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頻萬界彈幕・火力全開】
“血腥?殘忍?@女頻你們眼瞎了還是心瞎了?柳如煙是魔族奸細!蕭澈是助紂為虐的幫兇!對這種貨色講仁慈?那叫蠢!石昊這叫清理門戶,替天行道!”
“哈哈哈!女頻還在心疼白蓮花和偽君子?看看柳如煙藏的魔符!看看蕭澈搶草時的嘴臉!他們死得活該!石昊這是物理超度,乾淨利落!”
“說石昊瘋了?我看你們才瘋了!面對奪草之恨、汙衊之仇,不反抗等著被挫骨揚灰?這叫魄力!叫狠勁!比你們女主哭哭啼啼強一萬倍!”
“規則?秩序?玄天宗的規則就是縱容奸細、打壓功臣?石昊撕的就是這種狗屁規則!他潑的不是玉液,是對虛偽秩序的唾棄!”
“還說寧玉瑤保全宗門體面?她那叫縱容罪惡!石昊這才叫釜底抽薪!引爆魔樁讓玄天宗名聲掃地?幹得漂亮!讓全天下都看看這宗門有多骯髒!”
“@月神祭司還魔神之眼?我看是你們女頻見不得真性情!石昊那眼神叫決絕!叫復仇的火焰!等著他爬出來血洗玄天宗,那才是真正的天道昭彰!”
“最可笑的是女頻擔心石昊活不下來?呵,你們忘了荒天帝的稱號是怎麼來的?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才叫強者!不像你們女主,摔個牌子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說到穿越,我倒想看看寧玉瑤到了完美世界會怎樣?”
“+1!想象一下她魂穿石昊身體,面對朱厭怕不是直接嚇尿?還想搶草?怕是連石村的小不點都打不過!”
“哈哈哈!她那套‘講道理’在大荒能活過三集?估計被骨文殺陣碾成渣時,還在問人家‘為什麼不按套路來’!”
“以她的性子,被挖骨時怕是隻會哭著說‘我們是親人啊’,然後眼睜睜看著至尊骨被搶走,哪像石昊,拼了命也要咬對方一塊肉下來!”
“等著看女頻主角在男頻世界的笑話吧!我賭她撐不過三天!到時候看你們還怎麼吹‘獨美’‘智慧’!”
【萬界光幕・場景切換】
就在男頻彈幕狂潮席捲諸天之際,光幕驟然閃爍,畫面開始扭曲、重組——
原本充斥著血腥與狂暴的落星澗場景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蒼茫、古老、充滿蠻荒氣息的大地。
天空是昏黃的,大地是龜裂的,遠處有巨獸咆哮,風中夾雜著血腥與草木的原始氣息。
一道纖細的身影,正穿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素白長袍,茫然地站在一片荒蕪的山谷中。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無助,雙手下意識地護在胸前,彷彿對周遭的一切都充滿了畏懼。
正是魂穿到完美世界、石昊身體裡的寧玉瑤。
【男頻萬界彈幕・瞬間沸騰】
“來了來了!女頻主角上線!看看這慫樣!哈哈哈!”
“這就是你們吹的‘獨美女帝’?在大荒連站都站不穩?”
“快看她的眼神!跟見了鬼一樣!怕是連空氣裡的煞氣都承受不住吧?”
“等著看她怎麼應對大荒的兇獸!我賭她第一反應是哭!”
“石昊用她的身體血洗玄天宗,她用石昊的身體在大荒發抖?這對比太諷刺了!”
【女頻萬界彈幕・強撐場面】
“瑤瑤別怕!這只是暫時的!她會適應的!”
“你們懂什麼?這叫謹慎!是智慧的表現!不像某些莽夫只會打打殺殺!”
“石昊的身體可是有至尊骨的!瑤瑤一定能發揮它的力量!等著看她打臉!”
“男頻世界又怎樣?我們瑤瑤有智慧!能化解危機!”
