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玉是能打絕不逼逼,一級彈提踢到了陳天柱的膝蓋,後者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上。
隨即他氣急敗壞地說。
“這兩人來歷可疑,我懷疑是流竄的殺人犯,快把他們抓起來!”
美玉的嘴角一扯,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
“不怕和這個廢物一樣,躺在地上哀嚎,儘管過來抓!”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
這個聲音我聽慣了,也就沒有任何感覺了,非常警惕地盯著那些保安,唯恐他們偷襲。
美玉作為一個特級保鏢,心理素質也是槓槓的。
但是那些保安就不行了,他們馬上一個立正。
“報告溫總,這裡來了兩個非常可疑的人,陳隊長想要抓他們,反而被他們打傷,申請保鏢一組介入!”
在溫氏集團,保安和保鏢不是一回事。
這裡的保安負責維持集團外面的秩序,而保鏢分好幾個組,二十四小時不停地保護溫冷然的安全。
溫冷然的眼神相當嚴厲,掃過了我的臉,顯然並沒有認出我來。
“你和我身邊的保鏢打,只要打贏他,你們兄妹都留下,否則,就是商業間諜,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個保鏢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居高臨下地說。
“在村裡種田不香嗎?非要上這種危險的地方來,沒有入職之前出現什麼傷亡,本公司可不負責賠償,你可要想好了!”
這傢伙名叫趙鐵柱,是溫冷然的忠狗。
為了給陳子奕出氣,在私下沒少抽我的耳光。
那時候我估計溫冷然的臉面全部隱忍下來。
他的身手雖然好,但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輕敵。
我表現得越卑微,他就越狂妄。
經過許多次生死的考驗,我也已經變成了戲中人,演誰像誰,肌肉已經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老子數到三,如果你還不滾蛋,就等著斷胳膊斷腿吧,好好好!”
在他笑得最歡的時候,我狠狠地一拳擊打在他軀幹的神經叢處。
這個位置是多個神經的交匯之處,一旦被重力打擊,就會使人短暫失去戰鬥力。
趙大柱倒在地上,四肢麻痺,說不出話來。
猛然看了我們一眼,冷冷地說。
“方法給他們兄妹準備一身高階保鏢衣服,從現在起,他們兩個就是我的貼身保鏢,隨時守護我的安全!”
作為秘書,馬芳芳是相當盡職盡責的。
“溫總,那麼趙隊長該怎麼安排?”
“他自己是武校畢業的,卻輸給了名不見經傳的人,直接解約!”
趙大柱覺得冤枉。
“我是被這小子騙了,如果再比一局,絕對不會輸給他!”
溫冷然冷笑了一聲。
“想要我命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有你短暫的一個疏忽,賠上的可就是我的命!”
他做事絕不拖泥帶水,隨口吩咐馬芳芳。
“找人過來把趙隊長和陳天柱退回武校,讓他們回爐另造!”
馬芳芳又問。
“保安隊長給誰擔任?”
溫冷然看向了保鏢一組旁邊的副隊長馬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