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這麼做，你只能得到一具屍體。”冉冷霜神情平靜，“在天龍城，你不是做過嘗試嗎？”
“徐竭的命，難道還不能證明這一切嗎？”
“魔教高層成員在神魂之中都有限制，只要有外力獲取，或者魔教成員主動洩密，都會遭受反噬。”
“很多事情，我不能主動說，但我可以給你暗示。”
“亦或者，有一天，你能幫我解除限制，那我就可以暢所欲言了。”
“這麼說，你什麼也做不了？”周臨淵皺眉，漂亮的花瓶，他可不需要。
雖然可以養在身旁，還可以吸取她的潛力，未來化為己用，可這未免價值太低了。
“不，與我一同修煉，對你也是有幫助的。”
“冰魄體妙用無窮，這只是其一。”
冉冷霜繼續說道：“雖然我不能主動透露魔教高層的情報，可不表達你什麼也得不到。”
“比如我與其他鬼碰頭的時候，正好被你跟蹤，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又比如，你從別的鬼身上，得到什麼情報，這也不是我有意洩露。”
“呵呵，這麼說來，你還是有一定價值的。”周臨淵微微頷首，這才對嘛！
要是冉冷霜沒用，那他費這麼多功夫拿下她，豈不是白乾了？
“放心，我不是沒用的廢物。”
“我會始終保持價值，不會讓自己成為棄子。”冉冷霜平靜說道。
這樣的人生，她早已習慣。
人……總要有價值，才能被需要，才能活著。
“很好。”
周臨淵點了點頭，“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等等。”
冉冷霜連忙開口，叫住了周臨淵。
“有事？”
周臨淵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冉冷霜。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我感覺體內的修為無時無刻都在提升，似乎隨時都能突破神通秘境？”
“還有，為什麼我會被你操控？”
“猶如提線傀儡一般……”、
冉冷霜忍不住問出心中所想。
“這算是兩個問題。”
“我可以為你解答，不過，你能付出什麼代價呢？”周臨淵反問。
“嗯……”冉冷霜沉吟了一下，“你想要什麼？”
“說起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既然洩露魔教隱秘會遭到反噬，你剛剛說據點和能力的時候，為什麼沒事？”
“是因為你根本沒遭受限制？”
“還是你在騙我？”
周臨淵微微眯眼，眼眸中閃過一絲精芒。
“這……”
冉冷霜一時語塞，臉色微變。
“怎麼？”
“說不出來了？”
周臨淵神情冷漠，盯著冉冷霜：“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所說的合作，恐怕很難達成。”
“我會把你養在東宮，成為我的玩物，讓你徹底失去活下去的可能。”
“一旦我這麼做了，魔教會怎麼對你，我想不用我來提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