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霍格沃茨不是當黑魔王的

第184章 艾吉奧:我是那種殺戮成性的瘋子嗎?(今日更新:一萬兩千字)

已然沒落的芝加哥歌劇院在六十年後再次迎來了輝煌,雖然沒有當初的摩登女郎,但豪車依舊。

穿著各種燕尾服或者小禮服的男人下車,一水的白色刺繡襯衫,塗抹著頭油的腦袋鋥亮,不論年輕或是年老,都打扮成了要追溯1950年流金時代的樣子。

一輛低調的黑色林肯轎車停在了歌劇院的門前,它的老派和騎士吸引了侍者的目光,他疾步跑下臺,但還不等他從客人手裡拿到邀請函,司機坐位就走下來了一個銀髮的男人,希爾伯特·讓·昂熱現身的時候,原本還在門口閒聊交談,說著些生意亦或者其他什麼事情的客人就止住了聲音。

昂熱顯然在這群人裡很出名,只是現身就引起了人們的關注。

但他們心中有些疑惑,什麼時候卡塞爾的校長,秘黨最瘋狂的屠龍者在今天會幹起司機的活?

車上坐著的是誰?值得昂熱充當司機,並且迎接他下車?即便是那些大家族的族長,都沒有這種殊榮吧。

一張年輕得有些過分的混血面孔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中,他穿著一身休閒的襯衫,和這裡的每一個人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陌生的面孔也不曾出現在他們的記憶裡。

不需要和其他人一樣,被侍者拿著邀請函大聲的喊出名字,昂熱自己就是一張活的邀請函。

兩人都沒有開口,也沒有和門口的人們打招呼,侍者躬身讓道,他們直接推門而入。

光線昏暗的通道里,有香水味若即若離的浮游,暗淡的燈光下,透著一股舊時代豪奢的迷醉,穿過這不長的通道,前方豁然開朗,歌劇院的全景忽然就暴露在了他們的眼前,浮華之氣撲面而來,暗紅色的通天立柱撐起了掛著巨型水晶吊燈的穹廬天頂,被燈光映成金色的穹頂與四壁上繪著諸神黃昏的戰爭,綠色曼陀羅花紋的羊毛地毯、紅色絨面座椅上以黃銅銘牌標記著作為號,前方舞臺懸掛著猩紅的幕布,一場盛宴似乎就要在此刻開場。

“包廂在這邊。”

昂熱自然沒有帶艾吉奧坐大廳的想法,貴客都是去包廂的。

但在昂熱邁出了一步之後才發現,艾吉奧並沒有與他一起走,而是邁步走向了另一邊。

“怎麼了?”昂熱走到了艾吉奧身後輕輕的問。

“哦,沒什麼,我比較喜歡7這個數字。”

艾吉奧走到了一處有人包廂,隨後勾了勾手指,“這是我的了。”

“右數的七號包廂,七十七號號碼牌,看來今天我很幸運。”

原本在包廂裡的客人在看到這大膽闖入的狂徒時,臉色不由得一沉,拍賣會的稽核很嚴,每一個能坐進包廂的,無一不是有著驚人資產與對應身份地位的傢伙。

“這就是你帶的學生嗎?”這年齡大約六十來歲,帶著一個二十出頭豔麗女伴的男人在此刻起身,目光越過了艾吉奧,看向了昂熱。

“不是學生,而是我的貴客,請原諒我們今天的小任性,巴哈爾爵士。”

昂熱有些無奈的開口,但凡他早知道艾吉奧喜歡7,來之前就把事情安排好了。

“貴客....”巴哈爾爵士的目光陰晴不定,似乎在斟酌丟不丟今天這個面子去換一份好感。

臉面什麼的其實可以很不值錢,但得看是賣給誰。

有昂熱作保,雖然是個陌生的年輕面孔,但他也不得不考慮一下。

但面前的年輕人,似乎沒打算給他什麼考慮時間。

“要嚐嚐陳年的奧格登火焰威士忌嗎?”

