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將鬼將令給你，讓你成為鬼將。”
“只要你說出你所知道的。”周臨淵握著鬼將令，丟到他的懷中。
“這有什麼意義？”
“你口頭說的，又不算數。”
“都是假的。”
徐竭悽慘一笑，搖了搖頭，眼中盡是失望。
“是沒有意義。”
“你都要死了，做什麼，都沒有意義。”
“可你是以鬼將身份死了，這就夠了。”
“我知道你的鬼將，這便足夠了。”
“你不是醜陋的龜公，骯髒的厲鬼，而是聖教的鬼將。”周臨淵淡淡說著。
“呵呵。”
徐竭呵呵一笑，重新看向懷中的鬼將令，眼眸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這麼多年來，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鬼將，徹底擺脫龜公的身份！
可無數次的努力，換來的都是……還差一點。
現如今，要死了，鬼將的令牌，卻出現了。
可何嘗不是一種諷刺呢？
“你想知道什麼？”
徐竭握著鬼將令，做出了回應。
胡莫之微微一驚，居然真的有用？
“你的上級是誰？”周臨淵知曉時間有限，也顧不得暴露身份，直接詢問。
“呵呵。”
徐竭呵呵一笑，“果然，你不是聖教的人。”
“本將自然是聖教的人。”
“可你死了，總要有人需要對接，最近天龍城有大事發生，讓你傳遞訊息也源於此。”
“不能因為你一人之死，而導致計劃受損。”周臨淵淡漠說道。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徐竭自嘲一笑，“不過也無所謂了，我都要死了，還管他洪水滔天。”
“我的上級是天龍城第一家族洪家的太上長老，洪熙。”
“洪熙？”
周臨淵微微皺眉，卻沒打斷徐竭，任由對方繼續說下去。
“洪熙是我的上級，一直以來，柳無聲傳遞給我的情報，都是傳遞給他。”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我想，他應該是鬼將一級，但我也不敢確定。”
“你們可以去找他，想來可以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周臨淵看著對方，開口問道：“既然你的上級是洪熙，那張老是誰？”
“嗯？”
聽見這個名字，徐竭微微一愣，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許多情緒，疑惑、不解、痛苦……
下一刻，徐竭突然七孔流血，眼中徹底沒了光澤。
“死了。”
胡莫之連忙上前，摸了摸脈搏，“他的靈魂碎片中有特殊的手段，只要提及張老這兩個字，立刻就會觸發，粉碎關鍵部分，讓神魂徹底崩解。”
“看來這個張老的身份不簡單啊！”
“走，帶兵去洪家。”
周臨淵冷聲吩咐道。
“是。”胡莫之連忙跟上。
就在一行人前往洪家路上，周臨淵的眼前再次浮現出一行行文字。
【天龍城洪家，熟悉的名字，再次映入眼簾，二十年前，為了調查血翼魔教，你曾經前往過此處，只可惜，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