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裡面,歡聲笑語,載歌載舞。
除了胡嗣宗是特別安排,這一次的張信、戴德彝是真正憑藉自己的實力考進去,還都是他們浙江的讀書人。
特別是戴德彝,盧原質在此之前,還沒怎麼聽說過此人。
戴德彝也沒有來拜訪過,任何相關的官員,但如同一匹黑馬,一下子來到了一甲,僅次於張信,這份實力讓盧原質驚歎。
也是一個意外驚喜。
這一次,三個浙江的。
讓盧原質不知道多興奮,以後回去老家,臉上有光了,絕對會被當地讀書人奉為恩人,今天心情好,他把張信和胡嗣宗都叫來一起設宴慶祝。
“多謝盧大人!”
胡嗣宗躬身行禮,舉起一杯酒道:“要不是盧大人,我是絕對沒有今天。”
還沒放榜,其他讀書人根本不知道排名。
但也只是其他讀書人,對於胡嗣宗來說,早就不再是秘密了。
應該知道的,全部知道了。
盧原質笑道:“客氣了,我們是互相幫忙,互相成就。”
他幫胡嗣宗上榜,那麼胡嗣宗還可以幫他,成就在老家的美名。
在老家當地的名聲,對於盧原質來說,還是挺重要的。
盧原質又問:“戴德彝真的不願意來?”
他在沾沾自喜的同時,又對那個戴德彝有點不滿,大家是同鄉,為什麼戴德彝請他都不來呢?
以前沒來拜訪,那就算了。
現在盧原質早已透露,戴德彝也是榜上有名,還是一甲,但戴德彝還不願意來見自己,讓他有一種,戴德彝就是自命清高的感覺。
張信搖頭道:“不願意來,可能他的性格,和我們不一樣,通常有才華的人,脾氣是怪了點。”
胡嗣宗說道:“張兄才華更好,但也沒見張兄奇怪?”
盧原質擺了擺手道:“他不願意來,那就算了,我們總不能強人所難,這是不對的。”
只要戴德彝和他是同鄉,還是能把一切功勞,都包攬在身上。
畢竟他是監考,又是評卷的人。
這份功勞他不要,還能給誰呢?
必須是自己的。
胡嗣宗拍馬屁道:“還是盧大人大度!”
盧原質說道:“算了,不說他了,兩位未來,一定要儘可能地幫我們自己人,朝堂上我們的人多了,未來的話語權才能更大,可以為我們自己人,爭取更多的好處。”
張信和胡嗣宗一起說道:“那是一定的!”
盧原質舉起酒杯,又道:“我敬兩位一杯,以後進入官場,平步青雲。”
他們二人異口同聲道:“多謝盧大人!”
將來張信二人在朝中成長起來,對盧原質也是有好處的。
有了這一份名聲在,以後盧家的人,無論在朝中,還是在當地,也一定有人照顧,這就是他做了那麼多的原因之一。
宴席繼續進行,歌舞也在繼續。
他們的臉上,無不洋溢著笑容。
張信吃喝得差不多,便帶上胡嗣宗離開。
他們二人不是住在同一個客棧,張信回到自己的客棧內,正好看到景清也從外面回來。
在以前,他並不認識景清。
但經歷過那天客棧的衝突,張信意外發現,自己和景清還是住在同一個地方,這就是他們的緣分了。
“張兄!”
景清沒有因為衝突一事,對張信有不滿,在外面遇上了,還是會打個招呼,客氣一下。
張信說道:“原來是景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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