艾吉奧無視了面前的老男人,坐到了柔軟的沙發上,放下了一個古舊的玻璃酒瓶,“六十年份的陳酒,瓶儲十二年,我的存貨也不多了,這東西不好買,得看運氣。”

橙紅色的酒液在被倒入杯子裡的瞬間就開始了燃燒,紫紅色的火苗輕輕的流淌,散發著妖豔的光。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昂熱上前兩步,原本坐在位置上的豔麗女郎連忙起身,為昂熱讓出了座位。

包廂忽然就空了,就好像原本就沒有人在似的。

“看來我們的爵士朋友很識趣。”

艾吉奧搖晃著威士忌的杯子,輕輕的喝了口燃著紫紅色火焰的酒。

“在面對一個霸道而又神秘的新面孔時,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拿下他,那麼退讓也不失是一種智慧。”

“巴哈爾爵士已經八十歲了,很顯然,他沒有年輕人的那份衝動與激情,這也不能怪他。”

昂熱握著手裡燃火的酒杯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下嘴,這酒看著有股子邪性,不像是能喝的。

“八十七歲?看起來倒不像啊,而且帶個二十來歲的女伴,他怕是把最後的那點精力都用在了床上吧。”

“火焰是冷火,不燙嘴的,純天然無新增,如果擔心不好入口的話,你可以加冰。”

一個小冰桶出現在了桌子上,被艾吉奧往昂熱的方向推了推。

“威士忌是純爺們的酒。”昂熱的目光與酒杯上燃燒的火焰平齊,“娘炮才加冰。”

他一口喝乾了這五分之一杯的烈酒,有股吞入了一大口滾燙火焰的感覺。

在這一瞬間,他體內的龍血似乎都要沸騰,眼睛裡出現了幾根細細的血絲。

“體驗感不錯吧,昂熱校長?”

“非常可以。”

昂熱咂了咂嘴,有些意猶未盡,“是我久違的熱血沸騰的感覺,往往只有在屠龍的時候我才有這樣的體驗,比如一刀劈開龍王的腦袋什麼的。”

“不過今天您帶我來這裡,不單單是想帶我體驗一下混血種的世界吧?”

“其實我的目的挺單純的。”昂熱給自己續上了酒,拿起了一片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桌上的鹹乳酪片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

“既然你是來我們這裡賺點零花錢的,也許這樣能讓你拓展一下業務空間。”

“卡塞爾學院只是一個很小的混血種聚集地,全部的學生加上畢業生,可能還不到整個世界混血種體量的百分之五六,雖然我們奉行的是精英教育,但畢竟,這也只佔總體數量很小的一部分。”

“我希望我們之後的合作可以更加的愉快。”

昂熱再次一口悶掉了杯子裡的烈火,坦誠直白的開口:“我對殺死龍王,乃至殺死黑王尼德霍格,有著非常非常濃厚的興趣,甚至可以說,我現如今還活著,就是為了這個目標,否則,我早就應該躺在棺材裡了。”

“但只有真正接觸了龍王之後,我才真正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困難,如果沒有路明非,哪怕我拼盡全力,也無法殺死青銅與火之王。”

“諾頓不是被凱撒用一發鍊金魚雷殺死的嗎?”

艾吉奧嘴角帶著一絲揶揄的笑。

“那是拿去在校董會上騙經費的說法。”昂熱笑著擺擺手,“誰讓加圖索家族,是卡塞爾學院最大的金主呢?每年數十億上百億美元的資金投入,學校還是很需要的,今年的撥款比去年多了整整百分之二十,多的錢足夠造十枚風暴魚雷了。”

“我知道,是路明非拿著七宗罪殺死了諾頓,鍊金武器可以傷害到龍,但殺不死他們,能夠真正對他們造成致命傷害的,就只有賢者之石製造的武器與青銅與火之王制造的七宗罪。”

“其實我很好奇。”

艾吉奧饒有興致的看著昂熱,“你是真想要殺死龍王和黑王,還是隻想殺死當初團滅了獅心會的天空與風之王?”

“看來你知道得比我想象中要多得多。”

昂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細嚼慢嚥著配菜與酒。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悠悠的開口:“我是一個復仇者,至少在最開始的時候,我是一個復仇者。”

“也就是說,校長你一開始的目標就只有天空與風之王是嗎?”

