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味。
騷氣的很。
拓跋天秀被一泡尿嗆醒,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誰尿的!”
“你們是誰,哪個軍營的。”
他看楊巔峰,齊太安幾人身披漠北軍的戰甲,以為幾人是軍中之人。
“老子尿的,你能咋的。”楊巔峰一腳踹在拓跋天秀胸前,“咋沒讓你嚐到甜頭,你不樂意了。”
“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一腳把拓跋天秀踢的酒意全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知道眼前這些人不是漠北軍。
鏘。
齊太安腰間長劍出鞘,直接懟在拓跋天秀的臉頰上,“我們是天兵天將,專門來收拾你們這些漠北雜碎的。”
“現在我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我問什麼,你老實回答。”
“要是敢隱瞞,我就把手裡的劍捅進你的嘴裡。”
拓跋天秀:“?”
他冷哼一聲,“你們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什麼,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
“我父親是天雄關守將,殺了我,你們插翅難逃。”
齊太安一用力長劍就懟進拓跋天秀的嘴裡,幾顆牙都給幹碎了,鮮血狂流,就這樣拓跋天秀還是什麼都不說。
吵嚷著給他一個痛快。
“沒想到還是一個硬骨頭!”齊太安怒聲道:“來,給把拓跋公子的手腳筋全部挑了。”
“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一名叫趙七的山賊脫下他的草鞋塞進拓跋天秀的嘴裡,那味..........真他孃的辣眼睛。
拓跋天秀沒想到幾人物理攻擊就算了,咱還給他整上生化攻擊了,這誰能受得了?
趙七草鞋上散發的惡臭,燻得拓跋天秀直翻白眼,看著齊太安拿著明晃晃的短刀走來,嚇得瘋狂掙扎著。
齊太安擺了擺手,趙七把草鞋取走,拓跋天秀大口喘息著,“殺我,殺了我,就算你們挑斷我的手腳筋,我也不會說的。”
“媽的,你逗老子玩呢。”齊太安氣的吹鬍子瞪眼,就在他準備下刀的時候,被一側楊巔峰攔了下來。
“姐夫,別急!”
“拓跋公子長得白白嫩嫩的,就這樣殺了多可惜。”
“兄弟們在山上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要不姐夫就把拓跋公子賜給我們。”
楊巔峰舔了舔嘴唇,露出淫蕩的笑容,“拓跋公子,你不是想玩女人?那我和兄弟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
“來人,給拓跋公子拖進房間,我先來,你們在外面排隊。”
山賊們皆是露出猥瑣的笑容,嚇得拓跋天秀蜷縮著身子,“魔鬼,你們是魔鬼?”
“別......別碰我!”
“我說!”
楊巔峰衝著齊太安拋了個媚眼,“姐夫,你問吧!”
“你狗日的,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齊太安被看得心裡直發毛,以前他只是覺得小舅子不靠譜,沒想到這傢伙不正經啊。
喜歡桃花就算了,菊花都不放過。
以後一定要遠離這傢伙。
拓跋天秀害怕自己被侮辱,面對齊太安的詢問,他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詢問了一炷香時間,齊太安緩緩站起身子,“帶上他,我們走。”
楊巔峰怔了下,“姐夫,都問清楚了,直接弄死算了,帶上就是個麻煩。”
“你懂個錘子,讓你帶上就帶上,屁話那麼多。”齊太安轉身朝著出口走去,“快撤,拂曉前我們返回寡婦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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