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賀洛成眼裡飛快閃過一絲驚喜。
轉瞬間,賀洛成神色威嚴,緊盯著李堯上下打量:“就憑你一個窮酸書生,也敢向本將軍獻策?”
“真是可笑至極!你若是真有這能耐,還至於只是一個小小舉子?行了,好好待著,本將軍能忍你,可不代表右相和右相的門人能忍你的聒噪!”
話雖如此,賀洛成卻不由自主的對他平添了幾分興趣。
這小子一路從全州抵達景州,千里之遙,途中經過多少縣、州、府,都能平安無虞,許是有些本事。
倘若是個草包,他又怎能讓孫玉政青睞,親自為他們兄弟寫下推薦信,讓他們一路能夠暢通無阻?
一想到這,賀洛成竟是對他的話,也開始多留了個心思。
“你,當真能讓右相對本將軍青睞?”
賀洛成到底忍不住問道。
李堯見他動心,連忙笑道:“這是自然,不瞞將軍,我兄弟二人此番入京趕考,身邊除了這一個僕人以外,再無旁人護衛左右,這一路山高水遠,難免不安全,而將軍出自神機營,武功蓋世,神勇無比,如若我主僕三人能夠得到將軍庇佑,定是平安無虞!”
“我主僕三人也除了將軍和孫公子以外,再無相熟之人,學生自然是希望將軍能夠平步青雲,扶搖直上,因此學生這才斗膽給將軍獻計,只是……唉,罷了罷了,將軍既然不願相信學生,學生就是說破了嘴,也無用。”
說著。
李堯長吁短嘆,坐在臺階下。
見他煞有其事,賀洛成相信了幾分。
李堯到底是個舉人,能夠考中舉人,自然是飽讀詩書,有幾分文采。
賀洛成頓了頓,朝他走去,坐在他身側:“好,本將軍信你,你有何計策,只管說來,如若能讓本將軍如願,本將軍承了你的情,日後自會謝你。”
“相逢就是有緣,將軍何必言謝,”李堯示意他附耳過來。
賀洛成有些猶豫,可為了能順遂,他還是照做。
在聽到李堯的計策後。
賀洛成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李堯,你把本將軍當成什麼人了!居然讓本將軍去給一個舉人當奴才,還要讓本將軍在右相大人面前提攜他!”
“敢問將軍,我那兄弟相貌如何?”
“自是不錯。”
“我那兄弟才情如何?”
“尚可。”
“那不就結了!”
李堯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我那兄弟人品出眾,相貌英俊,文采斐然,才華橫溢,一身武藝,可謂是能文能武,將來聖上點為狀元,而右相大人千金小姐尚未婚配,如若將軍能成就兩人,那便是兩人的媒人,孫小姐得了好夫君,右相大人得了賢婿,能不感激將軍?”
一聽這話。
賀洛成嘴角猛地一抽,好像受到了欺騙。
在寺廟時,孫初落在聽聞李犰習武之後,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人,可見孫初落對習武之人厭惡至極。
這時候,他去撮合兩人,那豈不是遭人嫉恨?
還未等他開口。
李堯緊忙道:“不瞞將軍,我那兄弟與孫公子今日初見,孫公子對我那兄弟可是敬仰有加,不僅如此,孫公子還邀請我們兄弟二人相聚酒肆之中,雅間內,孫公子喚我那兄弟為兄,孫公子還親口說了,他日我兄弟的事,那就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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