她臉上還是沒表露出來。
正要開口說話,賈寶玉掀開簾子進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賈銓說:
“銓哥兒,剛才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血就特別難受。”
賈銓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
“沒事,有些人就是會暈血,很正常。你這還算發現得早,有些人上了戰場才知道自己暈血,那才叫冤枉呢!”
“就像治國公馬家的那個庶子,上了戰場第一天就被砍倒了,原來是因為看到血就迷糊。後來沒救過來,生生熬死了。”
林黛玉在一旁用帕子掩著口,驚訝地說:
“還有這種事?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
“女人暈血沒什麼,男人暈血誰會往外說?太丟人了。”
在這個時代,男人遲早都會見‘血’的,要是說自己暈血,豈不是等於說洞房花燭夜會暈過去?
賈銓心裡壓根兒就不信賈寶玉真的會暈血。
畢竟,這傢伙都已經親手解決過好幾個問題了,估計只是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跡覺得噁心頭暈罷了。
黛玉和三春她們幾個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但她們能忍住。
說到底,這不過是個人抗壓能力的差異嘛!
“哎,對了,晴雯,”賈銓突然想起什麼,“你今天教她們練瑜伽了嗎?”
“教了,爺,”晴雯回答,“今天林姑娘練得最標準。”
林黛玉一聽這話,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拿著手帕就朝晴雯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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