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想到了，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除此之外，更多的就是荒謬。
若是在見到這杯酒之前，有人這樣跟他說的話。
他根本就不相信，但是當事實發生在他面前的時候，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那就是石皇可能被釀成酒了。
對於聖靈酒的傳聞，即便是不死道人都有所耳聞，這是神話時代所流行的一種佳釀。
以大圓滿聖靈為材料所釀造的一種酒。
這種酒，即便是對於古皇天尊來說，都有不錯的延壽效果。
實際上對於古皇天尊來說，也是很雞肋。
畢竟未到他們這個層次，所謂的補品對於他們已經失去效果了。
但是一尊聖靈皇所釀造的聖靈酒，對於他們這種層次的生靈來說，實際上具備很大的作用。
雖然石皇自斬過，但是再怎麼樣也是至尊級人物。
想到此處，不死道人不禁想到了自己的處境。
不死山被平定，自己淪為階下囚，日日夜夜遭受這仙火的折磨。
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用一句話形容的話，那就是生不如死。
就連天皇都敗在了此人手上，實在是讓人驚歎的同時，感到不可思議。
此人崛起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如此短的時間，就走到了如今的高度。
就連當初的不死山之主石皇，如今都被釀成一壺酒。
不得不讓人感慨世事無常。
.......
姬淵並不知道不死道人的想法。即使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的。
在他看來，不死道人現在唯一的用處就是好好接受仙火的拷打。
至於他手中酒壺裡面的酒，當然是用石皇釀造而成。
聖崖大成聖體一生都在跟不死山征戰，所以用石皇釀造的酒來祭奠他是最好的結果。
站在懸崖之上感慨了一會，姬淵心中湧現諸多的想法。
在聖崖停留了一段時間後，姬淵直接選擇離去，並沒有久留。
從聖崖回到天帝山後，姬淵就跟虛空大帝講述了自己，一路上所遇到的問題。
“這個問題實際上我也一直有所考慮。”虛空大帝眉頭先是一皺，隨後又舒展開來，語氣有些蕭索。
“實際上，就是這片宇宙中所供養的至尊級人物太多了。”
聽到虛空大帝這麼說後，姬淵也是點頭說道。
“確實，從神話時代以來，一代又一代人的至尊積攢下來，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經積攢了很多的至尊。”
如果說人間宇宙還是上個紀元那般的水平，即便是難以成仙，但是至尊都可以長生。
但是歷經了界海動亂和各種大動亂後，尤其是在天地本源，被仙域搶奪不少的情況。
天地的環境自然是越變越差，這些至尊自斬之後，也是在消耗天地精氣。
這毫無疑問，對於天地來說，是大包裹。
畢竟至尊只是沉睡了，不是死了，他們依舊要消耗天地精氣。
俗話說佔著茅坑不拉屎，指的就是至尊這樣的行為。
將天地精氣搶佔了，讓天地環境加重的同時，也在持續性的惡化。
雖然對於改變這片天地的格局，姬淵沒有想改變。
一道壓萬道，一世一帝。
實際上都是為了磨礪和練兵。
但是將環境改善的話，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