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做太子又有何干?”
褚時佑百思不得其解,只以為他太過於敏感:“誰做太子,父皇一言以定之,這是就連皇叔公都說了,再過一個月就是父皇生辰,本王要為父皇籌備一份大禮,沒有銀錢,你讓本王如何籌備,這天上又不能白白掉下來一份厚禮,正好就落在本王手中,讓本王得以孝敬父皇。”
一聽這話。
孫祖佑突然眼前一亮:“殿下剛才說什麼?”
“是了!這天上就該掉下一份厚禮,由殿下呈給聖上!”
原本就對他有些意見的褚時佑,此刻更是不爽。
今個兒這孫祖佑怎麼神經兮兮的。
這天上難不成還真能掉下個餡餅,還正好砸在他腦門上?
褚時佑只當他是累了,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右相,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至於靖州巡撫,應當早些定下來,此事不能有失,要小心謹慎處置,行了,本王也乏了,你且先回去,改日,本王再找你說話。”
“聖上有意廢黜太子,另擇一賢德皇子為儲君,殿下素有賢德之名,太子之位殿下有七成勝算,殿下難道就不想有十成把握?”孫祖佑神秘說道。
此言一出。
褚時佑頓時來了興致。
為了這一刻,他可是足足等了十多年。
每每提及此事,孫祖佑總是給他潑冷水。
可這一回,孫祖佑態度明顯與先前不同。
“如何能有十成把握?”
“齊王,就是那三成變數,只要除掉齊王,殿下就能有十成把握!”
孫祖佑目光堅定,冷聲道。
褚時佑猛然站了起來,對他的話心生後怕:“舅舅,你可知你在說什麼?齊王,那可是仁淑貴妃所出,他的外公,更是高宗皇帝的皇子,即便如今他外公僅是郡王分封在外,可他仍在人士,連父皇都得尊他一聲叔公!”
“因為他身份尊貴,殿下更應該除掉他,否則,他必定是殿下的最強對手!”
孫祖佑冷聲道:“早年間,旬陽郡王隱姓埋名進入考場,與程懷恩是為同榜進士,而旬陽,又是程懷恩老家,旬陽郡王常常微服私訪與程懷恩結為莫逆之交,兩人關係匪淺!程懷恩定會扶持齊王,他在聖上面前也一定是推舉齊王為新太子!”
旬陽郡王褚若山,本就是個充滿了傳奇色彩的人物,雖為高宗之幼子,但他卻總是忘卻身份,在旬陽喜好與文人墨客談詩作畫,樂在其中。
而他也是皇室之中,存活於世輩分最高的王爺。
面對孫祖佑的提議,褚時佑猶豫不決。
即便這些年褚若山遠在旬陽,可他畢竟是大武皇室的長者,是他的皇叔祖。
一旦驚動了褚若山,褚若山入京在龍鳳帝面前告狀,他怕是要引來大禍。
褚時佑頓了頓,沉聲道:“舅舅,非這樣不可嗎?”
“是!”
孫祖佑不假思索回應。
“好,為了大業,本王就冒這個險,旬陽郡王已是七旬老人,旬陽距離京都城六百多里,就算他聞訊趕來,只要查不到本王頭上,就是他有滔天之怒,也無法宣洩!”褚時佑目光一沉,下定了決心,“此事就由舅舅親力親為,能否成事,仰賴舅舅。”
為了能成為太子,他已經顧不了許多。
更何況孫祖佑已經說了,只要解決齊王褚時謙,他就能有十成把握成為太子。
這與他而言是巨大的誘惑。
君臨天下,手握大權,那是他夢寐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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