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跑了。
晉王錯愕,茫然地看著偌大的附院人都傻了。
可沒等他喘息一聲,外面就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
被這聲音驚得一個激靈的晉王趕緊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府衙雖大,卻已經沒有了他藏身的地方。
就連水井旁邊都站了人。
太子爺已經穿上了皇袍,大搖大擺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晉王的家老就站在他的身邊,卑躬屈膝地給他指路。
到了這地方,太子爺便對旁邊的太監一點頭。
那太監也不管晉王在什麼地方,就拿出聖旨唸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晉王李牧擅權謀私,勾結朋黨,致使大齊風雲飄搖,人心不安,京城被毀,乃是叛國重罪,今,朕代天伐罪,誅滅其朋黨,但朕念兄弟手足,特赦晉王不死,望晉王李牧束手,欽此!”
看著府衙中越來越多的兵員,晉王知道自己躲不掉了。
不死?
他要活著,對太子始終是威脅。
太子這是明面上對他特赦,暗地裡怕是早已經佈置了刺客。
他們可是親兄弟,手足之情,同父同母。
更重要的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夜之間變故叢生,昨天還站在他身邊支援他計程車兵,朝臣怎麼突然就投降太子了?
不行,他要再躲躲……
可府中有像是家老這樣的叛徒,他想要躲都躲不了。
見他不出來,家老親自請命:“皇上,老奴去把他找出來。”
不一會的功夫,晉王便被家老帶著幾個士兵從柴房的乾柴下面拽了出來。
……
七日後,馮浩城的太守府內。
一名紅鷂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一見到趙立便將一支泥塑銅管送了上來。
趙立開啟了,看了一眼,緊接著就冷冷的一笑,笑容中還帶著幾分戲謔。
魏徵,楚月舞等人一臉疑惑。
“將軍,什麼情況?”楚月舞好奇地問。
趙立說:“晉王被滅,家產被抄,太子登基,不過太子一登基,馬上對晉王一黨進行了清算,上到指揮將軍,下到侍女僕人,就連投靠他的晉王府家老統統被拉去斬首了。”
“額???”
魏徵錯愕不已。
不說那些侍女僕人什麼的,就說晉王雖然無能,但是身邊一些將領可都擁有大量的兵馬,這些人主動投降才幾日,他就把這些人都砍了?
這種時候他正當表現大度,有帝王風範的時候,哪怕後續他找藉口逼死這些人也比直接卸磨殺驢的好。
經過這一事,若是日後征戰所到之處,怕是隻要抵抗者就會不死不休,這會給以後造成了巨大的阻力,身為帝王,這一點都不懂麼?
趙立搖搖頭說道:“我說過他們二人都不適合當皇帝,身處地下的老齊皇看到這一幕,不知道作何感想?”
魏徵喘息了一聲問趙立:“株連了多少人?”
趙立收回神,嘆息道:“兩萬一千多人,據探報訊息,京城已經成了殘垣斷壁了,除了這兩萬受到株連之人,百姓流離失所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