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又收到了一些影片。
影片裡的陳子奕神色如常,一臉幽怨地看著溫冷然。
“姐,你還要跟那傻子做戲到多久,難道讓我一直裝病嗎?”
溫冷然滿是不耐煩。
“我爸媽一直給我施壓,這段時間公司的股票也一降再降,如果不給外界一個交代,我會破產的!”
陳子奕緊緊地抱著她。
“就算是你不離婚,為什麼那天誰都沒有,我想和你做夫妻,你卻拒絕了我?”
溫冷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轉過了身,臉正好對著外面護士的攝像頭。
沒有溫情,只有煩躁和厭惡!
她也會厭惡陳子奕?
陳子奕卻瘋狂地拔針。
“姐姐都不愛我了,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別攔我,我要跳樓!”
溫冷然直接叫進了四院的護士。
“讓他冷靜一下!”
鎮靜針毫不留情地注入他的靜脈。
“在和紀久昇沒有結果之前,我是絕不能讓你碰的,即使我的心裡多麼愛你。”
陳子奕在藥效沒有發作之前問了一句。
“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給我?”
久久沒有等到溫冷然的回答,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就在這時,溫冷然給出了答案。
“要麼紀久昇被劫匪殺死,要麼身患重病而死,我沒了束縛,這才能追求自己的愛情!”
也許陳子奕已經想出了千萬條妙計,但現在他什麼也做不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聲冷喝驚醒了我的回憶。
分冷然的保鏢,把我和美玉包圍在中間。
那女人冷冷地下令。
“把先生帶回家裡,至於那個女人,隨手處理了!”
保安隊長仍然是我的熟人,他嘿嘿地一笑。
“對不起,先生!夫人請您回家!”
說得雖然客氣,但他的雙手惡狠狠地抓向了我的衣領。
還沒等夠著我,眼前人影一晃,緊接著傳來了一聲慘叫。
然後我身邊那個姣美的身影又退了回來,她對我甜美地一笑:
“紀哥,前妻姐身邊的保鏢都是紙糊的嗎,這麼不經打!”
這個保安隊長的腕骨被打脫了臼,一身力氣使不出來。
溫冷然冷漠地看了我一眼。
“你好大膽子,竟敢起訴我,我的話永遠作數: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現在的我早已百毒不侵。
“還有七天就開庭了,要麼你在這七天之內找劫匪幹掉我,要麼我公佈你所有的醜事,讓你破產!”
丟下那個氣得直打擺子的女人,我帶著美玉一起去了分公司
剛到地方,只見分公司的人員都已經被放回來了,見到我他們都千恩萬謝。
這些人都是蘇輕語帶出來的,有許多都跟我共過事,我能隨口叫得出他們名字。
“小胡,當年的銷冠做了分公司的經理,不錯呀!小李,你以前是輕語的秘書吧,現在成了財務總監,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