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除了林棟,還有兩個一看就是學生的,在打遊戲。
不知道雷哥幾點走的,拍賣會太激情,沒注意。
這倆學生,林棟一人塞了5塊錢,說請他們喝汽水,兩個人開開心心換機器去了。
然後林棟又找玫姐,把房間裡6臺機器的包夜都開了。
等房間裡只有幾個自己人了,林棟才鎖了門說話:
“老唐,查了?”
“查了,一分不差!”老唐的興奮溢於言表。
“嗯……老驢,收尾工作還順利嗎?”林棟又轉向老驢。
“有點小曲折,但最後都搞定了,等檯球廳再營業,估計沒人搗亂了。”
老驢說道。
“二鵬跑哪去了,知道嗎?”林棟又問。
老驢露出一臉古怪的神色,大長臉更長了,他說道:
“聽說二鵬跑葡萄乾省份去了,好幾個人都這麼說,不像假的。”
“西域?大鵬不是跑羊城去了嗎,他怎麼沒去找他哥?”林棟疑惑道。
“說的就是啊,也沒聽說他西域有親戚啊,莫名其妙的……”老驢也納悶道。
與此同時,從北省始發,開往西域的一輛列車上,二鵬正蜷縮在座位上。
嗯,走得急,沒買到臥鋪。
不過二鵬表示,這都小事兒,需要的時候,鵬爺會沒有臥鋪?
他一會兒擺弄擺弄窗簾,一會兒擺弄擺弄衣服——
心愛的匕首忘記撿走了,手上沒有玩物,有點不適應!
不過,手上雖然不適應,但他心裡卻充滿了期待——
那個說饢言文的哥們兒說過,西域遍地是美女,而且西域人熱情好客!
不管走到哪,羊肉串、烤全羊、手把肉、手抓飯、葡萄乾、哈密瓜,管夠!
再加上勞資人狠手黑敢動刀,去那還不跟度假一樣?
本該如喪家之犬一般的二鵬,此刻美滋滋想著。
說回林棟這邊。
“老驢,如今檯球廳拿回來了,你有什麼想法?”
林棟笑問。
“沒什麼想法,說話算話,送你了。
就是我這倆兄弟,能不能去檯球廳上班?
畢竟你也沒時間管,他倆去了打掃打掃衛生,看看場子什麼的,也算有點正經事幹。”
老驢十分光棍地答道。
“講究!那你呢?”林棟又問。
“我去找個班兒上,我媽眼睛不好,我得養活她。”老驢苦笑。
“找個班兒上……咱這檯球廳現成的地方,你還找什麼班兒?”林棟笑問。
“四張案子,又只有兩張星牌,養倆都算兄弟你給面子,我就算了吧。”
老驢實話實說道。
按照一張案子一天打30杆算,一張星牌案子,一杆3塊,一天能創造90塊錢的流水。
兩張就是180。
兩張普通案子,一杆1塊,一天能創造60塊錢流水。
加起來一天就是240塊錢的流水。
一個月7200。
再加上售賣一些飲料和零食。
當然,各種節假日,或者陰天下雨,會有一些波動。
刨去水電、更換耗材,一個月6000塊,還是能剩下的,前提是房租不計在內。
養兩個人還勉強,老闆有的賺,再多,確實吃力。
林棟見老驢說話坦誠,也很信守承諾,也就不打算再逗他了,笑道:
“4張案子,兩張星牌,確實少了點兒……不過,若是再加4張星牌呢,你留下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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