胸口的血洞還在汩汩冒泡,寧玉瑤在劇痛中睜眼時,恰好看見雨月仙抽出那柄泛著寒氣的骨刀。
刀刃上沾著的溫熱觸感絕非凡物,順著意識深處殘留的記憶碎片湧來那是至尊骨,是這具身體與生俱來的榮耀,此刻卻成了剜心剔骨的罪證。
“怎麼會這樣……”她腦海裡滿是難以置信,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喘不過氣。
在她的世界裡,就算有嫡庶之爭,也絕不會到如此地步,大家終究是一家人啊,怎麼能做出這種剜骨弒親的事情來?
難道就因為石毅是堂兄,自己的存在礙了他的路?
“呃……”喉嚨裡溢位的痛呼被她硬生生咽回去。
這具身體的原主似乎正想嘶吼,可湧入腦海的不是滔天恨意,而是一股被最親近之人背叛後的委屈,像極了玄天宗裡被好姐妹搶走本命法寶時的酸澀。
寧玉瑤撐起上半身,血汙糊住了視線,她卻精準地望向武王府的方向,那裡飛簷翹角在雨幕中若隱若現,像極了那些藏著陰謀詭計的亭臺樓閣。
竟你們容忍不下我!
那好,那我寧玉瑤便與你們恩斷義絕!
“我石昊”她刻意加重了暫借的名字,聲音穿透雨簾,帶著一種女強文主角被背叛後特有的清亮。
“今日起,與石毅母子恩斷義絕!”
雨月仙腳步一頓,回頭時眼中滿是錯愕,隨即化為濃濃的嘲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恩斷義絕?你以為你是誰?一個被剜了至尊骨的廢物,也配說這種話?”
旁邊幾個武王府的護衛更是鬨堂大笑起來。
“這小子莫不是被疼傻了吧?還恩斷義絕,他以為自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
“就是,沒了至尊骨,他連條狗都不如,武王府肯養他這麼久,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這些刺耳的話語像針一樣扎進寧玉瑤的心裡,寧玉瑤的心猛地一抽,比胸口的傷更痛!
“為什麼?他們怎麼能這樣?!”
“我們是一家人啊!血脈相連!就算……就算大娘是為了石毅的前途……可親情呢?難道一絲親情都不念嗎?我甚至想過……帶石毅去看桃花……”
“難道親情在他們眼裡就如此一文不值嗎?
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或許他們只是一時被利益衝昏了頭腦。
“他日你們跪到我面前求複合。”
寧玉瑤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沫,動作帶著種在玄天宗時養成的、哪怕狼狽也不能失了儀態的優雅。
“我必轉身離去,讓你們餘生都對著這漫天雨絲懺悔!
到那時,就算你們把心掏出來給我看,我也只會嫌髒了我的眼!”
“哈哈哈……”
她的話剛說完,就引來更劇烈的嘲笑。
雨月仙笑得前仰後合:
“求複合?就憑你?真是天大的笑話!等毅兒吸收了你的至尊骨,成為真正的至尊,你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還妄想我們求你?”
一個護衛走上前,一腳踹在寧玉瑤的後背。
她像斷線的風箏般摔出去,在泥濘裡滾了幾圈,胸口的傷口撞在石頭上,疼得眼前發黑。
那護衛啐了一口,罵罵咧咧道:“不知好歹的孽種,沒了至尊骨就是條喪家犬!還敢在這裡說大話,我看你是活膩了!”
重傷瀕死之極,寧玉瑤心中的委屈更甚。
她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人能如此冷酷無情。
在她的想法裡,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不會這樣趕盡殺絕。
她從髮髻上拔下支斷裂的玉簪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遺物,此刻正合適用來做個了斷,就像當初在玄天宗,她把背叛自己的師妹送的髮帶親手剪斷一樣。
指尖被簪尖劃破,她蘸著血在衣襟上繡下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決裂。
針腳細密得可笑,彷彿在完成一件鄭重的宣告。
“武王府養育我數年。”
她對著來時的方向盈盈下拜,額頭磕在溼冷的泥土裡,像在宗門裡行告別禮。
“今日一拜,謝過生身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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