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怎樣?”葉琛手插著褲袋,一臉不屑的看向臺上的王縹緲說道。
“葉琛,你可真敢過來昂?你別以為你能騙了所有人,首先我就不買你的賬,你家道中落,然後死皮賴臉的入贅到江家,上了個野雞大學連行醫執照都沒有就出來招搖撞騙,搞得自己有多高深一樣,真以為所有人都是瞎子嗎?”
眾人一聽到“野雞大學”這四個字都如夢初醒一般的鄙夷看著葉琛,本來只以為他是因為家道中落不得不入贅,現在看來還真是不折不扣的騙子加廢物啊!
“我就說嘛,那分明是魏炳仁先施針的,怎麼到了他那就好了?這說不準就是魏炳仁治好的,只不過恰巧他搶了個功勞而已,真是無恥!”
“就是啊,魏炳仁的家世,還有學歷和名氣,樣樣都是醫術高明的證明,怎麼他沒治好輪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了?我一開始就覺得奇怪!”
“還給胡董開藥,七天治癒,我怕不是胡董吃了他的藥被毒死的可能性大,到時候死無對證,警察都沒辦法。”
“這小子為了點便宜也太毒了吧!”
……
眾人的口風都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這時候臺上的王縹緲樂了,因為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甭管這傢伙是不是真有本事,人言可畏,就這一點他就不是對手。
“葉琛,你說啊,我勸你現在就給我爸爸道歉,不然我一定告到法院那裡說你謀殺未遂!”
這話一出,無論是葉琛還是江雪凝亦或是馮流雲都覺得無比可笑,謀殺未遂的是誰只有這個王縹緲自己心裡最清楚。
馮流雲在人群之中也是有聲望的,他剛想要給葉琛正名,只見到葉琛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江雪凝本來有些焦急的情緒見到葉琛那樣淡定也便放下了心來,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現在下意識的相信葉琛,無論葉琛做什麼她都會覺得無比有安全感。
“道歉?我覺得該道歉…不…該被告的人應該不是我。”葉琛語氣平緩卻字字帶著篤定,讓人有一種不得不信服的感覺。
那王縹緲本就做賊心虛,這時候被質問的有些結巴,說道:
“你,你,你胡說什麼?我現在要問你,你給我爸爸開的什麼藥?”
“一口一個爸爸叫的真親啊!”葉琛嘲諷道。
“夠了,葉琛,我也是才知道,原來你行醫資格都沒有,也不是科班出身,據說也沒有什麼從小跟著的師傅,所以,你剛剛一直是在欺騙我,就為了最後說出讓我給你那首批醫療器械的單子,說,你是什麼手段拿到你們醫院名譽專家的位子的?是不是你們郝院長也被你矇騙了?”
要知道,這胡董最討厭那些沒有行醫資格的人卻透過關係和手段坐上醫生位子的人,要知道,醫生這個職業可是人命關天,稍有不慎就會斷送別人的一條性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胡董,有些人的本事是不需要靠著一紙文憑或者是一紙證書就能證明的!”葉琛平淡回到。
這話讓胡董有些啞口無言,這大千世界的確如此,有些有本事的人確實是不需要這些外在的東西所證明的,而他剛剛確實在那一瞬間就是覺得被葉琛治好的,只是之前魏炳仁也給自己施了針,現在還真不好說到底是誰真正治好了他,這時候他倒是有些懷疑了。
“爸爸,別聽他廢話,跟進派人把他趕出去,這個廢物在我們的展覽會上只會讓我們的展覽會掉價!”
王縹緲想急於將葉琛趕出去,因為他做賊心虛,他說完見胡董沒有反應,於是便自行釋出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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