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李檸蘇，聲音顫抖，“你確定？顧萌萌怎麼會……”
之前她遇到那麼多次危險情況，都一一挺了過來，這次怎麼會。
李檸蘇收起嬉笑，神色認真，“錯不了，我有朋友在醫院，說是受傷嚴重，後半輩子都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李檸蘇的話像一盆涼水把我從頭澆到底，整個身體由內向外發透著涼意。
我沒想到顧萌萌的車禍這麼嚴重，而且為什麼偏偏又是腿，顧萌萌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她怎麼能忍受。
姜雨薇在一旁看出我神色不對，儘管眉眼冷沉，但嗓音還是刻意壓制著情緒，“葉湫，別胡思亂想了，喝口粥吧。顧萌萌的事，與你無關。”
李檸蘇似乎想緩和氣氛，剝了個橘子，邊吃邊輕鬆地說：“姜姐說的對，其實也沒什麼，之前要不是姜姐動用人脈幫她保著腿，她早就廢了，哪有機會混成現在的大明星。現在名利雙收，就算腿廢了，她也沒什麼遺憾！”
我憤怒地打斷她，眼眶泛紅：“閉嘴！”
“你怎麼能說得這麼輕巧，你把自己的腿也打斷試試！”
李檸蘇愣了愣，神色稍斂，但仍堅持：“葉湫，我這是實話。顧萌萌之前的腿什麼樣，你比我們都清楚。你該感謝姜姐，至少讓顧萌萌多蹦躂了這麼久。”
我無力反駁，心中卻如刀絞。
顧萌萌的腿，我怎會不知？她的每一次努力行走，都藏著不為人知的艱辛。而現在，這一切都被剝奪了……
姜雨薇轉頭看我，眼神晦暗不明，聲音比之前沉了幾分。
“你先上去休息一會兒吧。”
我推開她伸來的手，滿心都是顧萌萌。
“我不信，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問問國外的醫生，說不定還有……”
話沒說完，李檸蘇冷聲打斷，“別做夢了，能找的顧家都找了。”
說著，她頓了頓，“包括之前那個給她治療的醫生。顧萌萌的腿，沒救了，唯一慶幸的是不用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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