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的管事竟然知道秘密據點。塞米的少主奧達自然成了最大的洩密嫌疑人。奧達此刻內心慌張,急忙想要辯解。
“看來這位塞米的少主嫌疑很大啊。”伊斯特萬走下臺階,來到了眾人的身邊
“傑士卡,我早就說過,這塞米的少爺可能是波爾高派來的間諜,搞不好昨晚的行動失敗就是他在從中作梗!”
奧達聞言,激動的漲紅了脖子,可是情急之下卻想不出辯解之詞來。於是怒火中燒的奧達選擇將矛頭對準了林遠,畢竟是他的突然出現才讓自己備受懷疑的。
“我跟他根本不熟,他前段時間突然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他才最有可能是波爾高的間諜!”奧達指著林遠尖銳的指控,絲毫不再顧及形象。
“傑士卡大人,看來您這營地裡敵視我的人很多呀。”林遠並沒有理會奧達的指控,又擺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態,“我建議您可辨別仔細了,可別被有心之人挑撥離間。”
傑士卡摩挲著八字鬍,獨眼在陽光下泛著冷光:“所以你真的是塞米的管事?我聽不少士兵說,奧達少主的婚禮被你操持的很棒。”
奧達猛地向前一步,語氣尖銳的說:“他算哪門子管事!不過是個靠耍嘴皮子哄得我父親歡心的騙子!”
他脖頸漲紅,“傑士卡大人,他一定是奸細,快派人把他拿下!”
林遠目光掃過庭院中橫七豎八的傷兵,最後落在克拉拉攥緊的手上。
她指尖發白,顯然在極力剋制情緒。
隨即懶洋洋地勾起唇角:“奧達少主,若是日前在塞米的擂臺上,您也能擺出今天這副氣勢,想來也就不用我們幾個外人出頭了。”
圍觀計程車兵發出壓抑的嗤笑,奧達的臉瞬間漲的通紅。
“你!”奧達拔劍的手都在發抖,“卑賤的平民,竟然敢侮辱一名貴族!有種就跟我決鬥!”奧達扯掉披風,露出一副精美的鎧甲,
見有樂子看,四周計程車兵紛紛起鬨叫好,只有克拉拉深深地皺著眉頭。
見奧達完全失去了理智,林遠嘴角微翹,慢條斯理地解開外袍。
當銀白的軟鍊甲在陽光下泛起漣漪時,奧達的瞳孔驟然收縮。
那鍊甲正是塞米爵士贈予的傳家之寶,此刻竟穿在一名外人身上!彷彿在嘲笑奧達的無能。
“這鍊甲...怎麼會在你身上!”奧達的聲音都在打顫“你,你竟敢偷塞米的傳家寶!”
林遠故意抖擻身形挑了挑,軟甲發出清脆的響聲:“少主你但凡爭氣一些,這軟甲想來也不會穿在我身上。”
“你,找死!”憤怒的奧達扔下劍鞘,揮劍全力向林遠襲來。
決鬥在庭院中央展開,憤怒的奧達連續揮舞長劍猛攻,看起來兇猛凌厲,實則卻因怒火攻心,動作大開大合破綻百出。
林遠聯想到當初擂臺賽,卡蓬和亨利透過身法躲避攻擊的情形。隨即有意識的只閃不攻,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
可惜奧達的實力太弱了,與當初的波蘭壯漢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不可同一而語。幾個回合下來,林遠還沒有什麼感覺,自己卻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見林遠只是一味的閃避並不進攻,奧達心中大怒,“你是在小瞧我嗎?”隨即使出全身的力量奮力一擊!
“沒錯”林遠淡淡的說,隨即雙手一揚,長劍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優美曲折的線。
只一擊,奧達的劍便被林遠打落在地。
畢竟也起不到什麼訓練的作用,林遠索性結束了這場鬧劇。
人群爆發出驚歎的歡呼聲,克拉拉緊鎖的眉頭也逐漸舒展。
軟甲發出清脆的聲響,想不到這塞米的傳家寶,竟成了塞米少主失敗的見證。
奧達癱坐在地,盔甲沾滿塵土,卻仍不服氣,還想拿起長劍再度攻擊。
“夠了!”傑士卡的聲音如洪鐘般響起,“勝負已分。”
“有兩下子,我陪你玩玩!”一名白甲武士抽出長劍,來到了林遠的對面,正是伊斯特萬的養子埃裡克。
這青年武士步伐沉穩,雙臂有力,顯然不是養尊處優的奧達之流能比的。
但林遠卻並未擺出架勢,只是眯著眼睛說:“埃裡克先生,你我必有一戰,但不是現在。”
白甲武士瞳孔收縮,“你知道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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