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殿下,臣的兵部也很繁忙的。”兵部尚書嚴裳衣咳嗽兩聲,也該輪到他了吧?
“行了,兵部的事情,等等再說。”
周臨淵擺了擺手,“現在說正事。”
“額……”兵部尚書嚴裳衣表情一僵。
“目前來說,血翼魔教的一位聖子、一位鬼王就在京城潛伏,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血洗·京城,對朝廷大臣出手,只是剛開始,接下來會有更極端、更危險的舉動。”周臨淵掃視六位尚書,
“或許,對於孤的行為,你們有種種猜測。”
“不過,孤可以告訴你們的是……接下來,京城將會出現很大的危險。”
“哪怕是滿堂諸公,也很難獨善其身。”
周臨淵的話,讓六部尚書、東閣大學士陳昊嶽臉色微變,神情變得凝重。
唯有內閣首輔嚴藩面色如常。
“殿下,如此情況,恐怕要請供奉殿的高人出手。”
“魔教聖子、鬼王實力強大,再加上如此佈局,恐怕魔教已經籌謀多年,就等著陛下閉關之時,出來興風作浪。”東閣大學士陳昊嶽連忙開口。
其餘幾位尚書也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不錯,確實該如此。”
“如今情況,必須請供奉殿的供奉出手,才能萬無一失。”
“可供奉殿有規矩在身,非亡國大難不可出,現在這種情況,能請得動他們嗎?”
“難啊!”
“這麼多年了,供奉殿的高人都沒有出現過……”
……
幾位尚書輕聲嘆息,供奉殿的情況,他們也都有所瞭解。
想要請那幾位高人出手,哪有這麼容易啊!
“這就是孤要說的第二件事。”
周臨淵聲音平靜緩慢:“供奉殿的供奉,已經被孤說動,現在就在皇宮之中。”
“他們會聽從孤的號令。”
“在關鍵時刻出手,解決掉魔教叛逆。”
嗯?
六部尚書微微一愣,太子殿下居然不聲不響的已經搞定了?
這可是供奉殿的供奉啊?
可不是尋常的阿貓阿狗!
能這麼順利的請出來?
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幾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殿下,你是怎麼做到的?”
“鎮龍淵,您也去了?”陳昊嶽忍不住詢問。
“自然去過了。”
“不過在去之前,孤去了一趟祖廟。”周臨淵淡淡回應。
去祖廟?
太子殿下去祖廟做什麼?
幾人不解,相互對視,總覺得太子殿下去祖廟,恐怕弄了不得了的事情!
也唯有如此,才能說得動供奉殿的供奉!
“孤得到了祖廟的認可。”
“將那把劍拿了出來。”
周臨淵接下來的兩句話,讓在場的七個人頭皮發麻。
嚴藩輕輕一嘆,看著眾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意外。
剛剛,哪怕是他也失去了表情管理。
更何況是他們呢?
實在是太子殿下的所作所為,太過誇張了!
三件事丟擲來!
每一件都是足以掀起整個天玄震動的大事!
“殿下,那把劍……指的是?”
兵部尚書嚴裳衣小心翼翼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