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頻對比:女頻世界全崩潰了?

第29章 當女頻萬界血淚匯成洪流那一刻!這反抗狂潮,女頻你們攔得住嗎?

噗嗤!

淬毒的骨匕,深深刺入了那個身影的胸膛!

是啞婆!一個被阿禾從祭壇上救下、又聾又啞、平時只會默默幫大家縫補清洗的老婦人!

她的胸膛被刺穿,渾濁的老眼死死瞪著近在咫尺的阿桑,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意義不明卻充滿無盡悲憤的嘶鳴!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抓住了阿桑握著匕首的手腕!

“啞婆!!”

阿禾發出撕心裂肺的悲鳴!營地的寧靜被徹底打破!

喊殺聲四起!無數頑固派的精銳如同鬼魅般從黑暗中湧出!

顯然,阿桑的背叛只是總攻的訊號!

“啞婆!鬆手!走啊!”阿禾目眥欲裂。

啞婆回過頭,滿是皺紋和血汙的臉上,對著阿禾,艱難地、極其緩慢地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阿禾從未見過的、無比慈祥卻又帶著訣別意味的笑容。

她乾裂的嘴唇無聲地開合著,看口型,是:“娃…這次…讓娘…護你…”

她猛地發力,將猝不及防的阿桑狠狠推開,同時用盡最後一絲生命,將阿禾推向反抗軍戰士聚集的方向!

然後,她佝僂的身軀如同斷線的木偶,重重倒下,鮮血迅速在她身下蔓延開來,那雙渾濁的眼睛,至死都望著阿禾突圍的方向,彷彿在說:活下去…打下去…

“啞婆!!!”

阿禾的淚水混合著血水狂湧而出!心彷彿被那柄骨匕反覆攪碎!

看著身邊猝不及防、在敵人屠刀下不斷倒下的姐妹,看著阿桑那被平安謊言徹底吞噬、在血泊中尖叫掙扎的扭曲身影…

一股焚盡八荒的暴怒和深入骨髓的悲涼,徹底淹沒了她!

石昊說該討利息了!她們付出的,早已是本金!是生命!是信任!是希望!

“還能動的!”

阿禾的巫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血光,杖頂鑲嵌的古老獸骨發出淒厲的咆哮,暫時逼退了近身的敵人。

她的聲音因極致的痛苦和憤怒而變得沙啞猙獰,卻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

“跟我衝!去黑風崖!!”

“只要還有一個人活著!只要還有一口氣在!”

她最後看了一眼啞婆倒下的地方,又狠狠瞪了一眼在血泊中驚恐尖叫的阿桑,巫杖指向漆黑的天幕:

“這焦土上的血債”

“必用仇敵的屍骨來填平!”

“必用叛徒的靈魂來祭奠!”

“此火”

“縱焚盡吾軀,亦”

“永!不!熄!滅!”

殘存的反抗軍戰士,帶著滿身的傷和滿心的血淚,如同受傷的狼群,護著她們的領袖,在敵人瘋狂的追殺中,向著更加險峻、卻也象徵著不屈的黑風崖,發起了絕望而悲壯的突圍!

每一步,都踏在姐妹溫熱的血泊之上!

每一步,都揹負著如山如海的背叛與犧牲!

但每一步,都更加堅定!

啞婆的血,阿桑的背叛,如同最殘酷的淬火,將這倖存火種的意志,錘鍊得比玄鐵更堅!比朱厭的獠骨更利!這血染的黎明,終將成為焚盡舊世界的……燎原烈焰!

【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男頻萬界·頓時充滿了淚與怒】

【鬥破蒼穹世界·蕭炎】

蕭炎掌心的異火瘋狂搖曳,映照著他鐵青的臉和因憤怒而充血的雙眼。

當看到青黛倒在仁心牌匾上,小藥童阿草攥著染血丹藥衝入黑暗的畫面時,他猛地一拳砸在虛空,空間碎片如琉璃般炸裂!

“百花谷…好一個仁心濟世!濟的是誰的世?剜的是誰的心?!”

他聲音嘶啞,帶著焚滅星辰的暴怒。

“被救之人反手插刀…這比魂殿抽魂煉魄更惡毒萬倍!

某些世界吹噓的情愛慈悲,底下全是吸髓敲骨的蛆蟲!”

他指向光幕中石昊染血的朱厭骨器。

“看看!這才是守護!骨上染仇敵血,魂中淬不屈志!女頻的黑暗?石族挖骨屠村算什麼?這才是蝕魂腐心的無間地獄!”

【遮天世界·狠人大帝】

青銅仙殿之巔,混沌霧靄死寂般凝固。

狠人大帝的目光穿透萬古,牢牢鎖在楚綰綰決絕撞向橋頭、化作焚天煙火的身影上。

那獨眼中最後燃燒的、比星辰更亮的火焰,彷彿灼穿了面具的冰冷。

“斷翅焚身…以魂照路…”

她的聲音第一次失去了亙古的平靜,帶著一絲極細微、卻足以凍結星河的顫音。

“此痛…此殤…更甚吾當年…”

她指尖那枚沉寂的青銅指環,驟然變得滾燙,彷彿感應到了同類靈魂在極致燃燒時發出的悲鳴。

面具邊緣,一滴由萬古寒意凝成的淚,無聲滑落,墜入虛空,卻並未消散,而是化作一道橫貫諸天的、凜冽如帝劍的寒芒:

“然,此煙火,非絕響!”

