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什麼是散破蠱啊!”
“這是一種以人類的氣為食物的蠱蟲,人體內有各種氣的存在,普通人體內只有生氣和死氣”
“當散破蠱吞噬了一個人的所有生氣之後,這個人就會變成一具行屍走肉,也就是俗稱的腦死亡植物人。”
凌先生語氣凝重,繞著錢卓走了兩圈,卻不敢輕易動手。
一旁的人聽得雲山霧罩,只有剛剛站在秦雲身邊的蕭雅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秦雲。
秦雲他,好像不只是一個神醫啊!
“凌先生,請您救救我弟弟吧!”
錢阜再怎麼不待見錢卓,也不能眼看著他在自己面前這麼痛苦地死去。
凌先生這一次卻沒有回話,而是不斷地在錢卓身邊遊走。
錢阜心急如焚,卻不敢出聲打擾。
焦急中無意瞥見了站在一邊看熱鬧的秦雲,錢阜頓時爆喝一聲。
“給我把他抓起來!”
錢家人一擁而上,朝著秦雲圍了上來。
“我說你發什麼瘋啊!幹嘛要抓我啊!”
被幾個大男人按著胳膊的秦雲一臉無辜,甚至還帶著一些氣憤,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我弟弟被你碰了一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而且今天只有他和你發生了矛盾!”
“你敢說,這蠱蟲不是你下的!”
如果換成是平常,錢阜還不會這麼失去理智。
但偏偏是在這樣的場合,事情發生在他的親弟弟身上。
“證據呢!你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下了毒!”
“難不成你碰了小姑娘的手,小姑娘懷孕了就是你xx了小姑娘?”
“難道你是會長,就能不要證據,隨便給人定罪嗎!”
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笑,但是所有人都被秦雲這一套蠻不講理卻讓人無話可說的辯論給逗笑了。
這邊錢阜的臉都綠了,抬手就往秦雲臉上打去。
“啊——”
一道尖銳而悽慘的尖叫劃破夜空。
錢阜猛地轉頭,就看見凌先生一隻手生生插進了錢卓的右肩,露出在外面的一點手腕上不時閃爍光芒。
隨著錢卓的慘叫聲越來越大,終於,緊貼著凌先生的手臂,一條約莫有手指粗細,一隻手掌那麼長的一條肉蟲蠕動著被擠了出來。
“都滾開!”
凌先生高喝一聲,一腳踢飛了地上的錢卓,緊接著扯下身上的長袍,甩手把地上的蟲子罩了個嚴嚴實實。
蟲子在長袍的籠罩下不斷髮出“噗噗”的爆炸聲。
每傳來一次爆炸聲,凌先生的臉色就難看一些,等袍子裡面的聲音終於安靜下來之後,凌先生的臉色已經完全慘白了下來。
“凌先生您沒事吧!”
“我沒事,拿火和汽油來,把這個袍子燒掉,必須要淋上汽油完全燒燬。”
凌先生十分虛弱地交代了一聲,轉身便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閉目休息起來。
秦雲早就趁著剛剛的變故脫開了錢家人的包圍圈,重新回到了蕭雅母女身邊。
“你沒事吧!”
“放心吧!你老公厲害著呢!絕對不會讓你守寡的!”
被江琉璃捶了幾下,秦雲樂呵呵地當作是媳婦給自己按摩。
視線不經意間往旁邊的花壇裡掃了一眼,秦雲的眼裡頓時劃過了一絲詭異的色彩。
放著引破草不用,一定要用真氣驅蠱,這個凌先生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