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炊事兵，雖然也有體能訓練的測試指標，但比其他部隊的要求要寬鬆一些。
“快點！加快速度！別磨磨蹭蹭的！”
“咱們營區門口賣冰棒的老太太腿腳都比你們利索！”
趙毅從自己副駕駛的車座旁邊摸出一個喇叭，舉在嘴前怒喊道。
聽見趙毅的喊話，幾名特種兵都是硬著頭皮加快幾分速度。
現在的時間是凌晨，天都還沒亮，甚至幾人跑得還是崎嶇稱不上道路的山路，一路上磕磕絆絆的次數數不勝數。
甚至還有好幾次摔在地上，又趕緊爬起來。
“已經快過去十分鐘了，你們連三分之一的路程都還沒跑到，一群廢物！菜鳥！”
在趙毅高強度的催促下，前面幾名老兵王還能勉強支撐，後面的許忠信、高火旺已經是步履蹣跚、有氣無力。
跑起來也是搖搖晃晃，隨時可能摔倒的樣子。
“幹什麼？幹什麼？這就不行了？”
“看著你們一個個沒精打采的樣子，這是特種兵該有的精氣神嗎？電視臺拍紅樓夢的時候應該把你們帶去當主演，一個個比病人都虛！”
趙毅繼續言語‘激勵’幾人：
“一群菜鳥！”
“所有人，一邊跑一邊喊，我是菜鳥！以後每次五公里越野，都這麼喊！”
“我是菜鳥！”
幾人不敢違抗趙毅的命令，只能一邊跑，一邊仰起頭大喊。
“小馬，加速，開到齊自強旁邊。”
趙毅示意馬平安加速。
“我是菜鳥！”
齊自強雖然跑在前面，但依舊在賣力大喊。
這樣的言語對於他這樣在軍區裡萬眾矚目，收到其他戰士敬佩羨慕的兵王來說是一種精神上的鞭笞。
不過於趙毅而言，這顯然還不夠。
“笨鳥一號，你是菜鳥嗎？”
趙毅大喊一聲，“喊口號都能喊錯來，你肩膀上扛著的是擺件嗎？人民群眾能指望你保護嗎？啊？”
齊自強抿了抿嘴，接著大聲回應趙毅：
“報告教官，能！”
“能個屁！”趙毅爆了句粗口，“等你什麼時候透過特種部隊的全部訓練再跟我說這個！”
“現在！把你的口號糾正過來！你是笨鳥！”
齊自強深吸一口氣，接著大聲怒喊：“是，教官！”
“我是笨鳥！”
“大聲喊！要讓軍區裡所有人都聽見！”
“我是笨鳥——”
調教完齊自強，趙毅接著舉起喇叭，朝著所有人大喊：
“想要不當菜鳥，笨鳥，那就給我使勁跑！”
“只要跑不死！就往死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