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一眾將領頓時心中一驚,不敢再請戰。
在十萬元軍圍攻濠州之時,他們可都前去協助攻城了。
那麼多大軍,都沒攻下濠州,不得已才退守這裡。
現在,元廷大軍散去,僅憑他們這兩萬大軍,怎麼還敢去招惹濠州那些紅巾軍!
“監軍,難不成,我等真要給那驢牌寨一群叫花子那麼多糧食與武器軍械?”
“自是不用!”
知院老張微微擺了擺手,捋著鬍鬚,一副老謀深算的神態。
“讓那些烏合之眾吃飽,還給了武器軍械,他們若是跑了,我等也追之不及!”
“只給他們五百石糧食,再給上一百斤美酒,兩百斤肉食,吸引他們上山來便可!”
“知院英明!”
下方,義兵元帥繆大亨拱手奉承道。
有了繆大亨出聲,一眾將領們都緩緩消停了下來。
知院老張微微點頭,繼續道:“此事,便由……”
只是,還沒說完,門外便響起一聲急促的稟報聲。
“報!懷遠急報!”
“懷遠?”
正堂內,知院老張和繆大亨等將領臉色頓時一變。
“進來稟報!”
“喏!”
一個兵士快步走近,朝著上方知院老張喊道:“啟稟監軍,諸位元帥,懷遠急報,濠州反賊設計擒下徹裡不花將軍,並從昨日開始,猛攻懷遠城!”
“什麼?”
知院老張和繆大亨等將領頓時感覺心頭一寒,齊刷刷起身,緊緊盯著那兵士。
“徹裡不花被濠州反賊擒了?”
“這怎麼可能?”
“徹裡不花那縮頭烏龜怎麼會……”
說著,知院老張急忙再次問道:“今日呢?今日懷遠如何?可被濠州反賊攻下?”
兵士急忙說道:“回監軍,諸位元帥,小人不知。報信的人身受重傷,正在被救治!”
聽此,正堂內氣氛頓時沉重起來。
知院老張又對著那兵士詢問了半晌,才讓其下去。
隨後,緩緩坐在椅子上,一臉憤然。
“徹裡不花那賊子妄為名將,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身為堂堂一城守將,居然能被濠州賊子捉了去,還被脅迫用來攻打自個守的城池!”
“他怎不死了去……”
說著,知院老張便再次說道:“懷遠沒了守將,雖沒被攻下,但也不遠了!”
“諸位,若是懷遠被攻下,濠州那些反賊說不得會來攻打我等!”
一眾將領頓時滿臉惶恐,急忙問道:“知院老張,這可如何是好?”
“我等身負皇命,退無可退,只能死守!”
知院老張臉色一肅,“為今之計,只能拉攏周邊一切可用之兵,謹防濠州反賊攻下懷遠後,拿了懷遠的糧食,再來攻打我等!”
“我等聽知院的吩咐!”
繆大亨等將領急忙道。
知院老張微微點頭,便再次說道:“如此,對於驢牌寨的要求,就不能這般應付了!”
“還請監軍下令!”
繆大亨拱手請示道。
知院老張沉吟片刻,便朝著眾將領說道:“驢牌寨距懷遠僅有兩日路程,為了以防驢牌寨眾人聽到懷遠變故,改投濠州賊軍。”
“因此,當儘快將驢牌寨一眾拉入山中!”
“驢牌寨討要的糧食,仍是隻給他們那般多,但多給兩百斤美酒,兩百斤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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