昂熱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是啊,只有他,能夠在有生之年殺死一隻龍王,都已經值得我自豪了,歷史上能夠和龍王戰鬥並且獲勝的傢伙,無一不是怪胎一樣的超級混血種,他們幾百年都不一定能出現一次,強大到了非人的程度,能夠輕易的與次代種搏殺,言靈能夠對龍王生效,是混血種中真正的天才。”

“但我不是,我沒有那麼強的力量,甚至於相比之下我還很弱。”昂熱微微眯了眯眼睛,用一種很輕的聲音說道:“我做了一個交易,一個能讓我擁有復仇力量的交易,而我需要付出的就是,為他殺死所有龍王,甚至是黑色的皇帝。”

“路明非,就是他用來與我完成這個交易的武器,一把能夠殺死龍王的,真正的屠龍兵器。”

“你似乎對此並不感到驚訝?”昂熱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神色淡定的艾吉奧。

“如果說,這些事情其實我都知道,你會不會感覺意外?”

“會有一點,但可以接受。”

昂熱點了點頭,“畢竟你是外星人嘛。”

“外星人...”艾吉奧扯著嘴角笑了笑,“是啊,倒也沒錯。”

“不過正常說的話,遇見我這種外星人,你們本地的土著不應該是喊打喊殺的嗎?就跟電影裡演的一樣,外星人終究功虧一簣,地球人獲得全面勝利,然後拿著戰利品一飛沖天之類的。”

“哈~那是電影。”昂熱有些樂,“他們總不能拍什麼外星人摧枯拉朽的打爆了地球,然後地球人都變成外星奴隸對吧。”

“都能夠跨越星空作戰了,地球人拿什麼贏?同樣的,都遇到了一個能夠穿越世界的外星人了,我又拿什麼贏?一腔熱血嗎?”他搖了搖頭,“我已經過了熱血沸騰,不顧一切衝動的年齡了,雖然血還沒有徹底涼,但還是蠻珍惜我這活一天就少一天的時間,我還得留著命,去看那一天的到來呢。”

“不然我死不瞑目。”

“我一直以為校長你是一個為了屠龍而不惜一切的瘋子,看來校長你好像很早就放棄了親手復仇的打算?”

艾吉奧聽到這話還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昂熱是那種不親手手刃仇敵就不罷休的傢伙。

“瘋子?可能是吧,但我真正能夠做的就是為真正有能力殺死龍王的人,鋪出一條路而已,我只要他死,其他的事情我不在意。”

“即便是把靈魂出賣給魔鬼,亦或是和你這樣的外星人做交易,只要你們能夠在我死之前讓我看到那一幕,其他的我都無所謂。”

昂熱點燃了一支雪茄,撥出了一股灰藍色的煙霧。

“在一個世紀前,我就已經意識到了,我並不是龍王的對手,哪怕那時候我遇見的是一個力量還未成長起來,只是初步覺醒了記憶和力量,就連言靈都用著有些不順手的天空與風之王,但那差距已然是有天塹一般,次代種我還有信心揮刀收下人頭,龍王就算了,哪怕我不缺揮刀的勇氣。”

“不是所有龍王都像康斯坦丁那樣天生身體殘缺,無法變化龍軀,我不會因為殺了一個被強行喚醒,實力連次代種都不如的殘廢龍王就驕傲自滿,想著我能親手殺死早就已經脫離了脆弱階段的天空與風之王。”

“歷史上有數的屠龍記錄中,那些超級混血種面對的無一不是才剛剛覺醒不久,力量孱弱的龍王幼體,而且每一次都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哪怕是那隻喝下了毒酒,傻乎乎的芬裡厄,他在死亡之前也讓一個帝國徹底被覆滅,那是傾全國之力,付出了極其慘烈代價才完成的事情。”

“每一次,每一次有史可考的記錄中,一位龍王的沉眠將要用數十上百萬人的鮮血祭奠,無一例外,哪怕最‘平靜’的白帝城、青銅與火之王沉眠的戰爭,亦是鮮血滿江。”

“雖然現在比千年前,混血種掌握了科技的力量,但同樣的,當初混血種們不計一切代價要殺死龍王的血勇,也隨著生活的安逸被漸漸消磨了。”

“你說,想要讓你殺死黑王,我就需要付出很高昂,我獨自無法負擔得起的代價,那麼今天邀請你來此的目的,便是尋找那些願意和我一樣,付出這份代價的傢伙。”

“是要我為你挑選,還是篩去那些對你來說是累贅的傢伙?”

