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破碎法籙,但到底是正經的道門古籙,塵子你把握不住的。”
說完就徑直向著花廳的方向走去。
大老爺看著天上的血月高呼:“母親,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二少爺雙眼猩紅但又像是在剋制著什麼,最後還是提起長劍向花廳的那扇小門走去。
風管家緊握著手中的玉佩,玉佩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竟然驅散了他眼中的猩紅。
看著漫上來的潭水,風管家向著僕人居住的地方飛奔對著他們大喊。
“所有人握緊劉公子給的符咒,都趕緊出府,那怪物就要出來了,能跑一個是一個,也不枉我們張家的香火。”
聽到風管家的喊話,藏在府中的那些人都握緊符籙向著府門外跑去。
潭水卻化作各種妖獸開始去撕咬那些逃跑的真正的張家人。
風管家掏出一柄長刀,飛身向前不斷地砍翻那些潭水化成的妖獸。
那些妖獸彷彿是真的活得一樣,隨著風管家的砍殺不斷地流出鮮血,很快風管家的周圍就化作了一座血池。
越來越多的妖獸撲向風管家,風管家長刀揮舞如同滿月一般,很快那柄法器就被砍的有些捲刃。
他就又從儲物袋中掏出兩柄長刀大笑道:“跑吧,跑吧,只要跑出去一個我們張家就還有香火,父親,張家沒有亡在我的手裡。”
“來吧,來啊,妖女只要我站在這裡你就不可能踏出張府的大門。”
風管家的雙刀越舞越快,竟然阻斷了潭水的蔓延。
那潭水真的沒有漫過張府的大門,而那些逃難的張府遺民都拼盡全力地向著山下跑去。
風管家像是不知疲倦一樣不斷地揮刀,棄刀,換刀,很快風管家的腳下就堆滿了被砍壞的的斷刀。
無盡的妖獸不斷地向風管家衝過去,最後濃重的血水還是衝出了張府的大門向著山下飛奔而去。
海蟾宮裡,葉塵走上玉臺想要伸手去摸那枚玉簡,可他馬上轉身拿出靈劍,擋住了飛來的飛鏢。
“什麼人。”
葉塵憤怒地轉身可當看清來人的面容的時候不免的呆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地輕聲呢喃:“老劉。”
“塵子,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去碰那枚法籙。”
“為什麼?”
劉洋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哪有什麼為什麼?”
說完他就舉起是手中的黑幡,氣機不斷攀升。
練氣一層
練氣二層
......
築基三層
一位黑漆漆的大詭靜靜地站在劉洋的身後。
“那些東西是你放在藏書閣裡的。”
劉洋輕輕地點點頭。
“為什麼?”
劉洋平靜地看著葉塵說:“你當初把那個靈機賣給我就沒那麼多事兒了,我又何必把你弄到這裡來。”
“我父親的死也和你有關對吧。”葉塵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我只是把你父親的訊息透漏給楊禮義而已。”
失去理智的葉塵直接衝了下來:“你該死!”
劉洋輕嘆了一聲:“塵子,你這又何必呢?”
他身後大詭一掌拍向葉塵。
葉塵整個人被拍飛出去,煙塵四起,等煙霧散去,哪裡還有那枚法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