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頻對比:女頻世界全崩潰了?

第21章 當諸天萬界淚目的那一刻!這股逆勢洪流女頻天道你拿什麼擋?

“6.8分?笑死人!等玉瑤另起爐灶,修煉禁術大成,別說6.8分,連10分都得給我們玉瑤!男頻不過是運氣好,碰上個柳神罷了!”

“寧玉瑤!好樣的!這契約簽得好!斷得妙!等著看你逆襲,打爛男頻的囂張氣焰!”

【女頻保守派・硬撐的底氣】

靈蝶谷的師姐攥著綵衣仙子的手,指著光幕中寧玉瑤決絕的背影,語氣強硬:

“看到了嗎?這才是獨立的典範!不糾纏於爛人爛事,果斷抽身,另尋機緣這比石昊賴在石村求保護,體面萬倍!”

被道侶背叛的女修中,仍有嘴硬者冷哼:“籤靈約怎麼了?總比男頻那套打打殺殺強!

寧玉瑤這是在攢大招,將來一個禁術就能蕩平玄天宗,這才是智慧復仇,比蠻幹高階多了!”

【見此男頻萬界彈幕・也頓時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斷因果?說白了就是被欺負得沒轍了,只能跑路!這叫逆襲?這叫落荒而逃!”

蕭炎怒噴:“棄宗靈約?說白了就是打不過又咽不下氣,只能靠撕契約找面子!

石昊是帶著傷攥拳頭,她是帶著傷籤棄約,這差距,比鬥氣大陸和凡人界還大!”

黑皇狂吠:“汪!另闢蹊徑?是被逼得沒路走了吧!蕭澈搶她機緣,柳如菸害她性命,她除了籤破契約還能幹嘛?換石昊,早一拳砸爛玄塵子的狗頭了!”

“韓立冷笑:斬斷輪迴情分?不過是給自己的無力找藉口。真正的復仇,是讓仇人活著痛苦,不是自己逃得遠遠的這恩斷義絕,聽著壯烈,實則窩囊。”

“之前吹五星的呢?看看這靈約!連儲物袋都帶不走,這叫逆襲?這叫淨身出戶!”

【女頻萬界彈幕・激烈回懟】

“住口!男頻的莽夫懂什麼!這叫留得青山在!寧玉瑤是在等時機,一旦修煉禁術,定能碾壓石昊!”

“淨身出戶怎麼了?這叫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優雅!總比石昊渾身是血、狼狽不堪強!”

“蕭澈和柳如煙會後悔的!等著看寧玉瑤殺回玄天宗,到時候定要讓他們跪地懺悔,這才是爽點!”

“男頻不過是僥倖!石昊有柳神護著,我們玉瑤靠自己,將來的成就必定遠超他!”

光幕中,寧玉瑤的身影緩緩閃現。

女頻保守派頑固派眾生的期待如幽火燃燒,她們堅信著這一切都將是她們玉瑤女帝反超的開始。

而男頻諸天眾生則是等著看這場另闢蹊徑的逆襲,最終是否又會淪為又一場扣地板式的噁心劇情延續。

女頻的吶喊與男頻的嘲諷交織,在諸天萬界的天幕上碰撞出刺眼的火花。

寧玉瑤的棄宗之路剛剛啟程,石昊的逆戰之路已然鋪開,這場跨越頻域的較量,才真正進入高潮。

在眾人無盡期待中,光幕再次緩緩亮了起來。

....

此刻靈峰的封巔靈氣驟然凝成實質,如萬鈞巨石壓在肩頭。

寧玉瑤的指節深深掐進掌心,血珠順著指縫滲進青石板的紋路里,這熟悉的痛感,與昨日玄玉臺上被威壓碾跪時如出一轍。

玄塵子的威壓陡然加重,寧玉瑤喉頭一甜,腥甜液體順著唇角滑落,在衣襟上洇出暗紅的花。

她垂著眼,睫毛上沾著未乾的血珠,視線卻精準地落在柳如煙攥著衣袖的手上。

那截皓腕微微顫抖,藏在寬大袖袍後的手指,定是又掐出了新月形的紅痕,就像此前她拿著九轉星魂草時,那副既想攥緊又要裝作推讓的模樣。

“呵……”

一聲極輕的笑從齒間溢位,寧玉瑤緩緩抬眼,那雙曾映過斬魔戰場血色殘陽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凍裂湖面般的死寂。

“我原打算,等柳師妹晉了金丹,拿到宗主繼承權那日,便引動本命精血衝碎玉牌羈絆。”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冰錐刺破玄塵子刻意營造的肅殺。

“用這條殘命,換你們師徒一場佳話。”

崖頂的風突然停了。

柳如煙猛地抬頭,淚珠像斷線的珍珠砸在衣襟上:“師姐怎會有如此念頭?如煙從未想過取代師姐……”

她往前傾身,袖口滑落露出半截手臂,果然有幾道新鮮的掐痕。

“都是如煙不好,若不是我天生體弱需要資源,師姐也不會……”

“殉道?”

蕭澈的冷笑帶著冰碴子砸過來,他踏前一步,金丹威壓如浪潮般拍向寧玉瑤。

“寧玉瑤,你當師尊是玄玉臺那些被你矇騙的外門弟子?用死來博同情,你還要臉嗎?”

