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頓大餐裡,並沒有什麼放了很多辣椒的菜啊。
確認不是辣椒的問題後,陳大富又思索了半天,依舊毫無頭緒。
無奈之下,他也不再糾結,推著門口的腳踏車就離開了。
只是因為有些部位隱隱作痛,騎車時他左搖右晃,好幾次差點摔倒。
“媽的,回去得找點茶油擦擦,不然一動就痛啊。”陳大富一路小聲嘟囔著。
等陳大富回到住處,他顧不上回屋,徑直朝煤房走去。
門一開啟,裡面滿滿當當堆滿了火煤。
看著這麼多火煤,陳大富欣慰地笑了。
不管怎樣,過冬的火煤算是有著落了。
可當他準備關門時,眼角餘光瞥見,角落裡之前丟失的一個四四方方的木板箱子。
現在它不僅回來了,裡面還像先前一樣裝滿了火煤。
“不……不應該啊?難道我眼花了?!”陳大富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他清楚記得,昨天這個木板箱子連同那些丟失的火煤,都被偷煤的人給偷走了。
怎麼今天又回來了?
難不成……真撞鬼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陳大富像觸電般打了個哆嗦。
“都說這老城區鬧鬼,該……該不會是真的吧?!”陳大富看著周圍的環境,只覺得後背發涼。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也為了防止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他趕忙跑回屋裡,給煤房換了一把新鎖,心裡才稍微踏實了一些。
“他奶奶的,死婆娘!就知道帶著孩子回孃家,把老子一個人扔這兒受罪,真有她的!”
陳大富揉了揉依舊有些腫脹的屁股,一瘸一拐地上了樓。
回到家後,他翻找了半天,卻怎麼也找不到茶油。
無奈之下,陳大富只能趴在沙發上,試圖緩解身體的不適。
趴著趴著……陳大富漸漸睏意襲來。
迷迷糊糊中,陳大富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昨天那些彪形大漢,將他團團圍住。
他們看向他的眼神,如同餓狼見到待宰的羔羊,透著邪惡與貪婪。
當他們伸出無情的手抓向他時,陳大富被驚醒了。
“還好還好……還好只是個噩夢!”
陳大富這才發現,即便屋裡冷得像屋外一樣,他還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尤其是某個部位的隱隱作痛,讓周圍的一切顯得格外真實。
咚咚咚!
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陳大富的思緒。
“誰啊?”陳大富不耐煩地問道。
“是我!催大花!”
“催大花?這個死婆娘突然敲我門幹嘛?”陳大富滿心疑惑。
這個女人就住在他家隔壁,平日裡雖說抬頭不見低頭見,但兩家並沒有太多往來。
好端端的……大年初二怎麼跑來敲他家門了呢?
但既然人家跑來敲門了,不搭理人家也不好,陳大富就一瘸一拐地來到門前開啟了門。
只見一個扎著兩根馬尾辮的女人,正站在門口嬌滴滴地看著陳大富。
“那個啥……你是有什麼事嗎?”
陳大富有點不知她的來意,只能禮貌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