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唇被揪住的那種疼痛,錐心刺骨,讓潑皮叫都叫不出來。
他抬頭只看到了陳長平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神,那種殺氣似乎要溢位來了。
那是一種對生命的漠視,彷彿捏死他就和殺雞一樣。
論起實力來說的確是這樣,不過沒有領主的命令陳長平也不會隨意動手。
這傢伙的眼神太可怕了,自己怎麼會碰到這種事情?
陳長平拔出腰間的佩刀輕輕拍了拍潑皮的臉:“誰給你的膽子欺負一個弱女子,有這本事不去對付異族?”
“軍爺饒命,我不知道他和你有關係,我的東西不要了,我這就離開。”
潑皮到底是還是有點理智,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暫時認慫再說。
“東西不要了,你想的美,現在想走晚了!”
陳長平用刀背猛然砸在潑皮的腳踝上面,也就是剛才捱打的同一個位置。
潑皮這次的慘叫宣告顯更為淒厲,看的一旁的小環都有些不忍心起來。
為了不影響到周圍的鄰居引起圍觀,陳長平捏著他的嘴唇把他的下巴一合。
“小環這種人不值得心疼,你要是不給足他教訓他還是不會長記性,還會去禍害別人。”
“我好不容易才能成個家,你卻想要來搞破壞,她即將成為我的新娘,你居然意圖不軌!”
“現在我媳婦的衣服被你撕破了,留下了你的抓痕,你說吧你該不該死?”
“什麼撕破衣服?我沒有啊!”潑皮轉頭看向小環,卻發現她身上衣服整整齊齊哪裡有一絲撕破的痕跡。
小環也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被陳長平這番話弄的有些弄不清狀況。
“我說你也是街面上混的人,這都不懂嗎?”陳長平看著轉不過彎有些惱怒的潑皮調笑道。
“你所謂的證據我轉眼間就能做出來,這不太簡單。現在軍師公佈的新規你也知道了吧?我們到時候在軍師面前一對峙,你說軍師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陳長平嘿嘿笑著說道。
他知道軍師和領主能聽到這話,但是這只是用來恐嚇潑皮的手段,他不會真去弄。
“的確是啊!”潑皮這時候想明白了,他稍微想了想就是一頭冷汗。
兩個人一旦鬧大了,軍師是絕對不會信他所謂的找東西說法的,況且對方還是領地精銳,自己只是一個普通領民。
“你也知道到時候你雖然罪不至死,但也是要挨板子的,而負責懲罰的人是我軍中兄弟,他們打板子手裡頭都是掌握好分寸的。”
“有的人看似打的響,其實很多板子下去照樣人活蹦亂跳。不過如果我讓他們照顧一下你的話,你可能連二十多板子都承受不住。”
陳長平說到這裡眼睛裡的寒意已經快凝成實質了,潑皮被嚇得快尿了。
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人居然能想到這麼狠毒的想法,完全是不給他活路啊!
不對,如果對方真想這麼幹的話應該不會告訴自己,自己得想辦法脫身,他的眼珠子開始亂轉起來。
旁邊的小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衣服看上去躍躍欲試想撕下自己的衣服試試。
“你看你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的,你這樣突然闖進來欺負我媳婦,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長平可沒打算這時候放過他,教訓還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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