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馬車裡,朱瞻明藉著燈火趴在桌上,手中筆墨晃動,在紙張上書寫著什麼。
“六弟,你這是?”
“我在給娘寫家書呢。”
朱瞻明嘆息一聲,張氏的話他可不能不聽。
“嗯?寫的什麼我看看。”
朱瞻基聽到這個頓時來了興趣,起身湊了過去。
‘娘,我這挺好的,三叔對我很是照顧,路上還給我準備了一輛馬車,現在我我們剛到土木堡。
三叔特意去打兩隻兔子給我加餐,我和你說,三叔的手藝比長樂街的廚子都要好。
我吃的兔腿,大哥吃的兔頭,我看大哥吃的挺香的,回去後你讓宮裡的廚子多給他做幾個兔頭,我就不用了……
總之,我在這一切都好,你就不用擔心了,朱瞻明。’
寫完,朱瞻明還拿出自己的專屬印章,哈了口氣然後蓋了上去。
神尼瑪吃的可香了,那是他只有兔頭可吃。
朱瞻基一臉無語。
“六弟,你寫那麼早的書信幹什麼,軍中送信的還沒來呢。”
朱瞻基提醒了一聲。
“沒事,我帶了信鴿。”
說著,朱瞻明從窗戶探出頭去,往外吹了一聲哨子。
這引得暗中的暗衛一陣警惕,連忙盯著他。
這時,他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對著他們揮了揮手。
瞬間,他們就明白了,又開始監察其他的地方。
“這是府上的鴿子?”
看到那鴿子腳上熟悉的印記,朱瞻基有些驚訝。
“我說六弟,這小東西還沒馴過,識得路嗎?”
“不礙事,我讓它跟了一路了,它要是不記得,我就把它給燉了。”
朱瞻明一邊綁著書信,一邊說道。
“好了,小不點,滾吧。”
那鴿子撲騰著翅膀快速飛遠了,沒一會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朱瞻明對這鴿子能不能飛回去倒是不擔心,好歹那小傢伙也是吃了他一顆丹藥。
要是這點事情都做不好,也該它下鍋了。
深夜。
一個身影從打著火把從走來,走到馬車邊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將火把插在地上,然後鑽進了馬車。
看到熟睡中的朱瞻明,他小心的伸出了手…將那被踢開的被子蓋好。
這才一臉放心的離開了。
他走後,朱瞻明睜開了眼睛,朝著馬車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翻身又睡了下去。
三叔挺好嘛。
……
隨著大軍的前進,他們已經愈發靠近延綏鎮。
而朱瞻明則是照常躺在馬車裡,隨行的將軍已經知道了他們,但也沒有在意。
想著也許他就跟著朱瞻基和趙王來鍍金的。
當然,要是他們知道京城的事就不會這麼想了。
“嗯?”
馬車裡,朱瞻明輕疑一聲。
“怎麼了?”
他的異動引起了朱瞻基的注意。
“沒什麼。”
朱瞻明搖了搖頭。
剛才他莫名的收到了系統的訊息,開啟一看發現那任務就只剩下一個名額。
奇怪,還有誰練了仙法?
老爹,皇爺爺,還有大哥。
我記得就只教了三個啊。
朱瞻明有些疑惑,但轉念一想,也許是朱棣弄得呢。
隨後,他也就沒管了。
反正,不管是誰修了他的功法,沒了丹藥就啥也不是。
不是誰都有他這種資質,這點從朱棣他們幾個就可以看出來。
沒有丹藥,他們別說練氣了,連門檻走踏不上去。
就算後面吃了丹藥,進度也是慢的離譜。
他不知道的是,那個人突破的人正是他的二叔,漢王。
說起漢王,他也是走運,一般人要是像他這麼嗑藥,早就死的沒邊了。
他算是運氣好的,不但保住了一條命,還意外突破了,成為了真正的練氣期修士。
……
過了大概半個月,大軍總算是趕到寧自的地。
還未靠近,一道宏偉震撼的城牆出現在他的眼前。
儘管以前有參觀過這歷史遺蹟,但當真正親眼看見這完整面貌的城牆又是不一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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