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已經想好了。”張令言站在武道館門口看著葉塵說道。
葉塵語氣堅定：“是的張老師，我願意加入武道班。”
張令言笑的很開心，彷彿撿到什麼寶貝一樣，拉著葉塵就要往遠處走去。
被拉離武道館的葉塵有些驚訝：“咱們不應該進武道館上課嗎？”
“我先帶你去辦手續，免得夜長夢多。”
這麼著急嗎？上完課去辦不也一樣嗎？
不過葉塵見張老師這麼興奮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能碰見老師願意親自帶你去辦手續就已經是八輩子求不來的福氣了。
青潭中學總管學生事務的是教務科，葉塵要想從普通班轉入武道班這樣的精英班，就需要在教務科辦理手續。
教務科在學校後山前的一幢小樓裡，張老師帶著葉塵推門進去，裡面擺了三張大桌子，幾個年輕的老師在電腦敲擊這什麼像是在錄入表格，不時還要接幾個電話，最裡面還擺了一張小桌子，一個有些禿頂的老頭在悠閒地喝茶。
張令言領著葉塵走到那個老頭面前：“劉科長，我來帶一個學生辦理手續。”
劉科長像是剛睡醒一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了張老師一眼說：“哦，是小張啊，你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嗎？”
“我來帶一個學生來辦轉班手續。”
劉科長像是剛聽到一樣對著遠處的一個男老師招了招手喊道：“宋老師，你給小張弄一張轉班申請表。”
遠處的宋老師一邊錄入著表格一邊大聲地喊好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電腦螢幕，又敲了幾個字後開始翻找一旁的資料夾從裡面抽出一張表格。
葉塵十分有眼色地從宋老師手裡把表格接了過來，宋老師衝著葉塵點了下頭，就繼續忙手裡的事情了。
葉塵把表格拿給劉科長，劉科長也不看，對著張老師抱怨道：“你說你一個精英班的老師你也不上課，帶著一個學生來辦手續，他自己不能辦嗎。”
見張老師面露尷尬，劉科長轉頭對著葉塵說：“把表填好，按表裡簽字欄挨個找人簽字，簽完之後來我這裡蓋章存檔。”
“你不用去找人簽字。”張老師從葉塵的手裡把表格拿了過來笑著對劉科長說：“劉科長，那個我作為精英班的老師每年有一個特招名額，我想把這個名額給他。”
劉科長抬起頭看向張令言，又看了看葉塵語重心長地和張令言說：“小張啊，我都是快退休的一個人了，很多事情我可以不說的，但聽老哥一句勸，很多事情並不是你可以摻和進來的。”
“有人和您說了什麼嗎？”張令言面色凝重。
劉科長迎上張令言探究的目光：“小張啊，老哥我還有半年就要退休了，不想折騰了，這個事情你辦不成的。”
“按照學校規定，我是有這個名額的。”
劉科長還要說什麼。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一襲黑色長裙的秦老師腳步輕快地走進辦公室，就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語氣有些幸災樂禍：“張老師也在啊。”
“你來幹什麼。”張令言語氣變得不善。
秦老師輕笑一聲：“我去哪裡似乎和張老師沒什麼關係吧。”
“是你背後找的劉科長。”
“哦——”秦老師故意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
“張老師在說些什麼啊，我可一點都不清楚，我來這裡是來找我們班的學生的，他已經好幾天沒來上課了，作為他的班主任，我認為我有必要和他談談。”
“他現在是我班的學生。”
秦老師表情誇張：“天啊——，張老師你在說什麼胡話，你是說我們班這個只考了七百多名的學生是你們武道班的，沒有搞錯吧，你們的學生有年級一百之外的嗎？建校以來都沒有過吧，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說著還想去搭張令言的肩膀，但被他給躲開了。
一股劍威從張令言的身體裡升起，時刻準備噴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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