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頻對比:女頻世界全崩潰了?

第23章 笑死!重生回來換個男人接著愛?看看什麼叫殺到世間無人敢稱尊!

“是像他這樣,攥緊能抓住的一切,哪怕只是一根脆弱的柳枝,也要當作劈開荊棘的刀!

“我們…也能這樣嗎?”一個稍大些的女孩小聲問,聲音裡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渴望。

阿槿猛地轉身,指著光幕中石昊那雙燃燒著冰焰的眼,聲音因為激動而發顫,卻字字清晰:“能!”

“他從亂葬崗爬回來,我們就能從這廢墟里走出去!”

“他用恨燒成火,我們就用婆婆留下的骨頭當柴,把這火傳下去!”

“走。”她聲音還帶著奶氣,卻異常堅定。

“婆婆用骨頭點的火,不能滅在咱們手裡。”

六個女孩跟在她身後,最小的才六歲,還在抽噎,卻死死攥著婆婆塞給她們的、用來撬鎖的鐵釺。

她們要去砸了村裡那座用來關押待祭少女的地窖,那是婆婆唸叨了一輩子要拆的東西。

然而她們才剛衝出廢墟,就被手持長矛的族人堵住了去路。

為首的赫然正是那個年輕祭司,此時他臉上還帶著被神像碎片劃傷的血痕,眼神充滿了惡毒:

“一群小祭品,敢動神龕?老婆子死了還不夠,要帶著你們一起形神俱滅嗎?”

周圍圍滿了村民,大多是面無表情的女人。

她們看著這幾個衣衫襤褸的女孩,眼神裡有憐憫,卻更多是麻木的勸誡:

“阿禾,快認個錯吧,祭司大人會原諒你們的。”

“是啊,女人家哪能跟神明作對?安分當祭品,至少能留個全屍。”

“你婆婆就是太犟才落得粉身碎骨,你們還要重蹈覆轍?”

一個曾被婆婆偷偷放走、卻又被家人抓回來的少女,此刻也站在人群裡,瑟縮著勸道:

“阿禾妹妹,聽姐姐一句勸,別鬧了……我們女人命賤,跟他們爭不起的。”

阿禾猛地轉頭,那雙還沾著灰的眼睛,亮得驚人:

“爭不起?就該被捆在祭臺上等死?”

她舉起那半截焦黑的巫杖,指著人群裡那些垂著頭的女人:

“你們說婆婆犟?可她救了我們七個!你們說爭不起?可你們連哭都不敢大聲!”

“光幕裡的石昊哥哥,三歲就敢從亂葬崗爬回來,石村的人敢跪碎膝蓋求生機!

他們是男人,可他們的骨頭也是肉長的!他們為了活下去,流的血比我們更多!”

“你們知道嗎?在很遠很遠的世界,有一群人,被侵略者踩碎了家園,男人拿起槍,女人也扛著炮彈,他們喊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用命把豺狼趕了出去!

他們說我們不怕犧牲,就怕後代忘了我們為什麼而死!”

阿禾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像小錘子砸在每個人心上:

“婆婆就是我們的槍!這巫杖就是我們的炮彈!你們不敢拿,我們拿!”

話音剛落,年輕祭司的長矛就刺了過來:“妖言惑眾!給我拿下!”

六個女孩沒有躲。

阿禾舉著巫杖去擋,鐵釺在她手裡抖得厲害,卻死死頂住矛尖。

最小的丫頭抱著祭司的腿就咬,像陳雪咬向大師姐那樣,哪怕被踹得滿嘴是血也不鬆口。

剩下的女孩撿起地上的石塊,朝著那些舉著火把的族人狠狠砸去。

她們的手法笨拙,卻帶著石昊在藥鼎裡掙扎的狠勁。

人群裡,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突然尖叫:

“瘋了!這群丫頭真瘋了!就為了個死老婆子,要毀了全村的安寧嗎?”

“就是!祭司大人也是為了村子好,獻祭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哪能說改就改?”

“女人家安安穩穩不好嗎?非要學男人打打殺殺,成何體統!”

她們喊著不公,卻在真正的反抗面前,把規矩當盾牌。

她們怨著命賤,卻把安穩當藉口,眼睜睜看著同類的血染紅祭壇。

可阿禾她們沒有停。

阿禾看著被矛尖劃破的胳膊,血流進掌心,突然想起石昊攥著柳枝的樣子。

那雙手也在流血,卻比誰都握得緊。

“我們不是為了毀了村子!”

阿禾嘶吼著,聲音蓋過所有嘲諷。

“我們是為了以後的女孩,不用再被捆上祭臺!為了你們懷裡的孩子,不用再怕半夜被拖走!”

“石昊哥哥說吾命由我!我們也能說!”

