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我揹著你。”清雪蹲下身子,想讓劉斌上她的背上來,她好揹著他。
“清雪,你能迴避一下嗎,我想哭一會,我......”劉斌已經忍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眼淚已經開始如連珠一般往下流。
“我陪著你,現在旁邊沒有其他人,你放心吧。”清雪打了個手勢之後,突然被劉斌抱住。
清雪輕輕地拍著他,劉斌哽咽著,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肚子裡全是委屈,不哭出來特別難受。
就像已經把汽水瓶搖晃的氣已經滿滿的了,如果不把瓶子蓋開啟,這裡面的氣體能把瓶子給撐的十分堅硬,非常難受。
“想哭就哭出來吧。”清雪讓劉斌依偎在她的懷裡:“現在我已經不再是教官了,我早就該下班了,我現在只是你的朋友,來陪陪你。”清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流下了淚水。
其實,這是清雪第一次當教官,而且也是第一次弄這樣的訓練,她的神經一直緊繃著,每次隨車出去看到學員受傷,她都心如刀絞。
現在看到眼前這個,既是自己的學員,也是一個平常照顧她的朋友,變成了現在這樣,她的心裡也十分的難過。
這些難過,這些不忍,這些心痛,這些自責,都是一個毫無經驗的教官一步步成長的過程。
能用出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劉斌,這些其實不會讓清雪自責,因為她自己以前也被這麼折磨過。
不過她突然發現,自己早知道不應該上來就接受了這麼大個官職,人人皆知,當官越大,負的責任也越大。
白狼趕來,卻停下了腳步,清雪和驕傲抱在一起,流著淚輕聲哭著的場面,令它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最好,自己現在先不要去打擾。
誰都有情緒,誰都有不愉快的時候,有的情緒是該釋放出來。
劉斌臉上自己的淚水也有,不過當他感受到清雪也在默默流淚的時候,劉斌一下委屈什麼都被收起來了。
“清雪?”
劉斌突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發現清雪也在默默流淚。
“清雪,你......”
“你.....沒事了?”清雪臉上還帶著淚痕,風中吹著她的髮絲輕輕搖擺著,雖然天色已經昏暗,但是自己還是能看清她的面龐。
楚楚動人這個詞,現在最能描述清雪的狀態。
不知不覺,劉斌又痴痴地看著她,清雪也看到劉斌看呆了,小手悄悄接近劉斌的額頭。
“啪!”一個響亮的腦瓜崩被彈了出來,劉斌捂著自己的腦袋,痛道:“清雪,你幹什麼呀?”
“你用哪種眼神看著我呢?”清雪破涕為笑,低下身子:“我揹你去處理一下你身上的傷,走吧。”
隨後,劉斌和清雪來到了醫務室,雖然很晚了,但是這裡仍然有醫生值班。
醫生看到清雪揹著一個學員,馬上就過來幫忙處理傷口。
“辛苦您了”清雪衝醫護人員舉了個躬:“驕傲,忍一下癢,他給你用的藥能讓你很快就治好傷,一定要挺住,不要去碰你的傷口。”
“我......那你摁著我吧。”劉斌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老話說:“忍痛容易,忍癢難。”
清雪不知道怎麼調的,讓劉斌正躺著的這個床上蹦出來了幾個能夠拷手腳的地方。
拷上之後,清雪捏了捏劉斌的臉:“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多讓我有面子,你在這項的得分讓我和那群教官賭贏了。”
劉斌自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臉懵逼的看著清雪。
“其他教官都說你得分不能超過這個數,而還有一些教官直接表示你根本不能呆到最後十名,他們都說錯了。”
清雪笑眯眯的看著劉斌。
劉斌這個時候能感覺到醫生正在幫他上藥,現在在處理腳,清雪這邊說著話,能轉移一下注意力,讓劉斌少遭點罪。
“放鬆,放鬆,上個藥而已,那麼緊張幹嘛?”清雪看見劉斌鎖在銬裡面的手腳繃緊,手緊緊地攥著拳頭,牙也咬的死死的。
“看我,不許看那裡,我跟你說話呢!”清雪幫著劉斌轉移著注意力:“以後這個臂章只有你能戴,懂嗎,不許給別人,這個是一個很光榮地臂章。”
清雪把臂章遞到了劉斌的手裡,劉斌也明白清雪想幫助自己轉移注意力,也主動轉頭看著這個精緻的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