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恪追問道。
“小奴也不知,只聽到馬氏在那說什麼,一四得四,二四得八,說起來還怪有規律的——“
宦官雖然可以四處打雜,但是自然也沒法靠太近。
“笨死了——”
諸葛瑾一巴掌呼小宦官腦門,孤男寡女的還能幹嘛?
張休很是惱火,這西蜀皇帝欺負人,他要是在忙政務,總歸可以理解,結果了,他在玩女人。
“賢弟莫慌,不就一刻鐘,一會兒就過去了——”
諸葛恪安慰道,畢竟他連一刻鐘都沒,劉禪身體不如我,肯定更加不行。
“也對,說不定半刻——”
張休點點頭,家裡不缺美女,關鍵是雄不起!每次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菜就算了,還不服輸,總要。搞得他那些小妾苦不堪言。
一個時辰——
諸葛恪和張休低著頭,受到了巨大的暴擊。
“陛下駕到——”
黃皓扯著嗓子,把兩人嚇得一跳。
“參見陛下——”
諸葛恪和張休恭敬行禮,看到關銀屏和馬蘊臉色潮紅,甚為大驚。這不是吧,雙飛還這麼久?再想想兩人那幾分鐘,瞬間再次受到暴擊。
“張使者,你來有何新得見教——”
劉禪覆手而立,冷眼看著張休,特麼就一個小盒子打發朱元璋那個要飯的?
“陛下,您在秭歸這麼多時日,可有請示過大漢丞相?”
張休威脅道,丞相一來,看你吃不了兜著走。
“沒有,朕做什麼不需要請示任何人——”
劉禪感覺這傢伙在挑撥離間,畢竟這是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不過劉禪對相父有自信,兩人不是父子,勝似父子,絕不會因為別人幾句話,就有什麼隔閡。
“陛下最好還是請示一下丞相的好——”
張休揮手,隨從開啟盒子,瞬間又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出現。
諸葛恪偷笑起來,劉琰太可憐了前些日子才剁兩根,現在又加一根。
“又是手指,你們東吳就不能換個花樣嗎?”
劉禪冷笑一聲,看來你們東吳是沒想好好談,這是把朕當小孩,以為隨隨便便嚇唬幾句,朕就會把孫登放回去?別忘了,朕可是親自打到臨沅去了,孫登也是朕親自指揮抓的。
朕不是那個只會鬥蛐蛐的軟弱的後主,朕是根正苗紅的紅二代!
“這次不一樣——”
張休一臉得意起來。
“哪不一樣?”
劉禪對劉琰並沒有太深的感情,就算你剁十根,又何妨,朕讓他去出使,半天不回來,如今出了事也是咎由自取。
“這可是諸葛瑾大人的手指——”
張休這麼一說,瞬間諸葛恪瞪大眼睛,那眼神彷彿在說:我尼瑪!
想想自己老爹為東吳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惱呀,此刻竟然無端被剁了一根手指。
臉色臉色森冷,關銀屏和馬蘊也一臉憤怒。
“你們東吳真是一點人性都沒,你們是準備拿諸葛瑾威脅相父?”
關銀屏一手放在腰刀上,真想一刀就把張休給砍了。
“諸葛恪,你就不說點什麼?”
劉禪看向諸葛恪,的確,諸葛瑾是相父的兄長,看他遭此橫禍,心裡肯定很難受,但是說到底,他們只是兄弟,諸葛恪可是親兒子!
“我,我——”
諸葛恪看了張休一眼,想說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又給嚥了回去,畢竟君臣有別,即便孫權剁了他爹的手指,他也不能指責,君要臣死,不死不忠,更別說一根手指了。
“朕明白了,張特使,你稍作休整,朕即刻準備一份大禮,送給吳候,希望他會喜歡——”
劉禪眼底透出一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