寧玉瑤被壓得膝蓋一軟,幾乎要重蹈昨日跪地的覆轍。

她死死挺直脊樑,指骨因用力而泛白:

“我本就沒指望你們信。”

她忽然笑了,那笑聲裡裹著血沫,聽得人耳尖發麻:

“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我惜命了。”

“你說謊!”

柳如煙尖叫起來,眼淚卻流得更兇。

“你分明是恨我奪了你的機緣,想借退走來汙衊我!”

她攥住蕭澈的衣袖,肩膀微微聳動。

“師兄,你看她……”

“惺惺作態。”

蕭澈甩開她的手,眼神比崖頂的寒風更冷。

“以為用退宗來要挾,就能讓師尊收回成命?”

玄塵子撫須的手頓在半空,銀鬚上凝結的冰碴簌簌掉落:“惜命?當年你闖魔域殺魔主時,怎麼不知惜命?”

他的目光掃過寧玉瑤胸口那道尚未癒合的舊傷那是三年前為護柳如煙留下的劍傷。“如今倒學會了用這些伎倆博眼球。”

寧玉瑤忽然彎腰,劇烈的咳嗽讓她彎成蝦米。

待她直起身時,掌心已多了張泛黃的紙箋。

紙角被指血浸透,紅得刺眼。

“這是……”

柳如煙探頸的瞬間,瞳孔驟然縮成針尖。

那紙箋邊緣流轉的灰光,像極了宗門典籍裡記載的禁忌符文。

“棄宗靈約。”

寧玉瑤將紙箋平平遞出,血珠滴在靈約二字上,瞬間被吞噬殆盡。

“你瘋了?!”

蕭澈的聲音陡然拔高,素來古井無波的臉上第一次出現裂痕。

他衝上前攥住寧玉瑤的手腕,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簽下它,你在宗門修煉的百年靈力會被靈約反噬,連儲物袋裡的辟穀丹都帶不走!”

寧玉瑤猛地抽回手,手腕上立刻浮現五道青痕。

她看著蕭澈,眼底翻湧著昨日玄玉臺上未散盡的血光:

“這不正好?省得你們再費盡心機,把我騙去萬魔窟當誘餌,好給你們的好師妹湊齊渡劫的丹藥。”

玄塵子三人同時變了臉色。

棄宗靈約在玄天宗萬年曆史裡只出現過三次。

每一次出現,都伴隨著血流成河這東西會斬斷所有因果,連輪迴中的宗門香火情都能絞碎成灰。

尋常弟子就算叛逃,也會留著一線生機,唯有真正恨到極致的人,才會動用這等決絕之物。

蕭澈的指尖莫名發顫。

他想起三日前在後山,柳如煙哭著說寧玉瑤要毀她道基。

想起昨日玄玉臺上,寧玉瑤攥著九轉星魂草的指節泛白如骨。

想起此刻她袖口滲出的血跡,與當年從魔域揹回柳如煙時染血的衣襟重疊在一起。

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麻癢又尖銳。

“用這種手段報復宗門,就是你的反抗?”

玄塵子的聲音淬著冰。

“你當天下修士都是瞎子?昔日斬魔英雄突然叛宗,天下人只會罵我玄天宗容不下功臣!”

“以退為進,好手段。”

蕭澈的怒意陡然翻湧,比此前斥責她搶奪機緣時更甚。

“我竟以為你真能悔改,原來只是變著法地算計宗門!”

寧玉瑤突然笑出聲,笑得渾身發顫,血沫順著唇角往下淌。

她抬手抹去血跡,動作裡帶著破釜沉舟的狠戾:“報復?”

“蕭澈,你摸著良心說,三年前是誰把中毒的柳如煙從魔域背出來?

五年前是誰在秘境替她擋下致命一擊?”

她的目光掃過柳如煙驟然發白的臉。

“至於算計,比起你們把九轉星魂草說成是她的機緣,把我拼死帶回的情報說成是她的功勞,我這點手段,算得了什麼?”

紙箋被她靈力捲起,帶著破空聲釘在玄塵子面前的石柱上。

金光從符文裡迸發,映得三人臉色慘白。

“籤不籤,在你。”

寧玉瑤挺直脊背,任憑金丹威壓將骨頭碾得咯吱作響。

“但從今日起,我寧玉瑤與玄天宗”

“恩斷義絕。”

最後四字落地時,蕭澈突然想起很多年前。

那個剛入山門的小丫頭攥著他的衣角,仰著臉問:

“大師兄,等我成了像你一樣的金丹修士,是不是就能和你一起去斬魔了?”

那時她的眼睛很亮,像盛著整個星空。

而現在,那雙眼睛裡只剩下冰封的灰燼。

“走了正好。”

他聽見自己這樣說,聲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劍。

“省得汙了宗門的地。”

柳如煙望著寧玉瑤轉身的背影,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雲霧裡,她才忽然想起,方才寧玉瑤摔碎宗主令牌時,飛濺的碎片劃傷了她的手背。

那道血痕,至今還在隱隱作痛。

....

但光幕中靈峰峰巔,那道棄宗靈約釘入石柱的剎那,女頻諸天像是被投入了滾燙的岩漿,積壓已久的情緒轟然爆發,化作震徹寰宇的歡呼。

這不是退宗的狼狽,是斬斷枷鎖的決絕;不是逃避的懦弱,是獨美之路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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