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北冥雪】
【資質:甲等四成;上品火靈根】
【愛意:25】
【加成:可為宿主增加少量壽元和些許火靈根資質,是否提取?】
方緣提取之後。
他的修煉資質又突飛猛進地漲了半成。
【宿主:方緣】
【資質:甲等九成二;上品金靈根、上品水靈根、中品木靈根、中品土靈根、中品火靈根{3/3}(可合成上品火靈根,是否合成?)】
【壽元:五百二十八年】
【修為:結丹後期】
如今的方緣已經同時具備上品金水火靈根。
如果再把中品的木土靈根也提升到上品,或許就能合成真正的五行靈根了。
雖然聽上去很簡單,但事實上收集靈根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在離火宗,但凡擁有上品靈根的女修,無一例外都是北冥雪、傅凌春、穆詩詩、高漓這種級別的特殊存在。
她們個個都是高高在上身世不凡的天之驕女,如果沒有特殊的感情經歷,她們正常很難會對一起男人產生情愛方面的好感。
方緣若想透過一個個攻略她們去完成靈根的收集,那困難程度不亞於讓擁有丙等資質的金蓮去競爭離火宗的聖女之位。
所以與其這般複雜,還不如選擇直接把她們給咔嚓掉,化作陰媿幡戰力的一部分更為簡單呢。
正當方緣思索著的時候。
已經幻化成本體的陰媿突然開口道:
“主人,鼎靈說柳飛揚那裡又有動作了,他不惜祭煉了自己的本源精血來搜尋它。”
方緣微微一怔。
想不到這柳飛揚還真是個狠人。
要知道,對化神修士而言,每一滴本源精血都承載著他們本身的壽元和氣運。
柳飛揚如此陰險之人,為了尋回柳紋鼎捨得損耗如此大的代價,看來離火宗高層的確是把他逼到了絕路上。
略微思索之後。
方緣決定捨棄柳紋鼎這個天階靈器。
“陰媿,你現在帶著柳紋鼎直接前往柳家,等藉助它修復遮掩了一切行蹤痕跡後,就出手震殺了它的器靈,晚點,我會去接你回家。”
陰媿收令之後,便是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前。
她把藏置在柳紋鼎之中的傅凌春給放了出來。
神情憔悴的傅凌春,冷冰冰道:
“方緣,你若想殺我,直接動手便是,何必來回折磨我。”
方緣俯視著傅凌春。
【目標:傅凌春】
【資質:甲等五成;上品土靈根】
【愛意:-100】
好一個上品土靈根,可惜了啊。
雖然方緣心裡充滿遺憾,但他並沒有選擇直接放棄去嘗試著提升傅凌春的好感。
只見方緣蹲在了傅凌春的面前,然後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觀察起來。
傅凌春的臉蛋仿若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傑作。
或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她鼻尖上滲出些許清汗,使得細膩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著淡淡的珍珠光澤。
而她的右半邊臉龐線條柔和,像極了精雕細琢的美玉,但左半邊的臉上從充斥著一條非常醜陋的胎記,那幽紅色澤的紋理宛若一條活靈活現的蜈蚣,在她皺眉之時,胎記猶如在白皙的面板上蜿蜒爬行,顯得異常醒目。
須臾。
方緣與傅凌春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他笑著問道:“知道我為什麼遲遲沒有殺你嗎?”
傅凌春偏過了視線。
她不喜歡方緣這種令她感覺到古怪的異樣眼神。
同時也像是在回應方緣,她懶得回答。
見此,方緣便自言自語地繼續說起。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其實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
“閉嘴!”
傅凌春怒叱一聲。
她寧願死,也不願意遭受如此屈辱的人格侮辱。
自己是什麼情況,她如何不知。
從小到大,別說是外人,就是親生爹孃看到她,眼底深處都隱藏著一絲淺顯的厭惡。
他們以為傅凌春看不到,其實她只是沒有揭穿他們罷了。
“你以為我是在騙你?”方緣搖了搖頭,“我可沒有那麼無聊。”
“方緣,你到底想要怎樣!”
傅凌春怒視著方緣。
對於方緣的話,她一點都不信。
而且她清楚地知道。
既然方緣敢當著她的面殺死北冥雪,就一定不會放她活著離開。
“簡單來說,我有些迷上了你完美無瑕的臉蛋,你願意嫁給我為妻麼?”
看著方緣含情脈脈的目光,傅凌春感到一陣惡寒。
她輕顫著嬌軀,僵硬道: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是真心的,不行,你摸摸我的心...”
方緣說著,便是拿起傅凌春的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胸口。
而他的臉同時也貼向了傅凌春那張佈滿了胎記的左臉。
如此親暱的接觸,瞬間讓傅凌春慌了神。
她的目光變得躲閃起來。
從小到大,從未有人跟她這般親暱過。
而且,她被束縛住的手心根本感受不到方緣的心跳,因為她的大腦在經歷了方緣親吻了她的側臉之後,已經完全陷入到了空白當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
待傅凌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漸漸回暖之後。
她猛地哆嗦一聲,驚恐地看向方緣叱罵道:
“你是變態吧!”
世人都追崇美麗的事物,何況是像方緣這種本身英姿不凡的人物。
傅凌春很難接受方緣會迷戀上了自己這個醜女。
所以她試圖透過辱罵來讓方緣暴露了他內心最真實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不曾想。
方緣卻是幽幽道:
“也許吧,畢竟我喜歡你本身就很難讓旁人信服,我以為外人會很難放下對我的成見,沒想到你也不理解我。”
“我...你還殺了我吧!”
傅凌春捏緊了玉指。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一時間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但她的內心世界卻是極度脆弱的。
她討厭別人用同情或者厭惡的目光跟她對視,因此她對於這類目光往往也會有著異常敏銳的感知力。
所以傅凌春抬起了頭,她試圖從方緣的眼裡尋覓到一絲跡象。
可短短不過對視了兩個半的呼吸,傅凌春就突然撇開了視線。
她從方緣的眼底深處看到一種她此生從未看到過的異樣神采。
傅凌春不清楚那具體會是什麼情緒,但她能肯定,絕對不是厭惡或者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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