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輝祖的話,常升真想吐血,暗罵沒良心的魂淡,我還不是因為你才捱打?
昨日徐輝祖的事,被老朱安排的暗衛傳到了太子這邊,太子哪裡看不出,這分明是常升故意給指的路子。
但常升卻不是太子親自動手打的,是太子妃親自回孃家處理的,你這不是給太子添亂嗎?
所以今天的常升跟前日不同,他再次被下了封口令,今天他連指路都不敢了。
白了徐輝祖一眼,常升沒好氣的說道:“你出門不帶腦子嗎?咱倆從小一起光腚長大的,我會無緣無故去一個地方捱揍?等等,那是家醫館,又沒有打手,誰揍的你?”
徐輝祖沒好氣道:“還能有誰?那個魂淡桃花醫館的郎中。”
誰?
常升豁然起身,難以置通道:“這、這不可能吧?”
徐輝祖愣了一下,“你這麼激動作甚?莫非你認得那個郎中?”
常升追問道:“是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徐輝祖連連點頭:“對對對,沒錯,就是那個魂淡!快跟我說說他什麼來歷?該死的,連我都敢打?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喝醉了,他一腳把我踹出……咳咳!總之如果我沒喝醉,他肯定不是我對手。”
說到一半,徐輝祖突然覺得太丟臉了,堂堂將門虎子,被人一腳踹門外去了,這事好說不好聽啊。
常升此時顧不得笑話好兄弟,他十分疑惑,不是說那位黃神醫是妙雲的夫婿嗎?怎麼連大舅哥都敢打?
徐輝祖催促道:“喂,你倒是說話呀,發什麼呆呢?那廝到底什麼來歷?弄清楚了,咱們好找回場子去呀。”
常升重新坐下了,聽到徐輝祖說要拉自己同去尋仇,他頭搖的撥浪鼓一樣,“不去不去,我不認識那人,只是聽說過。再說了,人家又沒打我,我憑什麼去找人家的麻煩?我好歹也是一名武將,去欺負一個郎中?丟不起這個人。”
徐輝祖不滿道:“你還是不是我兄弟?看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不幫我出頭嗎?”
常升指了指自己的頭面:“我傷的不比你輕。”
徐輝祖一拍大腿,“對呀,忘了問,你又是誰打的?”
我是……
“咳咳,沒有誰,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徐輝祖登時就不樂意了,“那就是了,你自己摔的能怪誰?可我這是被人打的呀。你就說去不去吧?是兄弟就跟我一起去報仇。”
常升無語至極,“喂,聽我一句勸,別去了。那是個郎中,咱們是權貴,是武將,傳出去不好聽!”
徐輝祖氣得火冒三丈,“什麼特麼的郎中?正因為我們是權貴,是武將,才不能這麼忍氣吞聲,被人打了都不敢還手,還配做武將嗎?”
常升氣得起身一腳將徐輝祖踹翻在地,“你特麼豬腦子啊?我都這麼說了,你還不明白嗎?”
徐輝祖本就滿腹委屈,此時被好兄弟打,更是激發了心中怒火,當場跟常升扭打在一起:“我明白什麼?是你這混蛋不講義氣,不幫我一起報仇就算了,還幫著外人說話,甚至還動手打我?好,今天我就抻練抻練你的武藝……”
好傢伙,這哥倆兒可真是一對兒奇葩,昨天一起喝酒,同時喝得爛醉如泥,然後又同時被人揍成了豬頭。
今天倒好,兩個鼻青臉腫的豬頭公子,來到酒樓沒等上菜呢,直接打了起來。
掌櫃和小二紛紛上來勸架,可誰勸得住?
看著被砸壞的桌椅板凳,還有那些被嚇跑的食客們,掌櫃的哭了:我這小店本就因為偏僻買賣不好,這下完了,你們乾脆把我的酒樓拆了吧。
舊傷沒好再添新傷,兩人一直打到精疲力盡,雙雙躺倒在地。
“來人,僱輛馬車送小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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