艾吉奧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昂熱這人還蠻有意思的。

“但你這是在玩火哦,我的做法一般都比較直接高效。”

“那樣最好。”昂熱點了點頭,“反正我也活不了太久了,一百年不長,但一百年也很長了。”

“我都130多歲了,撐不了幾年了。”

“讓我在死之前最後的瘋一次吧,我可不想死不瞑目。”

就在這時,前方的歌劇院大廳燈光暗了下來。

隨著走上臺前的拍賣師說出了一句:“天亮了,請睜眼。”

暗淡了燈光的歌劇院霎時間‘燈火通明’,數百對金色的眼瞳照亮了此處的昏暗。

“這是群龍的盛宴。”昂熱的嘴角拉起了一道嘲諷的弧度,“我需要更多的盟友,但不是他們,這群人只是些妄想成為新龍族的渣滓,我需要他們認清現實,享樂久了,他們是應該有一點危機感了。”

“你想要我當壞人?”

艾吉奧微微一挑眉。

“一開始不是,但現在可以是。”

昂熱點了點頭:“和平年代做生意可見不著真正的暴利,資本總是血腥的,每一次盛宴的開場,都伴隨著狂歡與混亂。”

“我只希望你能快點湊齊任務的籌碼,畢竟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大單。”

“既然如此,那麼如你所願。”

拍賣行開始了,第一件拍品是清乾隆年間的洋彩錦上添花萬壽如意葫蘆瓶,起拍價九百萬美元,艾吉奧對此不感興趣,不過下面坐著的人們還挺感興趣的,不一會兒,拍品就以2310萬美元成交。

拍賣行的節奏緊促,送上去的東西都是很不錯的古董,下方坐著的傢伙有錢又愛裝逼,大概是和龍類喜歡蒐集寶物的本性有關,這些混血種在藝術品投資、收藏上出手半點都不吝嗇。

很快,節目來到了終末的‘意外的邂逅’環節。

一隻巨大的黑色硬殼行李箱被拍賣師的助手用推車推了上來,他摁住了箱蓋,微笑著環視全場。

“這是件非凡的拍品,所有拍賣師見到它的時候都震驚了,它非常的漂亮,是工藝品的巔峰,但是很遺憾,我們不知道它的傳承,甚至不知道它的年代,因此我們沒法給它一個合適的起拍價,經過賣家的許可,這次是我們罕見的零起拍價拍賣,每車次的加價額度可以是一美元。”

拍賣師豎起了一根手指,“機會難得錯過,僅僅一美元。”

場下有些騷動,意外的邂逅這個環境會拿出一些可能很值錢,但也可能是一文不值的玩意,曾經有人買到了一副畢加索學生的油畫,但誰也想不到是,這幅油畫是畫在他老師畫作上的塗鴉,在剝掉了上層的顏料之後,下方是達芬奇的真跡,還有簽名,價格一下子就翻了數倍。

誰都想當這樣的幸運兒,但幸運兒總是少數,如果價格不高,倒是會有很多人感興趣搏一搏。

拍賣師對現在的現場氣氛很滿意,第一步的營銷已經完成。

他緩緩的揭開蓋子,聲音裡透著神秘的誘惑:“神話般的霧氣...鍊金刀劍的組合!”

烏金色的銳光沿著箱蓋開啟的縫隙流動,一整套刀劍組合被整整齊齊的放在了箱子裡。

由青銅與火之王親手鍛造的屠龍霧氣,能夠和賢者之石一樣真正傷害到龍王的——鍊金刀劍·七宗罪。

只不過在場的人基本沒人能認出它們。

拍賣師的助手拿著這些傳奇刀劍表演起了把戲,什麼刀劈黃瓜、竹蓆,砍鐵釘、鐵片什麼的,要是諾頓有幸看到這一幕,怕是一口龍炎要把場子給揚了。

“你來這裡是想買這個對吧?”

