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
毛毯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平時比較大的船也顯得有些慵懶。香爐裡面的餘香也開始散盡,漢朝的香爐比較像松子一樣,鏤空的青銅器雕刻精美,給人一種威嚴美。
“陛下——”
黃皓賊眉鼠臉的湊過來,臉色發白,雙腿有些發抖。
“黃皓,你不想活了,大清早還讓不讓人睡——”
劉禪揉了揉迷糊的眼睛,起床氣飆升。
“什麼時辰了?”
關銀屏臉色潮紅,這不會睡過頭了吧?以黃皓那傢伙的尿性,要不是逼不得已,他敢得罪陛下。
“丞相來了——”
黃皓語氣顫抖,這陛下和娘娘們都金貴,別到時候逮條狗殺了,自己可就悲催了。
騰的一聲,劉禪和關銀屏幾乎是細胞反應爬起來穿衣服
“呃呃呃,哎喲——”
馬蘊滾下床,驚呼一聲,隨後迷迷糊糊的趴在床沿。
“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
馬蘊嘟起嘴,昨晚累的夠嗆,你們早上還不消停,存心報復我?
“相父來了——”
劉禪頭大,相父你這也太嚴苛了,這種事也管?
雖然是臨時搭建的行宮,但是牌面就在這裡,雖然是用布蒙起來的客廳,那也是足足三米來高,和房子沒太大區別。
諸葛亮揹著陛下的寢宮,一手靠著後背,一手搖著羽扇。
年輕真好——
諸葛亮感慨一句,他想起當年自己和黃月英,那也是激情四射。一轉眼年紀就上來了,折騰不起來了。雖然對於昨晚劉禪的表現,諸葛亮有些不滿,但是最近這半年,陛下的身體是紮實了很多。
在確定劉禪沒有吃一些奇怪的東西后,諸葛亮也就沒有生很大的氣。
“相父——”
劉禪,關銀屏,馬蘊灰頭土臉的出來,黃皓已經直接跪地上,一副標準的捱打立正做派。
“老臣參見——”
“相父請起——”
劉禪急了,相父你別拜,朕心裡發虛。
“陛下,你若是在皇宮的話,老臣不會說你什麼,但是此刻正在打戰,您這樣和兩位后妃行閨房之樂,你可有考慮過將士們的心理?”
諸葛亮質問道。
“朕知道錯了——”
劉禪幾乎是脫口而出。
關銀屏白了劉禪一眼,你昨天不是說要和相父理論三分?你倒是理論呀?
“臣妾也知道錯了——”
馬蘊立馬乖巧的低頭行禮。
瞬間,關銀屏眼睛瞪大,你,你們兩演我是吧?現在你們兩都知道錯了,感情昨晚的事,就是我的責任?
“陛下,湖心有個小島,特別清淨,最近老臣寫了一本將苑,你獨自研究一番,如何?”
諸葛亮拿起一本書遞給劉禪。
“但憑相父做主——”
劉禪鬱悶,這是關我禁閉,不過仔細想想,雙飛的確對身體有很大的負擔,只不過關銀屏馬蘊實在太誘人,完全剋制不住。
此刻相父幫自己戒色,也算是為自己龍體作想。
關銀屏服了,我就知道是這種結果,昨晚就不該聽陛下吹牛!
“馬蘊——”
“但憑相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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