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於修冷冷看著她。
“不知道？”
“那就別怪我了。”
“找不到蘇白，就只能拿你……來問問路了！”
一股殺氣鎖定了糖小糖！
第二天一早。
蘇白被敲門聲弄醒。
開門一看，是張雲霄，手裡還提著早飯。
“蘇道友，醒了？昨晚睡得怎麼樣？”張雲霄打招呼。
蘇白接過早飯：“還行，謝了道長。”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
螢幕上有好幾條糖小糖不甜發來的未讀訊息。
內容卻很奇怪。
“蘇白，在哪。”
“速回。”
“有急事找你。”
這語氣又冷又短，跟糖小糖平時完全不一樣，像個男的發的一樣。
蘇白皺了下眉，覺得有點怪。
但他也沒太在意，可能是糖小糖出啥事了，或者號被盜了。
他沒急著回覆，先著了碗早點。
“張道長，今天山封完了嗎，能上去？”蘇白問了一句。
張雲霄搖頭，說道：“還沒，要再等一天。今天山上陰氣最重，最亂，弟子們都得守著陣眼，外人就不能進去了。”
“明早再來差不多。”
“那咱們要鑑定的東西，到底啥？”蘇白覺得新鮮。
張雲霄收起笑意，神情認真很多。
“這個很關鍵，現下不方便講。”
“等你明天進山，再見到我師父和掌教時就知道了。”
他說著瞟了外頭一眼。
“今天也沒什麼特別事，我帶你在鎮上轉轉。”
“這地兒不大，湊合逛逛，也許還有點樂子，說不定真能撿出貨色來。”
蘇白對能不能搞積分正好也動心，爽快答應跟著走。
倆人出了酒店，在鎮上閒晃起來。
路邊擺符和賣法器的小攤挺多，蘇白用了真實之眼一掃，大多都是新做出來的工藝品，沒啥收藏價值。
偶爾有幾件帶靈氣的，也都是小玩意，他看不上。
走著走著，前面吵起來了。
兩人好奇過去，看到一個露天場地圍了堆人，像是在搞活動。
擠進去一看，是賭石。
場子中間擺著各種原石，旁邊有切石機，不少人圍著石頭指點，氣氛挺熱。
賭石這玩意，蘇白上輩子聽過，一刀窮一刀富，挺刺激。
這時，人群裡傳來哭聲。
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男人抱著塊大原石跪在地上，很絕望。
“完了…全完了…三十萬啊…我拿啥給女兒治病啊…”
旁邊有人小聲說。
“唉，老王太慘了，把給女兒看病的錢都拿來賭石頭了。”
“他也是沒辦法，女兒重病等著錢救命。”
“可賭石十賭九輸。他這塊料子看著灰不溜秋，估計又是廢石。”
“倒黴，這下完了…”
蘇白聽著議論，看向那男人和石頭。
真實之眼啟動。
【物品：翡翠原石內部只有少量豆青種。】
【價值評估：D級內部翡翠價值一千左右。】
確實是塊廢料。
男人明顯沒指望了，拿起記號筆準備畫線讓師傅切開。
這是想最後看看，也算死心。
“等等！”
蘇白突然出聲按住男人的手。
男人抬頭看他：“你…你是？”
蘇白看著他懷裡的廢石頭，又看了眼旁邊攤位的石頭。
“這塊石頭別開了。”
男人眼裡閃過點希望，又很快滅了，慘笑：“不開又能怎樣？三十萬都進去了…不看一眼，我不甘心…”
蘇白沒理他，直接走向攤位老闆。
老闆是個精瘦老頭，抽著旱菸。
“老闆，這塊石頭，還沒切，能不能換一塊？”蘇白指著男人懷裡的石頭。
老闆吐了個菸圈，看他一眼：“換？小子，賭石有規矩，買定離手，不退不換。”
蘇白指著周圍其他的石頭：“不是退，是換。他這塊不開，我們加錢，再從你這選一塊，行不？”
老闆好像有點興趣：“加錢換？你想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