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遭到了氣運反噬,看來天玄太子請出了那位供奉殿的天機宗師。”
“不過鯤……”拓跋烈遲疑了一下。
“父親,這是大虞神的名字嗎?”拓跋野試探的問道。
“嗯,當年大虞覆滅,就有傳言,是因為大虞神不在,這才讓天玄皇帝周開元佔了便宜,攻佔了京城,覆滅了大虞皇室一族。”
“如果預示沒錯,野兒,你這次去京城,或許能有不菲的收穫。”拓跋烈沉聲道。
“大虞神,號稱大虞以國運餵養出來的神靈,與國運伴身,當年不知道出現了什麼變故,居然臨陣脫逃,強行切斷了與大虞之間的國運聯絡……”拓跋野念頭轉動,回憶起不少曾經看過的書卷,
“中原劫掠回來不少書卷中都有大同小異的記載。”
“就是不知道真假。”
“有一定的可信度。”拓跋烈點了點頭,“當年鯤的叛逃,確實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不過,大虞皇室,並沒有完全崩潰。”
“什麼?”
“還有遺孤?”拓跋野大感意外,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周開元會允許大虞皇室血脈存在?”
“他當然不會允許,可不允許,不代表做不到。”拓跋烈眼神飄忽,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當鯤逃走的時候,結局就已經註定。”
“大虞也很清楚這點。”
“留下血脈,幾乎是每個將滅王朝的選擇。”
“畢竟有血脈留存,就有復國的希望。”
“反之,血脈斷絕,基本上等同於毀滅。”
“大虞肯定留下了後代血脈。”
“剩餘的人,甘願赴死,留一線生機。”
“大虞主修靈脈,兼修神魂、法陣,對於天機的演變,遠超天玄,想要藏一些血脈下來,輕而易舉。”
聽見父親這麼說,拓跋野微微頷首,“按照薩仁格巫師所言,孩兒這次去京城,或許有可能碰見鯤,若有機會,孩兒會想辦法與之溝通,讓它來我們拓跋部落寄生……”
“你若能跟它達成合作,可汗的位置,就是你的。”拓跋烈沉聲說道。
“是,孩兒一定竭盡全力。”拓跋野強壓下心頭的激動,連忙道。
“去寶庫,拿一樣半巫器防身吧。”
“此去京城,是福是禍,就看你自己了。”拓跋烈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沉聲道。
“是,多謝父親。”拓跋野露出笑容。
拓跋野離開後,薩仁格巫師才慢慢爬了起來。
“薩仁格,野兒去京城,吉凶如何?”拓跋烈語氣淡漠。
“凶多吉少。”薩仁格巫師回答。
“沒有一點機會?”
“你的忠告,究竟是什麼?”
“為什麼隱瞞?”
拓跋烈看向薩仁格巫師。
“忠告就是凶多吉少。”
“能不去,儘量不去。”
“可天機被改變了,所以尚存一線生機。”
“正如野王子所說的,危機中尚存機會。”薩仁格巫師輕聲說道。
“是嗎?”
拓跋烈望著大帳外一望無際的草原,喃喃:“乾元帝嘗試突破,對漠北來說,是一場生死存亡的大災難!”
“在他有結果之前,必須要改變!”
“來人,通知五大部落的可汗,就說今年的金刀大會提前開始,在狼居胥山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