艾吉奧揚了揚下巴。

“是的,不過現在,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不論拍賣價是多少,卡塞爾學院會為您付全款,一億也好,十億也罷,錢不是問題。”

“但我希望在路明非有需要的時候,您可以借出一把兩把給他使用。”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不太信路明非?他不是交易給你的終極屠龍武器嗎?”

“我當然相信。”昂熱不置可否的點頭,“但下注,總不能全壓在一個地方,就憑之前的大地與山之王的...血,我就有信心相信你。”

“那其實並不是單純的龍王之血對吧?”

昂熱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顫抖,“那是龍王的權柄,我的本能在告訴我,喝下那瓶龍血,我就能擁有大地與山之王的力量。”

“然後變成一個戰鬥力和次代種差不多的...水貨龍王?”

“啊?”昂熱有些沒能理解。

“大地與山之王的力量都在芬裡厄的身上,耶夢加得掌握的是權,位階很高,但這份力量想要完全發揮作用,那也必須有足夠的力。”

“四兩撥千斤都還得有四兩呢。”

艾吉奧笑了笑,隨後起身,對著前方的歌劇院大廳朗聲開口:“請大家給我一個面子,我出——一美元。”

他就這麼踩著空氣,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包廂,大廳裡落針可聞,沒有任何一點的聲音出現。

“你應該開始倒數了。”

艾吉奧走到了拍賣師的身邊,走到了放置七宗罪的箱子旁,抽出了裡面代表傲慢的八面漢劍。

“手藝還挺不錯的。”

屈指一彈,清脆的金屬聲響起,劍刃嗡鳴。

“你的倒數呢?”

在放下了傲慢之後,艾吉奧看向了一步之外的拍賣師,只見這個前幾秒還神采飛揚的傢伙此刻額頭滿是冷汗,腿抖得都快要站不住了。

在他的面前,在臺下,無數或是驚恐或是憤怒的目光投向了這裡,一股力量讓他們的肩膀上如有山嶽鎮壓,每一個人都憋紅了臉,一些身體素質比較差勁的傢伙,已經被這股力量壓著跪在了地上,只有用手撐著地板,才不至於直接趴在地上。

“你瞧瞧他們,一個個的都不說話,肯定是不想要了對吧。”

“一美元,還有人要出價嗎?”

“沒有要的話,我就買走了哦。”

一張印著華盛頓人像的一美元紙幣被艾吉奧貼心的放到了拍賣師插著絲巾的上衣口袋裡。

“你知道為什麼是一美元,而不是其他數字嗎?”

“因為一美元上面有天平,象徵著公平與公正。”

“現在,還有人想要競拍嗎?”

站在被萬眾矚目的舞臺中央,艾吉奧露出了一個並不是那麼謙遜的笑容。

或者說,這笑容有點放肆,在做壞人這方面,他很有經驗。

昂熱有點傻眼,他是想讓艾吉奧當一次壞人,但不是現在,做壞人的事情在拍賣會結束之後。

那如山嶽一般沉重的壓力消失了,憋紅了臉,生怕一口氣出去人就趴地上的人們狼狽的喘著粗氣。

“他這樣壞了規矩!昂熱!”

在場的許多人都知道,這個站在舞臺上的人是與昂熱一起來的陌生的‘客人’,而當這個客人變成一個不守規矩的‘惡客’時,作為領路人的昂熱,自然就成了他們傳遞聲音的渠道。

畢竟這傢伙這麼囂張,總是有底氣在的,聰明人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但昂熱,他們相對而言更瞭解一些,雖然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混蛋,但至少還守規矩。

“雖然我也很想為各位倒一杯香檳賠罪,但很可惜,我並沒有那個資格。”

昂熱舉了舉酒杯,露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他臉上還殘留著一抹詫異,把矛盾的焦點重新丟回了艾吉奧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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