“這世道不公,我們就掀了這世道!天要我們死,我們就逆天而行!”

“婆婆用骨頭點的火,我們要讓它燒遍這吃人的村子!

燒穿那些說女人就該認命的嘴!”

她們的嘶吼裡,帶著石昊在藥鼎中淬鍊出的不屈,帶著石村人跪碎星辰的悲壯。

人群裡,有個一直低著頭的少女,突然扔掉了手裡的火把,她曾是下一個祭品,此刻顫抖著撿起一塊石頭:“我……我也加入!”

緊接著,又有兩個女人站了出來,她們的女兒曾死在祭臺上。

年輕祭司又驚又怒:“反了!都反了!”

可他的怒吼,在女孩們越來越響的吶喊中,顯得越來越無力。

阿禾舉著帶血的巫杖,像舉著一面破碎卻不倒的旗幟,她看著身邊逐漸增多的身影,突然笑了,眼淚混著血水流進嘴裡,鹹澀卻滾燙。

她知道,她們或許贏不了今天,但只要這把火還在,只要還有人記得婆婆的骨頭有多燙,記得石昊的眼睛有多亮,總有一天,這吃人的規矩會被燒成灰燼。

就像那些為了光明,甘願化作星火的先輩們一樣。她們的血,不會白流。

【女頻・百花谷・藥奴青黛】

百花谷的丹房永遠瀰漫著甜膩的藥香,卻掩不住底層藥奴身上的苦澀。

青黛跪在冰冷的丹爐前,正用銀簪小心翼翼地挑去藥引裡的雜質。

這是她今日被管事嬤嬤罰的第三遍活計,只因為她晨起時多看了一眼新來的男弟子練劍。

“女人家,識相點就該守好本分,煉丹、侍疾、生養,哪樣不比舞刀弄槍體面?”

嬤嬤尖利的聲音還在耳邊迴響,青黛攥緊銀簪,指腹被硌得生疼。

她自幼便是藥奴,母親是藥奴,祖母也是藥奴,谷中規矩說:“女子以藥香養魂,以柔順立身”。

她便以為,這就是女人該有的一生。

直到萬界光幕亮起,石昊那雙燃燒著冰焰的眼睛撞進她的識海。

當石昊在青銅藥鼎中嘶吼、斷骨重生時,青黛正被滾燙的藥汁濺到手腕,她下意識想縮手,卻猛地頓住那藥鼎裡的痛苦,竟和她每次被強行灌下柔骨散時的灼燒感如此相似!

可石昊沒有躲,他睜著眼,死死攥著柳枝,像攥著最後一線生機。

“他……不怕疼嗎?”青黛喃喃自語。

手腕上的灼痛突然變得清晰。

她想起母親臨終前,被灌下絕孕湯時絕望的眼神。

想起同屋的阿芍,只因偷偷藏了本劍譜,就被打斷雙腿扔進丹爐當藥引。

想起自己每月被迫喝下的柔骨散,只為磨去所有稜角,成為一個合格的藥奴。

“體面?”

青黛突然笑了,眼淚混著藥汁滑落。

“連疼都不敢喊的體面,算什麼體面!”

當光幕裡阿禾舉著帶血的巫杖嘶吼吾命由我時,青黛猛地將銀簪刺向丹爐旁的鎖鏈。

那是鎖住藥奴、防止她們逃離的禁制。

咔嚓一聲脆響,銀簪斷了,鎖鏈卻只留下一道淺痕。

“反了!這丫頭反了!”

管事嬤嬤尖叫著衝進來,身後跟著一群捧著藥罐的女弟子,她們眼神麻木,嘴裡重複著谷規。“青黛瘋了!女子怎能動武?”

“安分煉丹不好嗎?非要自尋死路!”

青黛撿起地上的斷簪,碎片劃破掌心,鮮血滴在丹爐裡,竟騰起一簇異樣的火苗。

“石昊三歲就能從亂葬崗爬回來,我青黛憑什麼要一輩子當藥奴?”

她指著那些女弟子,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你們以為守著谷規就能安穩?阿芍的腿、我孃的命,難道不是被這規矩害死的?”

“他說逆天而行!我們為什麼不能?”

青黛抓起一把淬了劇毒的藥鏟,朝著鎖鏈狠狠砸去。

“這丹爐,煉了多少姐妹的骨血?今天我就掀了它!”

有藥奴想上前阻攔,卻被她眼中的火光震懾。

一個一直默默流淚的小藥奴突然喊道:

“我幫你!我娘說過,百花谷的祖先,本是能以藥化劍的女仙!”

越來越多的藥奴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她們看著青黛帶血的手掌,看著光幕裡石昊不屈的身影,那些被柔骨散麻痺的筋骨,似乎開始重新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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