【凡人修仙傳世界·韓立】

韓立盤膝於洞府,面前的青竹蜂雲劍發出低沉的悲鳴,劍身光華明滅不定。

光幕中,啞婆用身體擋下毒匕,對阿禾無聲說出讓娘護你的畫面,讓他萬年古井無波的道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想起亂星海,想起那些為了一塊靈石就能出賣至親的修士…但眼前這老婦,用生命詮釋了何為守護。

“焦土血債…叛徒祭魂…”

他緩緩閉眼,聲音乾澀沙啞。

“此界之惡,非力可盡除…乃…人心之蠱,深入膏肓。”

再睜眼時,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與…一絲深藏的悲憫。

他望向石昊拖著朱厭屍骸、夕陽拉長身影的畫面:

“石昊…你的路,血火鑄就,然前路亦有背叛如刀。”

他的目光彷彿穿透光幕,落在那些浴血突圍、奔向黑風崖的覺醒者殘部身上。

“但此火…既燃於至暗,便非等閒可滅!縱十面皆敵,九死一生…薪火…亦當永傳!”

【赤霄界・紫微星域・莫蕭】

赤霄界的靈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溫潤,曾經被萬惡之源的通天塔壟斷的靈脈,如今卻像毛細血管般遍佈每個角落。

凡人小鎮的孩童舉著木劍追逐嬉鬧,指尖能引動微弱的靈氣。

礦洞深處的礦工盤膝而坐,粗糙的手掌間凝結著晶瑩的靈珠。

這是一個人人皆可修仙,人人皆可得道的盛世。

可紫微星域的核心宮殿裡,氣氛卻壓抑得能擰出淚來。

莫蕭躺在由通天塔殘骸熔鍊的玉床上,道袍下的軀體早已被弒道的餘毒蝕得千瘡百孔。

當年炸燬通天塔時,他為護住身後的平民修士,硬生生受了塔尖一擊,道基寸斷。

後來被副手背叛,弒道錐刺穿胸口,更是讓他的神魂如同風中殘燭。

此刻,縱使周圍擺滿了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靈藥,他胸口的血洞仍在汩汩淌著金色的道血,每一滴都帶著靈氣潰散的微弱嗡鳴。

“先生,再試試這株回魂草!”

當年那個被他從爐鼎中救下的少年,如今已是赤霄界的丹道領袖,捧著藥草的手止不住顫抖,藥汁濺在莫蕭的道袍上,洇開一小片深色。

莫蕭緩緩睜開眼,渾濁的眸子裡映出少年鬢邊的白髮,那是為了研究救他的丹藥,熬白的。

他輕輕拍了拍少年的手背,聲音輕得像嘆息:“阿塵,不必了。道基沒了就是沒了,就像通天塔倒了,再也立不起來,這不是壞事。”

他的目光掃過殿內的眾人:有當年用鋤頭替他擋過致命一擊的老農,如今已是凡人修仙學院的院長。

有被他從世家手中奪回靈根的少女,如今執掌赤霄界的律法典籍。

還有那個曾背叛他、後來用餘生贖罪的副手的兒子,此刻正跪在角落,肩膀劇烈抽動。

“你們看……”

莫蕭的聲音突然清晰了些,他抬起手,指向殿外。

“孩子們在廣場上練劍,凡人能進靈田採藥,連最偏遠的礦洞都有了聚靈陣……我們當年喊的人人可修仙,不是成真了嗎?”

老農突然捂住臉,哽咽道:“可先生您……還沒親眼看看第七星域的新學院,那裡的孩子都要學您寫的《平等論》……”

“我知道。”

莫蕭笑了,眼角的皺紋裡淌下金色的淚。

“我能感覺到。靈氣裡有他們的笑聲,風裡有他們的劍鳴——這就夠了。”

他的思緒飄回了最開始的日子。

那時他還是個不得志的散修,看著世家子弟用凡人為爐鼎,看著礦工們被吸乾靈氣後像垃圾一樣丟棄,看著自己的妹妹因為是廢靈根,被活活扔進丹爐。

他攥著一把生鏽的鐵劍,在通天塔下喊出總有一天,要讓這塔塌了時,多少人笑他瘋癲。

“真好啊……”莫蕭喃喃道。

“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他的目光漸漸渙散,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枕邊那柄斷劍。

那是他當年劈開世家大門的第一柄武器。

“就是有點可惜……沒能陪你們再走一段……”

就在他的意識即將沉入黑暗時,赤霄界的靈氣突然劇烈震顫!

殿內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跨越時空的力量湧來,莫蕭枕邊的斷劍突然亮起刺目的紅光,劍身上浮現出一行從未有過的字:

【萬界光幕開啟・見證不屈之火】

莫蕭的瞳孔猛地收縮,他看到光幕中閃過的畫面——楚綰綰在淨心橋上的自爆、啞婆替阿禾擋下的骨匕、青黛流著血塞進阿草手裡的丹藥……那些陌生世界的苦難與抗爭,像一把鑰匙,猛地撬開了他即將熄滅的神魂。

“原來……還有人在走我們的路……”

莫蕭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力量,金色的道血在他胸口凝成一朵赤色的花。

“原來……這火,不止在赤霄界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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