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宗內部,到底還有多少隱藏的棋子?”
“修羅神的力量為何會被模仿?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他緩緩握緊拳頭,帝皇血脈在體內流轉,隱隱發熱。
“這場風暴,才剛剛開始。”白沉香離開議事廳後,許墨並沒有立刻回房休息。
他站在窗前,目光深沉地望著夜色下的神魂學院。
燈火星星點點,映照出學院初建的輪廓。
而在那黑暗之中,隱藏著多少窺視的目光?
“昊天宗……”他低聲呢喃,“你們內部的裂痕,我一定會挖出來。”
翌日清晨,許墨召集了朱竹清和刑天小隊的核心成員,在校場邊親自佈設新的預警陷阱陣列。
這是一種結合了魂導器與帝皇鎧甲力量的防護機制,一旦有敵方強者潛入十里範圍內,便會自動激發警報並記錄氣息波動。
“這次不是被動防禦。”許墨一邊佈置符文,一邊說道,“我們要讓敵人知道,神魂學院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染指的地方。”
朱竹清站在一旁,冷豔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讚許:“你的佈局越來越穩了。”
“不是穩,是逼到這份上了。”許墨淡淡一笑,眼中卻藏著一抹鋒芒,“唐三的勢力在擴張,昊天宗內部也蠢蠢欲動。若我們不提前準備,等風暴真正席捲而來時,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話音落下,最後一枚核心陣眼被嵌入地面。
一道微不可察的金色光芒悄然蔓延開來,彷彿蛛網般覆蓋了整片區域。
與此同時,白沉香已經喬裝打扮完畢,準備啟程前往昊天宗外圍據點。
她身穿一身略顯破舊的武魂殿弟子長袍,臉上帶著些許傷痕,偽裝成叛逃失敗、被迫流亡的邊緣人物。
臨行前,她來到許墨面前,輕聲道:“我會小心行事,不會暴露身份。”
“我相信你。”許墨點頭,遞給她一枚小巧的通訊魂玉,“這是我們最新的魂導器產品,若遇危險,只需注入魂力即可聯絡我。”
白沉香接過,眼神中多了一分堅定。
她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晨霧之中。
而另一邊,在昊天宗深處的一間密室中,唐昊獨坐於石桌前,手中緊握著斷裂的昊天錘。
牆上掛著一幅泛黃的畫像——那是昊天宗曾經最強盛時期的象徵,也是他心中最沉重的記憶。
“你說得對,宗門已經變了。”他低語,聲音沙啞,“如果連你也背叛了它……那我只能選擇站在他那邊。”
窗外,星光黯淡,烏雲緩緩聚攏。
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夜幕降臨,神魂學院恢復了表面的平靜。
但許墨知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他回到房間,盤膝坐下,掌心浮現出一枚來自天青牛蟒的十萬年魂環。
金綠色的光芒在他周身流轉,蘊含著狂暴的生命之力。
“這一戰之後,我必須變強。”
帝皇血脈在他的體內隱隱躁動,彷彿也在期待即將到來的蛻變。
他緩緩閉上雙眼,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風暴未至,但他已開始積蓄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