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說話間他其實在用紅鷂子的專業暗語跟手下人交代,讓他們準備動手。
實在不行就保護著家主殺出去,至於他們殺出去之後,接下來會面對什麼,那就全憑天意。
楚月舞也是紅鷂子的一員,而且關於紅鷂子內部的一些規矩呵暗語都是她一手操辦的。
對於手下人交流的這種暗語,她當然是看上一眼就明白的。
趙立讓她下來,就是擔心手下這幫人可能會有什麼動作。
目前來看,這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所以她下來就是處理這個來的。
一見到楚月舞下來,掌櫃的慢慢地就給旁邊眾人遞去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先別動。
既然林將軍下來了,肯定是家主的命令,家主既然有安排,他們就靜等好了。
外面這會圍觀的人也都七嘴八舌的說著。
“這怎麼回事啊?”
“好久沒有見過官府衙門有什麼動作了。”
“也是,真的好奇怪!”
確實是,從這個地方成為了兩國交匯的地方之後,就沒有大批的出動過士兵什麼的。
但是今天這一下子出動了這麼多的兵馬,明顯有些古怪的。
他們也都想看看,這幫人在找什麼人,能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不過等楚月舞一下來,帶頭的將軍突然眼神一寒,之後指著楚月舞說:“就是她,還有一個,把他們拿下。”
楚月舞就站在這裡,冷冷的說道:“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一下?”
這一刻,楚月舞渾身的氣場瞬間變強大了。
這就是一個身為武將的氣場。
她雖只是一介女流,但她經過無數次戰場的洗禮之後已經蛻變的堅韌不拔了,她要發威,眼前這幫人還真不敢動她。
見無人敢靠近,楚月舞才繼續說:“請問我們犯什麼法了?你們要動我們,我們至少要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沒有理由你們就動我們,這就是巴卡那的待客之道?經營之道?”
“哦……我知道了。”
楚月舞突然若有所思的一笑說:“我知道了,你們是衝著我們昨天獲得的那塊於玉石而來的。”
她指了指脖子上掛著的玉牌說:“它已經被我做成了這個,商人應該講誠信的,你們巴卡那這麼做生意,我們對你們可真失望啊。”
這幾個士兵只是接到了命令來抓趙立他們去衙門,但是他們並不知道具體的因果關係。
現在被楚月舞這麼一說,這幫人直接愣住了。
楚月舞接著說:“把你們的城主叫過來,我們倒想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麼?否則你們動了,我們在世界各地都有商人聯合的工會,到時候,你們呵呵,巴卡那城承受得起這種怒火嗎?”
這些事,這些士兵可不敢擅做決定。
要真的發生了這事情,城主就肯定會把責任推在他們的頭上。
他們誰願意當這樣的替罪羊?
所以這會有人就喊了一嗓子:“你們等著,看好他們,要是他們跑了,回頭拿你們是問。”
說完將軍騎著快馬就快速離開了。
將軍一走,其他人就警惕地看著楚月舞他們,深怕他們真的就這麼跑了一般。
倒是這會,趙立也緩緩地從樓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