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一走。
鄭武就噗通一下給新帝跪了下來,拼了老命地磕頭:“皇上,那趙立!那趙立他不是人,他滿口謊言,他在害微臣,皇上,您殺了我,天下人會怎麼看?”
他一開始是想轉過頭來投降趙立的,雖然之前跟趙立鬧了不少的麻煩事,不過他覺得,現在投向趙立,才有機會回來。
可誰能想到趙立臨了的時候不但不救他,反而給他的心窩子上捅了一刀。
唯一對他好一點的就是勸了新帝一句不要殺他的家人。
禍不及無辜者。
這是趙立歷來的行動方式。
就像是對付自己的父親跟趙興一樣,趙立同樣沒有傷害趙家的其他人,只讓他們夫妻三人受到了懲罰,至於之後大齊是對趙家人怎麼處置的,那是皇朝的事情了。
不過現在鄭武想要求活路,就是在扯淡了。
新帝已經震怒了。
他現在恨不得把這個人大卸八塊呢!還想求活路?做他的黃粱美夢去吧。
“拖出去,烹了!”
新帝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是一揮手,讓人把他給弄出去殺了。
鄭武淒厲地嚎叫了一聲,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等鄭武被拖出去之後,新帝才把目光轉向了其他人問:“你們諸位覺得如何?這趙立敢騎在我大齊頭上拉屎撒尿,你們都給朕說說,怎麼復仇?”
這會這幫人都被新帝剛剛的舉動給嚇得夠嗆。
說?
他們敢說麼?
就這樣的皇帝,他們寧可不說話被罵,要是被點名道姓地讓出來,再說出一些模稜兩可的話就行了。
當皇帝最忌諱的就是性情多變,一會一個樣子。
一旦皇帝性情不穩,高興的時候可能賞賜很多好東西,高興的時候,腦袋隨時都會掉。
這種情況下,就連佞臣都不敢隨意為皇帝出主意,更何況普通的大臣?
在他問完之後,所有朝臣都寒蟬若驚的,跪在地上不說話了。
倒是他冷哼一聲:“朕決議,引進西夏兵,對趙立的四座城池進行圍堵。”
這西夏對於大齊腹地一些魚米之鄉可是早就垂涎三尺了。
西夏山多地少,糧食產量極是不豐富,而且地處比較熱的地帶,又降雨稀少,導致百姓生活的十分艱難。
這也讓西夏人野蠻成性。
他們有些是白天窩在山溝裡連個屁都放不出來的農民,但是一到了晚上,一個個就是修羅凶煞的惡鬼,殺人劫財,從來都是眼皮都不眨一下的。
但有錢仍舊是讓他們吃不飽飯。
大齊地處平原地區,平地多,山地少,雖然沒有多少天險可以依仗,雨水充沛,糧草豐盈,這也就造就了大齊的富庶。
而趙立所在的四座城,又是魚米之鄉,盛產黃米,大白鰱,還有釀酒上好的大白葡萄。
這些東西別說是西夏軍了,就連大齊朝廷都是特別喜歡的。
誰都知道馮浩城,弗朗城,陽城,茱萸城四個地方是一大塊肥肉。
但奈何這四城都在大齊的腹地,別的地方想打,不管從哪個方位走都要拖長戰線,張除非邊緣都清理乾淨,只剩下這樣的四座城,否則隨時都可能被面臨包餃子的危險。
正因為如此外寇不敢打過來。
內裡的話,皇朝控制著,當初為了穩住趙立,故而給了這樣一個財貨豐厚的地方。
要是大齊準允,等於給西夏開了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